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的盧布折合成人名幣也就是一千萬多點,我想盧瑟夫的家底也差不多就這樣了。
看似毒販們掙的都很多,但是花銷也大啊,中國有句俗話,來的容易去的容易。
這錢掙的輕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會把它當成錢,這就是為什麼一些暴發戶揮金如土的原因了。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感受過掙錢的艱辛,要是這錢是一分一毫掙來的那麼他肯定不會這麼花了。
盧瑟夫想了想還是答應了,畢竟我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們除了賭錢之外還跟生命捆綁在一起呢啊?誰也不想因為一場賭博就走完了這一生啊?
這些押注的人一聽是最後一次了,都紛紛的開始加注了。
我拿著槍做了一次深呼吸,因為我也不知道這第一槍會不會就直接響了啊?
這最後一局比我在勝率隻有百分之五十的時候還要讓我緊張,畢竟這馬上就要結束了,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這一哆嗦了,要是在最後一局輸了,誰也不會甘心的。
我屏住了呼吸,我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整個屋子也是安靜極了,我可以清晰的聽見每個人的呼吸聲。
就在我細細的品味著這些人的呼吸聲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個女人的呼吸聲開始急促了起來,我知道肯定又是那個泄了身女人又要開始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連續幾次急促的呼吸,接著就開始痛苦的叫嚷了起來,而且聲音根本就控製不住。
隨著她的叫聲響起我也勾動了扳機。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女人的聲音停止了,我也慢慢的放了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的壓力真的太大了,要是讓我一輪一輪的對著自己的頭開槍,我可能真的會崩潰的。
這就好比鈍刀子割肉,所以我還不如來一個痛快的呢?可是這次無疑我又賭對了。
此時盧瑟夫是一臉的死灰。
而且還有那些押注他的人都是唉聲的歎息。
隻有店家我們幾個人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我看了一眼剛剛又經曆了泄身的那個女人,就是因為她的叫聲才讓我鼓足了勇氣的,因為她的叫聲刺激到了我的腎上腺素,讓我做出了瘋狂的舉動。
她就好像是我的幸運女神一樣啊,而且這次她們也贏了不少。
我看了一眼盧瑟夫問道:“怎麼樣?到你了。”
盧瑟夫崔頭喪氣的搖了搖頭,我對著牆壁又是一槍,盧瑟夫跟著一驚。
我說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墨跡了,給錢吧。
盧瑟夫一臉為難的說他沒有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