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田無勤歎聲挨氣地象被二位女俠勒住了脖子一樣跟著進入這家飯莊時,卻從飯莊的大門口裏跑出來了一個迎賓模樣的人。
此人三十歲上下,滿臉堆著笑,攔住她們三人說:“請問一下,你們誰是領頭的?”
這樣一句話就把三個人問住了,汪蕾蕾沒好氣地反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他還是滿臉堆笑,看了看汪蕾蕾又不象領頭的。但是看到了她佩著一把很好的寶劍,到也是刮目相看,所以也就對汪蕾蕾繼續道:“你們誰是領頭的,我也好去通個萬兒。”
這象什麼話?童芝姑也在一旁慍色地道:“我們到這裏來吃飯,幹嗎要有這一套擺頭?”
迎賓模樣的依舊滿臉堆著笑,瞥了瞥童芝姑也佩著劍,臉上的笑更加討好了,說道:“這是我們主人吩咐的。”
他說他的主人什麼的,汪蕾蕾更加狐疑了:“這裏的主人是什麼人?不就是這家飯莊的掌櫃。什麼時候定的這個規矩?我得要把這個爛眼糊叫出來問個明白。”
童芝姑卻沒有汪蕾蕾那般潑辣,就在一旁小聲嘀咕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汪蕾蕾聽罷,不由得抬頭看了一下這家飯莊的招牌,嘴裏念出聲來:“玉樓春酒家!明明是啊,沒有錯啊。”她也很猶豫,就對著那個迎賓模樣的人大聲問道:“哎,我問你,這裏是不是玉樓春酒家?”
那人臉麵神色依舊不改,好象畫在紙上一樣,滿臉堆著笑回道:“是的,這裏是玉樓春酒家。”
汪蕾蕾繼續問道:“哪你們的掌櫃是不是叫爛眼糊?”
迎賓一呆,問了一個很可笑的問題:“爛眼糊是誰?”
這下汪蕾蕾犯糊塗了:“難道你們的掌櫃換了?”
迎賓道:“這個在下不知道。”
汪蕾蕾隻得又問道:“哪你是誰啊?”
那人卻沒有問答這個問題,隻是將剛才的話重新來說:“噢,你說的爛眼糊就是邱掌櫃?”
汪蕾蕾眼一瞪:“這個爛眼糊邱掌櫃還沒有死?”
迎賓趕緊陪著笑臉說:“他還活著,還活著,活得好好的。他就要同我家主人成為翁婿了。”
汪蕾蕾隻得又問道:“哪你家主人是誰?”
迎賓好象挺失望地說:“這個你也不知道,真是少見識。我家的主人就是邱掌櫃的女婿。你不看看,這大門口外掛著大紅燈籠,是雙喜臨門啊。”
汪蕾蕾被他這一番繞來繞去的話說得惱了,就索性問道:“你就不能講個明白出來?我們要在這裏吃飯,你攔著我們幹什麼?以往,可卻是來不及將客人往裏迎。我也從沒有看到過你這個人,象個看門狗似的。”
那人被罵,還是麵不改色,滿臉堆笑,依舊說:“想必你是領頭的。你就將名字報上來,我好去通知我家主人一聲。”
汪蕾蕾一跺腳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飯沒有吃就先受了一肚子氣。”
童芝姑道:“想必這人腦袋有問題,什麼事都講不清楚。我們還是另換一家飯店吧?”
田無勤一聽,馬上讚同童芝姑的意見:“對,我們趁早換個地方。我也受了一肚子氣。”
那迎賓一聽,對田無勤很感興趣的湊了過來:“想必你是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