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哥,你這樣激怒王天成不是自討苦吃嗎,若是好言相勸或許不會弄到現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麵了,以你的實力不用逼迫,他也會讓他知難而退吧!”黑子跟在易凡的身後,身體上的傷痛令黑子走起來有些顛簸。
“沒用的,王天成飛揚跋扈,小人嘴臉就算是放了他一樣會派人來捉水墨萱,來找我們的麻煩,不如一次將他製服,今天是墨萱的成人禮,否則今天不會放他離開!”易凡身上自然的透露出殺伐氣息,令黑子有些畏懼。
黑子默默的在身後點頭,體味著易凡的話,好像易凡懂得很多,不像他根本沒有走出過清水村,不了解人心險惡,有些人就算你仁慈他照樣會來反咬一口,根本不會感恩,否則就像農夫與蛇。
“大丈夫生而當頂天立地,睥睨八荒!”易凡的話深深地烙印在黑子的心中。
雖然易凡失去了從前的記憶,但是在生存在妖界的本能還在,一直雪兔自小被其他的妖獸捕獵,妖界殘忍的法則,一直提醒著易凡仁慈之心輕易不要動用,對待惡徒就要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否則後患無窮,這種思想已經根深蒂固。
黑夜被映照的像是白晝,馬蹄聲在遙遠的西方傳來,一群馬澤手中拿著火把,腰間別著馬刀,凶神惡煞的樣子就像是不哭死神,附近的山澤和官府勾結欺壓百姓,而王家有麻煩不能公然出麵就要假借山賊之手來擺平。
“進村子裏記住王公子交代的那個女人和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一定要活捉他們。”山賊頭王虎本就是背負了兩條命案在逃的人,因為凶悍在這裏聚集了十幾個人打劫過往的客商,與王家勾結,在嶽陽鎮混的也是風生水起,現在手下有三百人,占山為王。
黑子在屋子中緊緊盯著坐在村口的易凡,安坐如山令黑子的心裏也安定下來,要是沒有自信易凡怎麼會這麼安靜,一定有十足的把握。黑子的心中這樣想著,不過心裏還是說服不了自己,一個人怎麼可以和百餘人的山賊抗衡。
“大哥,村口有個人,春者白衣,像是公子吩咐要捉住的那個人,我們要不要圍上去!”手下的山賊過來回報。
王虎在一裏之外抬手止住身後跟來的山賊,沒想到易凡竟然坐在村口等著他們,想染是有備而來,看來是毫不畏懼他們。
當了這麼多年的山賊頭領,自然不是無能之輩,心中疑神疑鬼,曲曲不前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其中的蹊蹺,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就隻是一個村子而已,如何與他們抗衡,村子的大門都敞開,那什麼來抵擋。
“用火箭將這個村子燒了,我們在殺進去!”王虎可不想在陰溝了翻了船,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我們的弓箭根本射不進去,距離太遠了,至少要到那個人做著的地方。”山賊中的弓箭手搖頭,表示這根本不可能。
王虎皺著眉頭,“那就射死那個守在村口的人,然後殺進村子裏!”
山賊們紛紛拿起自己的木弓引弓上弦,抽出自己背後的羽箭對著易凡亂射過去。
箭嘯聲層層傳過來,落在易凡的身側,畢竟隻是一夥山賊,射出的箭雖然多,但是命中易凡隻是少數,有些距離易凡十丈遠的地方,靠近易凡的羽箭被易凡一手格擋開,甚至都沒有起身。
畢竟數量眾多,總有些射中了易凡,卻根本傷不到易凡,隻是劃破易凡的衣服而已。轉眼間易凡的腋下就已經拿下了二三十隻羽箭,等到箭雨停頓轉身就將自己接住的箭甩出去。
身為一個修者,眼力和力量自然不是這些山賊可以比擬的,一裏開外陸續穿了慘叫聲,不少人被自己射出去的利箭穿透,有些直接穿透了兩三人,將人直接在馬上震下去。王虎手中的鋼刀擋下一隻羽箭,“叮”的一聲應聲而斷,手臂一麻頓時失去了知覺。
“尼瑪,王天成坑我,這尼瑪的是你個人嗎,簡直比山裏的野獸還要恐怖,撤!”王虎半邊身子是去知覺,右臂上流淌出猩紅的鮮血,滴落在馬背上。
易凡站起來對在木屋中隱藏的黑子一招手,叫他出來,“黑子出來吧,沒事了,山賊已經走了!”
遠處塵土飛揚,戰馬奔騰,揚起沙塵,在月光下變得模糊起來。易凡突然感覺到自己一陣頭痛,隨即摔著自己的頭,想要清醒過來,可是劇痛依然跟隨者易凡,一股不可見的淡淡血氣在易凡的身體中蒸騰而出。
“水生哥,你怎麼樣了,怎麼會這樣?”黑子剛剛也被易凡的舉動驚呆了,密布的箭雨竟然沒有將易凡射殺,反而將這些弓箭當做袖箭甩出去,震退山賊,可是出來看到易凡這副樣子突然變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