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風看著清河不再追問他尾巴的事鬆了一口氣,看來清河是把她看到的當做是在做夢了。
“清河以後再出去都要帶著下人知道嗎?”如果他沒有去找清河,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要是那樣的話清河受到的傷害就更大了。
“我知道了,東風大哥我以後再也不一個人出去了。”說著清河在趙東風的懷裏蹭了蹭,然後笑著從床上下來,穿上自己的衣服。
打了盆水洗漱了一下,趙東風看著清河在收拾自己,他不由得笑了笑,這種感覺真好。隻是他這可惡的尾巴和耳朵啊,能不能不要突然冒出來,哎,沒了內丹真麻煩。
兩人都收拾好之後便一同出了客棧,外麵有人討論:“哎,你知道嗎,城外不遠的一個土匪寨子裏的人全都死絕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死絕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是啊是啊,出城的時候再也不用擔心被那些土匪劫了。”
“東風大哥我記得我是被人打昏了,然後我醒來就發現你在我身邊……”那被殺絕的土匪不會就是打昏她的那些人住的地方吧。
她不是什麼心地善良到連欺負她的人都不忍心傷害,隻是那些無辜的人死了確實挺可惜的。
趙東風看了一眼清河,這丫頭也不傻,不是那麼好騙的。
兩人走在大街上,這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的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隻是不一樣的是今天很多人都在談論城外的土匪們被殺光了。
這麼大的一件事,不可能不驚動朝廷,朝廷並沒有捉拿真凶的打算,因為他們恨不得有人去殺了那一窩土匪,那窩土匪好像有王公貴族在後麵操縱,一般官府都不敢去管這事。現在好了,被趙東風的人一鍋端了。
“賣燒餅咯,熱騰騰的燒餅。”
“東風大哥我餓了,我想吃燒餅。”清河看著那個賣燒餅的大伯,她看那燒餅好好吃的樣子,便拉著趙東風買了兩個燒餅。
清河咬著一個燒餅,把另一個遞給趙東風,可是趙東風卻道:“清河你自己吃吧。”
清河不解的問道:“東風大哥不喜歡嗎?”
不是他不喜歡,而是看她那麼開心的樣子,他要是把那個燒餅吃了,清河再想吃還得回去買,再說那個燒餅那麼小,他還覺得清河吃不飽呢。
清河執意要把那個燒餅給趙東風吃,趙東風無奈接過了那個燒餅,然後:“東風大哥你帶我去哪裏?”
兩人來到了飄香樓,拉著清河去了樓上,此刻樓上的人已經坐不下了,趙東風看了一眼那些人,然後果斷的把清河拉進包廂。
“和上回一樣。”這個包廂是專門為趙東風留著的,除了趙東風,沒有任何人能坐到這裏,為什麼呀?因為他是老板。
看著趙東風關上包廂的門,清河整個人都開始戒備起來了,因為趙東風一關門準沒啥好事。
果不其然,趙東風走到清河的身邊捧著她的臉,深情的說:“清河,我喜歡你。”然後趙東風便吻上了她的嘴唇,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來回的攪弄著,離開的時候拉出了一條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