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劉伯靖想起張宗岩傷勢,便問夏廷玉道:“你那仇家竟能將這位壯士打的受了如此重的傷,武藝豈不還要高強?”
夏廷玉卻道:“劉大哥有所不知,那賊人武藝還不如這位大俠,據我估計也不是劉大哥的對手。”夏廷玉這般說,那劉伯靖頓時露出笑臉。
“奈何他們人多勢眾,有三四十人之多,即便一人再過勇猛,也架不住人多呀!這位大俠,若不是被我拖累,想來也不會受傷的。哎”
劉伯靖笑道:“小兄弟不要太過自責,你也不是有意要害他。況且他的傷勢也傷不了性命,待我給他療傷之後,修養幾天便能好了!”
說話間劉伯靖便一人走進了內屋為張宗岩療傷去了。
過了半個鍾頭,劉伯靖才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因是六月,天氣悶熱,劉伯靖就幹脆打起了赤膊。
見夏廷玉還在屋外焦急的等候,便笑著對夏廷玉道:“已無大礙,修養幾天便好了!你且放寬了心。”
這時那劉氏也做好了酒菜,笑吟吟的將酒菜端到了矮桌上。一起三樣菜,一盤紅燒肉片,一盤水煮肉塊,還有一盤快餿了的鹹菜。
劉伯靖不好意思的對夏廷玉道:“家中沒有什麼作料,隻能做得這兩樣。委屈夏兄弟了。”
他還道夏廷玉是大戶人家的子女,沒吃過這等飯菜。又向夫人道:“那菜就快餿了還拿出來作甚,豈能這般招呼客人,快快拿走。”
夏廷玉忙道:“無妨無妨,這鹹菜好吃的緊,我也挺愛吃的。吃得吃得。”
二人落座,劉伯靖忙又呼夫人劉氏一同坐下。劉氏見有客在,不願入座。然耐不住二人的叫喚,隻得勉強落座。劉伯靖忙又將凳子給了劉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酒哈哈大笑的就要給夏廷玉倒上。
口中還道:“此酒還是我年前到鎮上買來的,一直未曾舍得喝,今日來了客人,自當拿出來共飲。然今日卻不能喝完,否則待那位壯士醒來便沒得喝了!哈哈哈哈!”
夏廷玉忙已年少未曾喝過為由推辭。但劉伯靖卻道:“男兒豈能不會喝酒。”硬給他倒上了!
那劉伯靖拿起酒碗便喊著要幹。夏廷玉不知其中滋味,拿起便真個幹了。頓時辣的喉嚨冒火,眼角流淚。嗆的咳嗽連連。
劉伯靖見了哈哈大笑,說道:“不想夏兄弟竟真的不會喝酒,到是哥哥的不是了。哥哥我自罰三碗。”
那劉氏本笑吟吟的看著二人喝酒,見夏廷玉這般模樣忙捂嘴輕笑。又聽得夫君所言便嗔道:“自己貪酒還要找這般緣由,你隻管喝盡,看你下次再喝什麼。”
劉伯靖見夫人這般說,變撓頭笑著把酒碗放了下來,開始小口慢飲,夏廷玉因被辣的不行便不敢再喝了。
放下酒碗劉伯靖又忙向夫人道:“待會你便用那虎骨虎筋熬了湯與那位壯士喝下,還有、、、、、、”
那劉氏忙搶口道:“那虎鞭萬不得與他人的。”
劉伯靖一聽頓時羞惱,忙道:“你這婆娘,說的那般的胡言。聽著便是。”
那夏廷玉年少,卻並未聽出其中意思。那劉氏隻自己說錯了話,忙低下頭刨飯去了。
劉伯靖見夏廷玉不懂,便放下心來。繼續與夏廷玉喝酒聊天。
一頓飯吃完,便已到了夜晚。因隻有一個床鋪還被張宗岩占著。於是三人便拿了草席到外麵去睡。因是六月天氣,倒也不冷,劉氏不便與他們睡在一起,便就在廳上鋪席睡了,其他二人便到外麵去睡。
如此這般,便過了三日。張宗岩才醒了過來,夏廷玉與劉伯靖聽到屋內有動靜,忙過來查看,見張宗岩醒了,都很高興。
張宗岩見到夏廷玉便知沒有被人擒了,這才放下心來。便要起身坐起來,那夏廷玉忙過去將他攙扶著坐了起來。張宗岩卻納悶這夏廷玉怎麼如此客氣起來。
張宗岩坐起了身子,忙向二人問道:“這是哪裏呀?”
劉伯靖忙道:“此地乃青州兩界山,從北麵下山不到二裏便是袞州境內了!”
張宗岩忙又向夏廷玉問道:“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夏廷玉道:“大俠上次被那些賊人所傷,帶著我一直逃到了這山腳下,幸得劉大哥相救,我們才能得救。”
張宗岩起身便要對那劉伯靖拜下,劉伯靖忙將他扶起。
多謝壯士救我二人性命,張某感激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