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把我擁在懷裏,他肆意的掠奪著我唇上的甜蜜,我用左手推著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他卻並不用力,用手挽過我的手,就勢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手按在頭頂。
他輕聲道“別動,會長短手。”
不知道是我心裏真的很怕長短手,還是我幹脆就喜歡被劉言這樣親吻著,我居然沒有反抗,跟對待酒鬼時完全不在一個頻道,說實話,我怎麼感覺自己還暗暗有點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呢。
劉言見我手臂不在用力,便也很輕地浮在我的手臂上,不在攥著我的手腕,而是十指緊扣的撫著我的手。他的唇不曾停下,我從未感覺這樣口渴,喉嚨像燃燒了一樣,胸口感覺有些缺氧,我窘的不行,隻想逃走,便在他的身下扭動著,想尋個機會掙脫,可這下倒是起了反作用,劉言的吻更加熱烈,從唇邊,吻到了耳垂,他低聲在我耳邊說到“別動”,又繼續向下吻去,我感覺身體想被火燒了一樣,越是想冷靜下來,越是不聽使喚。
劉言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他突然停了動作,輕聲道“等我。”
說完,他便翻身下床了,本以為今天就此結束了,我窘的不敢睜眼睛看他,隻躺在這一動不動裝睡,“啪嗒”一聲,房間的燈熄了,我一下睜開眼睛,發現屋子裏一片黑暗,接著外麵透進來的燈光,與我近在咫尺的卻是劉言俊美的臉龐。
劉言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你是我的女人。”
這一晚,睡得並不踏實,在半夢半醒間,我總是被身邊的劉言吻醒,然後便是熱火焚身般的歡愉,而後又沉沉睡去,這一晚劉言好像有燒不盡的火焰,總是蔓延到我的身上,可我根本不知道解,熄滅和點燃的都隻是我這一個人而已。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暖暖的照到了床上,我翻身坐起,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重新綁好了紗布,而劉言並不在身邊,本想下床的我,這時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隻好抓了被子往裏麵躲去。
劉言倒是不以為意,在被子外麵說到“你不出來,那我就準備進去了”,聽了這話,我趕緊把頭探出被子,正正的對著他的臉,他寵溺的目光真是從來沒有過,我看得呆了神,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溫柔的吻上了我的唇,一隻手順勢摟過我的腰把我整個人摟進他懷裏,我像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他懷裏,他的唇在我唇上嘶磨。
隻一會,他便停了動作,說“先吃飯吧,”他把我扶正靠在床頭,又拿了枕頭墊在身後,把托盤放在我腿上,然後便開始幫我撕起麵包。
我仰起臉問到“張媽媽呢?沒問我嗎?”
“我已經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她了,她定了最早的飛機去你媽那提親去了。”
天啊,不會吧我媽要是知道我十七歲就和男人嘿咻了,還是一個比我大八歲的成年男人,她一定會殺了我的。
劉言卻不以為意,看著我緊張的表情道“你媽媽會同意的,相信我。”
我看著劉言的眼睛,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全看張媽媽了。我草草吃了早飯,本想貓在被裏好好補個覺,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沒成想,劉言送完碗筷居然也貓進了被裏,我慌亂的向後退去,“你幹什麼?”我問到。
“補眠”劉言淡淡的說到。
“哦,”我轉過身背對劉言閉上了眼睛,結果才一閉上,劉言的唇就附上了我的肩,我轉身急道,“你不是要補眠嗎”
劉言卻眼含笑意,並不說話,隻伸手把我摟緊懷裏,吻了起來。
可是除卻了初夜的疲憊,每到入夜我難以入睡,閉上眼睛總是感覺身邊有人朝我撲來,劉言便不再睡前看書,而是和我相擁而眠,可每每睡至深夜,我變在夢中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男人朝我撲來,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口裏吐著臭氣,他撕扯著我的衣服,張牙舞爪的掰扯著我的手腳,我用力呼喊著,可就是一個人都沒有,我痛苦極了,淚水便開始決堤,每到這時,劉言都隻能用力搖醒我,伴著燈光看到劉言的臉,我才能安心,可及時是窩在劉言懷裏,我也再也不能入睡了。後來,劉言就總在深夜前溫情的吻醒我,用他熱烈的氣息溫暖著我,愛撫著我,而後我也總是因為身體乏累,才能沉沉的睡去,不再驚醒。
假期的白日裏,家裏就隻剩我和劉言兩人,張媽媽居然順道去旅遊了,而我真真是個沒有定力的人,本來自己還想著不能任由劉言隨時胡作非為,本來夜裏就已經是不可明說的害羞,要是白日在粘膩在一起,真是太丟人了,可是一被劉言摟進懷裏,就慌了神,忘了調,順從的等著就範,於是新年過後的一個月假期,我們基本一直窩在家裏,不是耳鬢廝磨就是情至濃時的不可控製,而時間更是沒什麼忌諱,全憑劉言的興致。
直到快開學的前幾天,周三的午後,門鈴聲響起,我本以為是張媽媽回來啦,樂顛顛的去開門,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健壯陽光的大哥哥,這哥哥看我開門,便開口道“劉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