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這一點,淩宇飛想著隻要自己安分點,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問題似乎也不是太大。
淩宇飛在那思來想去,那兩隻幼狼倒是很快就喝得飽飽的,而後在洞內戲耍起來。
幼狼之間的玩耍,其實也是在一種本能驅使下的自我戰鬥練習。
作為天生的肉食者,幼狼的骨子裏都埋藏著一顆戰鬥的心,因此它們的玩耍,總是透著戰鬥氣息,隻不過,因為血脈的關係,兩隻幼狼之間的“戰鬥”並不會真的傷及對方,而是都有所保留,這也能夠讓它們在未來可以掌握到力道輕重的技巧。
不會有事吧?
淩宇飛看著兩隻幼狼在那戲耍,時不時會碰著自己,有時候倆小家夥幹脆就是繞著他追逐,甚至捉急的時候還會連番撞著他,好像是在氣惱淩宇飛擋著它倆的道。
兩隻幼狼玩得開心,淩宇飛的日子可不好受,他得全身心注意著母狼的動靜,生怕哪裏一個不對,就會引起母狼的敵視與仇恨,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幸運的是,兩隻幼狼玩歸玩,並沒有對淩宇飛這外來者作出什麼過分的事,使得淩宇飛也沒有過激的反應,倒也沒有引起母狼的反彈。
漸漸地,淩宇飛緊張的心又緩緩放鬆下來,並開始嚐試著在洞內稍稍挪了挪位置,待得沒見母狼有何不良舉動後,慢慢就放大膽子,在洞內靠角落一處蹲坐下去。
淩宇飛可沒敢太過放鬆,相較於趴臥,隻是屁股蹲坐著,反應起來多多少少要快上那麼一些。
坐著,比站著可舒服多了,淩宇飛疲乏的身子算是獲得了休息的機會。
但隨著時間推移,淩宇飛覺著坐著也沒那麼舒服了,至少比起母狼那樣舒坦地臥在軟草甸上要差得太多。
想著,淩宇飛就覺著坐著不但不舒服,反倒也很累。
想著,淩宇飛撐著身子的兩條前肢,也慢慢失去了力量,逐漸彎了下去,到最後,終於一股腦兒趴了下去。
還是這樣舒服啊!
心中感歎著,淩宇飛也管不了軟草甸中那撲鼻的狼騷臭,就那麼趴臥著舍不得起來。
剛趴下的時候,倍感舒服的淩宇飛,在心中還是保留著幾分警惕的,隻是那麼趴著,並沒有說要趕緊美美睡上一覺,隻想取取暖,讓自己的身體與精神都能夠歇上一歇。
可時間一久,加上那隻母狼與兩隻幼狼仍舊當他不存在一般,漸漸地,淩宇飛的心神愈加放鬆,而那一雙眼,也時不時會眯上一眯,到最後,那沉重的眼皮終於抬不起來,最終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這一覺,淩宇飛睡得是真心沉,待得一覺醒來,外邊的雨早已停了。
四下看了一眼這借宿了一宿的狼窩,淩宇飛發覺居然隻有自己一人在,那隻母狼與那兩隻幼狼,都已沒了影。
哪去了?
淩宇飛不是真的關心那三隻狼的去向,隻是隨便一想而已。
算是安安穩穩地度過了一夜,淩宇飛可沒有心思去關注其它,因為新的一天到來,便意味著他將要迎接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