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教主,請!”韋金凡急不可待的對子明說道。子明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還沒有醒過來的如柏和白如鬆,問道“他們怎麼辦?”韋金凡沉吟了片刻說道“沒關係,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了。等他們醒過來,找不到我,自然會回賓館等我,我們先去見林天倫。”子明一想也是,遂帶著韋金凡直奔向林天倫的家。
兩人走後沒多久,功力稍強的如柏率先蘇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如柏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惘。吃了子明如此重的一掌,他竟然毫發無傷。內力在體內流轉不息,十分的順暢,沒有絲毫的阻滯。這顯然是違背了常理,對子明的實力如柏是很清楚的。如柏正疑惑著,忽然想到了韋金凡,臉色登時大變,急忙騁目搜尋起韋金凡的身影來,卻哪裏還能找到,除了依舊昏迷著的白如鬆外,周圍一片寂靜,唯有風吹過樹葉傳來陣陣沙沙的輕響。
“師傅,師傅!”如柏心中人驚,滿是急切的大聲喊了起來。然而聲音沒有喚來韋金凡,卻將白如鬆給驚醒了。白如鬆揉搓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勃頸,動作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二師兄!”看到白如鬆還活著,如柏心中一振,急忙掠了過來,一把扶住了白如鬆的胳膊。白如鬆滿是詫異的看著如柏問道“怎麼,我們……我們還沒有死?”如柏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是子明手下留情,還是我們命大,反正我們現在還活著。不過,師傅他……他老人家不見了。”
“師傅!?”如柏的話提醒了白如鬆,白如鬆一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帶著些驚慌的掃了四周一眼,沒有發現韋金凡,白如鬆的身體撲通的一聲軟倒在了地上,臉色變的一片灰白。呢喃著說道:“完了,完了!師傅他一定是被……被陸子明給殺了!”白如鬆的話一直都是如柏不敢去相信的,甚至連想都不敢。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卻不由得他不去想,不去相信。如柏臉色同樣難看的呆坐在了白如鬆的身旁。
死一般的沉寂在兩人中間蔓延著,壓在兩人的心頭讓兩人喘不過氣來。久久的沉默之後,白如鬆看向如柏,沉聲說道“師弟,我知道你和陸子明的感情很深,是一對異性兄弟。為師傅報仇的事,就交給我了吏”“報仇?”這兩個冰冷的字眼兒鑽進了如柏的耳朵裏,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呆呆的看向白如鬆。白如鬆的臉上滿是堅定,咬牙道“師傅含辛茹苦的把我們養人,如今他死於非命,我們這些做徒弟的若是不為他報仇,到了陰間,又有什麼臉麵去見他?”說著,白如鬆緩綴的站了起來,道“雖然我不是陸子明的對手,但是就算是死,我也要去!”
“等一等!”如柏麵沉如水的叫住了白如鬆,跟著站了起來,道“師傅不光是你的師傅,也是我的師傅。雖然我和子明的感情很深,但是他殺了我們師傅,我絕不能坐視不理。我跟你一起去,即便不能殺了陸子明,們們也可以到九泉之下,繼續去服侍師傅他老人家!”還沒等如柏把話說完,白如鬆己經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滿臉都是激動的顫聲說道“如柏,你真是我的好師弟!師傅他沒白疼你!”看如柏此時麵容平靜,可是白如鬆又怎麼知道他此時的心中竟然己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如柏心裏很清楚,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子明都是無辜的,被動的。子明甚至還接受了他的請求,在動手的時候,對韋金凡處處留情。倒是韋金凡招招凶狠,一門心思的想要置子明於死地,在這樣的情況下,子明殺了韋金凡,韋金凡一點兒也不冤枉。可是韋金凡畢竟是如柏的師傅,殺師之仇,如柏卻不能不報。左右為難之下,如柏索性決定死在子明的掌下,這樣他既對得起子明,同時也算對得起韋金凡了。
“咦?大師兄呢?”白如鬆掃了一圈兒,沒有看到白如楓的身影,不由迷惑的問了起來。如柏現在心中對白如楓是一百個厭惡,冷哼了一聲,說道“多半是逃了。這個懦夫,無恥的叛徒!真該替師傅清理門戶,宰了他!”白如鬆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真沒想到大師兄竟然是這樣一個人。不過,師傅的遺體哪裏去了?難道被陸子明給帶走了?”
提到這個,如柏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驚疑,迷惘的問道“子明帶走師傅的遺體做什麼?”白如鬆沉聲說道“不管怎麼樣,找到陸子明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如柏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黯然的說道“二師兄,我……我要先去見一個人!”“東方雪晴?”白如鬆揣測著問道。如柏長歎了一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