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周老虎(2 / 2)

周老虎內心叫苦,但卻不得不連連點頭。這一幕發生的太戲劇了,周富貴差點犯了心髒病,好在他畢竟隻是個小角色,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張破也沒為難,恐怕周老虎回去之後有一番為難。鴕老大咂咂嘴,說張老弟,你倒是算計了老哥我一番,既然讓周老虎出麵做酒樓的護身符,恐怕王家酒樓就要掛上南宮的牌坊了。

張破笑而不語,他也隻是順勢而為。如果單純出麵讓鴕老大做王家酒樓護身符,鴕老大或許出於情麵會答應,不過也是勉強,而周老虎則給了這樣一個機會,不僅不顯得強人所難,還顯得很大方。南宮薇和趙雪琪雖說入股王家酒樓,實際上都歸張破一個人所有,二女根本不介意這個,說到底,張破才是王家酒樓第一大股東,作為自己第一份財產,雖說不大,總歸是麻雀小五髒全,人和物總歸保護好,類似今晚這種事情能發生第一次,如果不處理好,未必不會發生第二次,他和趙二狗不可能一直呆在酒樓,而有周老虎這種惡人在,反而是最好的。

鴕老大臨走時突然問道,“張老大,你有才有謀有膽略,當真沒想過在青浦江上,打下一片山河來?”

張破搖搖頭,“沒那個想法,就這樣過過日子挺好。”

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穿還他娘的有女人看,多舒坦。理想什麼的張破有過,小時候覺得能成為一個老師,大一點覺得可以做個醫生,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從性格上而言,他和五哥屬於一個本質,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束縛,對於玩弄權術之類的並不感興趣,組建自己勢力更是毫無想法。

人過的得隨心。

鴕老大第二次咂咂嘴,“總覺得以老弟你的大才,終究並非池中物。”

打了個哈哈一笑,“當然,倘若張老弟真有登上最高一撮的一天,還希望記住和我們南宮的幾分情麵,可別成了青浦王,一刀斬了我南宮,那我老鴕做鬼也得找你念叨念叨。”

玩笑話歸玩笑話,張破聽不出鴕老大的幾分真假,鴕老大沒再多說,直接離開。

一尾姑娘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俏臉在寒風中略顯蒼白。

一尾姑娘很喜歡看小叔的側臉,尤其是四十五度角微微揚起或者下垂作沉思狀的模樣。

這個樣子的小叔,很憂鬱,也很有味道。

張破轉頭微笑,“怎的,小叔很帥?”

一尾姑娘俏臉紅了,卻是很認真點頭,“有點。”

張破故作傷心,“隻是有點?怎麼說也是很帥的那種吧。”

一尾姑娘連更紅了,“我是說,有點···挫。”

然後便如同歡快小鹿一般,朝著樓上跑去,留下一臉愕然的張破吹冷風。

有點挫。

這詞新鮮。

張破訝然失笑,眯眼看著上樓的一尾姑娘,不由得想到了五哥哼著的那首不成曲調的濫調子: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已經兩瓣荷花開,荷花開呀荷花開,隨風擺來香自在。

女子有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