黃元甫正在自我掩飾,還有太虛道長再在他麵上一擋,心裏已是好過多了,被汪蕾蕾這麼一說,臉上又要掛不住了,就道:“汪女俠,就是強詞奪理。”
汪蕾蕾道:“你也不看看,田大俠嚇得尿都撒出來了,還說他有什麼絕世武功。”
聽她一說,大家才發覺田無勤真的如此。冒富早就笑了:“掌櫃的,那個田大俠有武功?我就說過他不會武功。要不,他怎麼連尿都嚇出了?”
邱掌櫃卻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誰說他沒有武功?要不,你去同他過幾招?”
邱掌櫃想至田無勤於死地的心還沒有死,又鼓動著冒富去殺他。冒富一聽,頗為難地扭了扭頭:“他雖然象是個濃胞,可他有那麼多人護著,我怎麼下手?”
邱掌櫃突然又是幹嚎一句:“我苦命的女兒啊。”
嚎罷,突然又一翻眼對汪蕾蕾道:“汪女俠,既然田大俠沒有武功,那麼就來個公平的交易。我女兒這樣被田大俠放的火活活燒死,此仇不能不報。既然你認為我們會武功的人不能以武功殺掉他,現在我讓冒富去同他作一個公平的較量。冒富他也不會武功,這樣誰生誰死,總合理吧?”
汪蕾蕾對邱掌櫃提出的這個要求,竟不知道怎樣回答。
“不可。”抬頭一看,說話的是太虛道長。太虛道長又出來攪局了,把邱掌櫃恨得直咬牙。但邱掌櫃覺得他說的話振振有理,就出言嘲譏了:“太虛道長,又有什麼不可?你準備又想持強啊?”
太虛道長拂塵一揚,又象趕蒼蠅般趕去邱掌櫃的話,他說道:“邱掌櫃此話差兮。貧道雖愛打抱不平,但看到不合理的事還是要出來說清楚的。”
邱掌櫃馬上問道:“那麼說太虛道長是同意老朽的意見了,讓冒富去同田大俠較量。他們都不會武功,誰勝誰負,誰生誰死,聽天由命。”
太虛道長拂塵又一揚,這次不象趕蒼蠅,到象趕蚊子。太虛道長道:“我可沒有同意邱掌櫃的話。問題是在於,我們還有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沒有搞清。”
太虛道長這般煞有介事,用這般慎重的口吻說出,誰也沒有動了,想聽下文。
冒富卻在這時說了一句話:“掌櫃的,你請太虛道長時,我就持反對意見。這老雜毛吃裏扒外,拿你的銀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身子僵硬住了。他已被太虛道長點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