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找誰啊?”穆婉清的大眼睛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故意嗲著聲音問道,這小丫頭,在自己老爸麵前總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她像是忘記了早晨發生地事情一般,在回來的時候又和秦若雲唧唧碴碴的說個沒完,甚至在秦若雲問王陽什麼時候帶她去吃大排檔的時候,她還撇著嘴說讓秦若雲自己去問王陽。
這也讓王陽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丫頭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跟她那個老爸交代呢,畢竟穆之鳴才是花大價錢請自己來做保鏢的主兒。
“婉清,別鬧,這位先生是來找王陽的,你們聊,我失上去休息一會兒。”穆之鳴放下手中的茶杯,從沙發上站起身,對著那名軍人和王陽微微一點頭,然後轉身向樓上走去。
穆家公寓平時很少有外人過來,穆婉清和秦若雲都有些好奇,並沒有上樓,反而是一副饒有興致地樣子看著王陽和那個黑衣男人。
“你找我?”葉秋看著黑衣男人,眯著眼睛問道。
“是。”黑衣男人點點頭,鄭重地從懷裏掏出一份精致的請柬,說道:“這是有人讓我專程來送給王陽先生的。”
“呀,請柬?什麼宴會?是舞會嗎?”穆婉清兒盯著請柬,大眼睛亮了起來。
“婉清,你又不會跳舞,去舞會幹什麼啊?”秦若雲抓著穆婉清的手說道。
“我不會跳舞,可是我喜歡看別人跳舞啊,若雲,咱們也要跟著王陽一起去,不然又有壞女人跑去親他。”穆婉清小聲說道。
王陽一臉的尷尬,這小丫頭還記著上次學校舉辦的假麵舞會上王陽遭人濕吻的事兒呢。
打開請柬,上麵是手寫體的草書,字體雖然不大,卻透露出一股張揚剛勁的氣勢,那種力度幾乎要穿透紙張。
王生鈞鑒:
慕君盛名已久,於鐵騎俱樂部略備薄酒,望能一敘。
姚鼎風
姚鼎風?
看到請柬最下麵那幹勁有力的名字,王陽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終於站出來了。
穆婉清把她的小腦袋也伸過去,看到請柬上的內容,疑惑地問道:“陸清風?陸清風是誰啊?他怎麼隻邀請王陽不邀請我和若雲呢?”
王陽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參加這個鴻門宴,一旁的穆婉清和秦若雲卻已經在迫不及待地問人家有沒有自己的名額。
“我們和王陽是一家的哦,那個姓姚的怎麼就沒有邀請我們呢?”
“可以帶家屬的吧?總算有人邀請咱們出去玩了,在這屋子裏悶了那麼久,都快喘不過氣了。”
王陽手裏拿著請柬翻來覆去的看著,那短短十幾個字就被他看了好幾十遍,與其說是在研究上麵的內容,還不如說是在低著頭思考。
姚家終於站出來了?他們要怎麼對付自己?自己能否應付得了他們強硬的打擊?
一連竄問題浮現在腦海,王陽的心裏既是高興又有忐忑,自己在周邊的一些騷擾性小動作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如果他們一直不出手的話,王陽還真找不到什麼破綻去攻擊他們,這諾大的綿山,他們姚家竟然就布置的跟鐵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