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蝴蝶看了看言秋遲,淒慘說道:“這個人很老實講,不會把我當泄憤的玩物。”言秋遲是完全迷茫了,這是在幹什麼?他們蛤蟆在搞什麼鬼?
貪狼怒道:“我是愛你的啊!你跟月主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可這個廢物,被月主~~”貪狼破天荒的開始著急,他不想失去蝴蝶,他目前沒了殺手的理智,破口就要把言秋遲一直被華易朗的計劃溜耍的事說出來,好證明言秋遲的蠢。
“夠了,你走吧!”蝴蝶冷冷的打斷。
“叭”一聲響,彈簧機括被打開,言秋遲看見那針筒裏蔓延出了無數如牛毛雨絲的細針,射向了這狹窄的牢房。一個個細細的陰森恐怖瞬間充斥了這個小的空間。
玉蝴蝶愣怔了一下,心中有了絕望,這梨花針的毒,她是躲不過的了。
閃,模糊的身影在玉蝴蝶麵前閃過,
“嗤嗤嗤嗤哧”的細響,言秋遲橫拿巨劍,擋在了玉蝴蝶麵前,滿屋子的針飛向言秋遲胸前,又轉而插入了他身體前的破布裏。言秋遲眉頭一皺,腰部還是被針幾根刺入了。
貪狼隻看到細針全被言秋遲手中的長寬破布給吸住,沒瞧見自己的針也紮入了他的腰部。惑道:
“磁鐵嗎?”
言秋遲也是頭腦一熱就站到了玉蝴蝶麵前,根本沒有多想其他。玉蝴蝶在言秋遲高大的身體後麵,腦子也開始亂了:“月主到底是怎麼安排的?讓我協助貪狼,卻不能讓言秋遲死!這到底要我怎麼做?”
不過蝴蝶心裏真的開始有了一份兒感動,從小受過了各種訓練。
作為一個女殺手,她在妓院呆了很多年才學會那些妓女的風騷伎倆,結合自身的尊嚴本真氣質,她的風姿獨特到不用武功就可以殺死很多高手,男性高手,她可以用自己的身體。
但至今沒有過為男人為他遮擋過什麼?江湖的風雨讓她希望有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而貪狼隻會把那些背地裏的偷襲拿來對她喋喋不休,言秋遲此時讓她有了幾分內心深處感動。
“是劍,你的死期到了。”言秋遲猛顫劍身,赤黑的劍體躍然而現。舉劍橫砍。
這牢房脆弱的木柵欄齊齊砍斷,貪狼不妨他劍的威勢,急退幾步。言秋遲劍勢未回,用腳飛速踹向貪狼,腳風過臉也是讓貪狼一陣生疼。
貪狼不敢大意,格拳而擋,手握短刀,欲砍掉言秋遲的腳,言秋遲整個身體成弓,巨劍斜劈,逼的貪狼接連後退。
玉蝴蝶在猶豫是不是要上去幫忙,貪狼已經難以支持了,可是月主的交代是不能讓言秋遲死。那天晚上,
華易朗輕輕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說道:“你去勾引言秋遲,成不成功沒關係,你不能讓他死,這就是在幫貪狼在幫我了。”
玉蝴蝶輕輕地點頭,和華易朗倒在了床上,應和著他野獸一樣的蹂躪,還要快活的呻吟。玉蝴蝶也搞不懂到底要怎麼做?華易朗的城府隻能容下他自己。
貪狼的詭異招數被言秋遲的攻擊壓製著使不出來,步步後退,這個牢房的所有獄卒都被貪狼幹掉了,那些關在其他牢房裏的犯人都開始呼喊,給這突然出現的好戲造勢。
言秋遲巨劍所掃之處,都是劍風呼嘯,威勢駭人,那些無聊得刑犯甚至開始押注,可惜都壓的是言秋遲,無法將這賭局開下去。
貪狼越打越驚,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還厲害嗎?
玉蝴蝶驚著的回頭,身後牢房的厚實牆壁,破開了一個人一樣高的口子。
“蝴蝶,你去吧那些吵人的蒼蠅殺了。”
玉蝴蝶心神一凜,熟悉的威嚴,是華易朗,他讓自己去殺了那些犯人嗎?因為震驚,玉蝴蝶沒有聽到。
隻是模糊迷離的看見華易朗披著光明的月色走進了這裏。記憶中,華易朗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叫“洞”的蛤蟆總部。
他打月華經過的地方走來,讓蝴蝶一時覺得那隻是虛影。很少可以在“洞”之外的地方見到華易朗的本尊。
“蝴蝶,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華易朗冷漠而微怒的聲音絲絲傳入玉蝴蝶耳中。
蝴蝶一驚,連忙說道:“是!”看來華易朗很看重這次的計劃,他到底是怎樣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