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那張大夫居然不問我,而是轉頭看著劉言。
“右手臂骨折,隻有你弄我才放心。”劉言說到。
那大夫看著我臉上和手臂的淤青,問道“怎麼了?”
隻說完,他便後悔了,又緊接著說道“算了,當我沒問。”
劉言隻輕聲道“她...對我尤其重要,別馬虎”。
那張大夫笑笑的看了我,說“妹妹,能上劉言心尖的人你可是第一個。”
張大夫後來額注意力都隻在聊天,也不在看我,原來他是劉言的師哥,看起來他們的關係應該很深,正當我八卦心四起,興趣正濃的時候,張大夫猝不及防的拿過我的右臂一下抻直了,履正了骨頭便拿紗布固定了。我疼的眼淚隻掉,心想,倒是給我個準備啊。
那張大夫也不說話,慢慢開口道“別動手臂,要是再錯了位,我可不保修,”最後居然壞壞的看著劉言笑著悄聲說道,“晚上的時候可要當心”。
劉言卻不理他,幫我上了夾板又把手臂固定在脖子上,便又把我抱出了醫院。我呆呆的看著他,也不敢多說話,為什麼我覺得他在生我的氣呢,今天的事我百分百就是一受害者好嗎。
車子徐徐開進車庫,他走下車,還要抱我,我弱弱說到,“其實我可以走的”。
劉言如若未聞,直接抱起我就走進屋子,正廳隻留了照明的地燈,看來張媽媽已經睡了,劉言直接抱我上了二樓進了他的房間,他輕輕把我放在床上,好像生怕震痛我的手臂,又幫我在後背墊好枕頭,這一切都來的太快,我都覺得如做夢一般,這麼溫柔的劉言,我可從來沒有見過。
劉言走到衣櫃,脫下自己的襯衫,襯衫的前胸滿是血跡,估計是那個酒鬼的血跡,劉言厭惡的把衣服扔進垃圾桶,轉身又拿了一件寬大的t恤,走到我跟前,拿下了一直蓋在我身上的外套。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衣領已經被扯得不成樣子,這樣坐著讓破碎的衣領順著胸口向下裂開,胸口的春光也是一覽無餘。我趕緊扯過床單蓋在身上,可是真的不適應隻有一隻手,右手下意識去拽東西,結果疼的自己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這些都被劉言看在眼裏,他摁住我的右手,不讓我在動,說到“骨頭錯位了,就成長短手了。”我聽了這話也不敢動了,他溫柔的說道“我來,別動。”
他去打了一盆溫水,輕輕掀開我扯來的床單,幫我褪去身上的針織裙,然後用擰了溫水的手巾幫我擦淨身上粘粘的口水和著酒水的汙物。
其實退了針織裙的我,身上就隻剩了貼身的內衣,被這樣看光光,我真是害羞死了,可是現在的我,又不可能自己弄幹淨,最後索性想想劉言是個大夫,看的多去了,不會多想的。
不一會,劉言就幫我弄得很幹淨,又利落的幫我套上大t恤。
“謝謝”我低著頭輕聲道。
劉言並不答我,我抬起頭看著他,才發現他清澈的眼睛裏,藏了那火一樣的目光。
他幫我把臉頰的頭發順道耳後,道“伊伊,我本想陪著你長大,歲月流轉,水到渠成,”他說著有些激動“但,剛才我才知道,我等了你,命運卻不等我,我不要再失去你,我不要再等那幾世輪回,你明白嗎?”
聽著劉言的話,第一次看著劉言激動的神情,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呆呆的搖著頭,低聲道“我好像……”
還沒等我說完,劉言撫著我的臉頰,低聲道“伊伊,原諒我不想在等了。”
說完,他便吻上了我的唇,這吻和除夕的吻完全不同,那火辣的感覺從嘴唇沿著口腔,再到咽喉,最後直達身體的每一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