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賜麵帶笑容,道“馬執事是不是白癡,隻有你自己知道。你們千方百計,費盡心思,想要尋找的殺死張青鬆,和屠滅張府的那個狠人,就是我。”
“馬執事要信的話,小子還佩服馬執事的智商,能聽辨真假,如果馬執事不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嶽賜老神自在,即便是麵對執事這種級別的大人物,都沒有一點慌張,臉不紅心不跳。
嶽賜這話說的是夠絕,如果馬執事要是不信,那就說明,他真的是白癡,如果說是信。
那就說明,他剛剛說的話,就等於是廢話,就等同於馬執事狠狠的自己打自己的臉。
徐執事也對嶽賜有了些好感,這小子處事不驚,臨危不亂,敢和比自己身份地位,都高許多的大人物叫板。
雲淩聖宗這麼大,門下弟子數百萬,但是敢和執事大人叫板的,估計也隻有嶽賜了。
徐執事本就和馬執事勢不兩立,他就等著看馬執事是如何出醜,而且還是在兩個小輩麵前,以馬執事的性格,不氣得吐血才怪。
“小子,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和我頂撞。”
馬執事果然不悅,要不是徐執事和日蒼天在場,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嶽賜了。
“回執事,你又不是怪物?我為什麼不敢和你說話,至於頂撞,小子不敢,如果你要問我,從哪裏來的勇氣。”
“我想,應該是從我的氣質上來的,另外勇氣不需要理由,馬執事活了這麼久,應該不會不知道。”
“作為一個修武者,如果沒有一顆,敢於冒險、敢於拚搏、敢於求知,的道心,那麼還談什麼無上大道,馬執事,你說小子說的對嗎。”
嶽賜從容不迫,一大堆的道理,可謂是信手拈來,對著馬執事說了一大堆道理。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一個打雜弟子在教一個執事如何修道,一旁的徐執事大聲叫好。
“好好好,小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好一個敢於拚搏,敢於求知,敢於冒險,這道理講的,恐怕某些人活了這麼久,都還不懂。”
徐執事口中的某些人,自然指的就是馬執事,一旁的馬執事差點被氣的吐血。
“好好好,你們合起夥來玩弄老夫,徐政元,這件事情沒完,等著吧,我們就去太虛山脈,到掌教大人以及諸位長老那裏,在那裏,好好算一算此事。”
馬執事是真的怒了,直接喊出了徐執事的名字,徐政元正是徐執事的本名。
馬執事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比自己身份小無數倍的打雜弟子給教訓。
一個打雜弟子,竟然在教自己該如何修道,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馬執事甩了甩衣袖,從大殿內踏了出去。
一雙劍眉豎立,一雙老眼充滿憤怒,在臨走時,馬執事特地看了一眼嶽賜,斥道。
“你小子,你要為你今日說出的話,所付出代價。”說罷狠狠的瞪了一眼嶽賜。
馬執事祭出了一件,巨大而又豪華的飛行寶物,馬執事縱身一躍,便駕駛著那,巨大而又豪華的飛行寶物騰空而去了。
見馬執事跳上了飛行寶物,嶽賜朝著天空上的飛行寶物大喊。
“馬執事一路走好,還望馬執事在掌教大人以及諸位長老麵前,多替弟子美言幾句。”
當嶽賜說完後,天空上的那件,巨大而又豪華的飛行寶物,明顯抖了抖,險些從天空上掉了下來。
這話嶽賜是故意說的,馬執事當然不會替他在掌教以及諸位長老麵前,為他美言。
嶽賜就是怕馬執事,再向宗門彙報這件事的時候,會把自己給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