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過如果我也不懂的話,那麼就別再來找我了。”我說。
她點了點,像是滿意的說:“怎麼可能,我要橙汁。”
“哦?礦泉水是吧?”我說。
“橙汁!”她喊道。
“兌水飲料沒有任何喝的價值,這是我父親說的。”
隨即我便轉身走向販賣機。
“那隻不過是你的歪理。”她跟了上來說道:“我自己來買。反正也不需要錢。”
她樂嗬的拿起卡晃了起來,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默然。
刷了一下卡,瓶裝的礦泉水便機器下方掉出,縱然換了一個支付方式,不過兌現方式還是依舊。
她拉開易拉罐的口,緩緩的抿上一口後便說:“話說你怎麼喊你爸為父親,而不是爸,或者是別的稱呼?”
“怎麼突然這麼問?”我說。
她又喝上一口,對於這般兌水飲料有著別般的喜歡。
“聽起來不同。”她說。
“就好像你父親小時候對你說,叫我父親,而不是爸爸。你長大也會叫他爸爸?”我解釋道。
“當然!”她爽朗的回複著,隨後一口氣喝完那個飲料。
這個問題莉爾也問過,隻是兩者的答複不一樣,不過意外的也叫人覺得叫父親會這麼的特殊?
“畢竟我不是你。”我說。
“那不是廢話?要是你是我,你該怎麼麵對生活,你該怎麼麵對作為女生的你?”她說。
我無奈的笑了笑,看向一旁稀疏的人群。
“我可沒想過當女人,畢竟要賢惠。”我說。
對於這種說法,父親說的尤為多,因為父親深愛著母親,就算我在場,那些話他也會說。有時候我也會懷疑那究竟是不是我那嚴格的父親,不過待得母親解釋說:“那是你父親的優點。”自己也方有點認識。深不知道愛是何物的我,隻是徒然的問一些無知的問題罷了。
“也就隻有你這麼想。”她擺出無奈的表情,一手撐著下顎。
“女人什麼的,為什麼一定要賢惠?”她質疑道。
“不知道。”我說。
“那不就是,為什麼一定要賢惠呢?”她又質疑道。
我沉思一會,始終沒有想到為什麼,不過我也似乎忘記了什麼。自己覺得那樣就好了,就好了嗎?這種問題有一點沒完沒了,就像是什麼都能夠問個為什麼一樣。
“不過那不是好的方麵嗎?”我問道。
“難道,難道你喜歡賢惠的女生?”她好奇的吐言道,好像對此非常感興趣一樣。
“回去了,我想看別的書。”
轉身走向了門口,而她也追上來說:“不說就算了,別忘了教我題。”
相繼在人行道上行走的我們,所幸有樹葉所予以的蔭涼處,不過卻又像是一半行走在沙漠一半行走在綠洲上,乃至抵達圖書館附近時,也便全然是沙漠了。
汗滴染濕了她臉龐,待得進入圖書館時,她也便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
她跟我對上視野說:“怎麼?難道你也要?”
“不必了,這裏有廁所的。”我說。
“難道要我洗了再給你,你也太任性了吧!”她難以置信的說。
“不是,算了。”我輕聲的回複。
夢想(3)
下午的人也不多,不過越往上走,人也便越少。或許這邊的大學生都是過來學習的,過來這邊需求一個好的環境,所以也就不太喜歡折騰去更高的樓層。
教完白心題目後,也便是在搜尋新的書籍,那些非記述故事的書籍。往常有看過記述故事的書籍,但大多數都覺得太無聊亦或者沒有用處而不看。縱然也有好的書籍,例如四大名著亦或者初中所推薦看的名著。自然也有看,不過那隻是要寫觀後感而看得。
“這麼快?”她吐言道,像是沒有集中精力在學習上的人一樣。
“要是跟你做題速度比起來,還是快一點的。”我說。
她似乎沒有理會語文以及英語,而是在意數學,物理之類的。那旁的書籍有教科書還有輔導書,不過僅有少數是打開了的。
“隻要付出了,總會有收獲的!”她說。
“效率非常重要。”我說。
我父親曾說過,在校大部分的老師隻會授予你課本上的知識,不會對於你生活有多少指點,更不會告訴你怎麼去思考學習這一事。
自然現在還是模糊不清,不過那些尤為重要的話都記下來了,對應起現在的好奇心以及知識,隻是略高遺憾而已。不過至少現在明白,學習的效率越高,那麼學習的時間也就越短,雖然空閑下來也無什麼事情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