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歸想,要是真的做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兩個人將劍舞的密不透風,自己就這樣隻身闖進去,那就是找死,要是遠遠的丟幾個高級的咒語,或者是.......
這個時候召喚一枚隕星呢?
這樣的成功率會很高,但是,杜弦月現在也在戰場上,若是一個不留神出了什麼意外,杜弦月可能也會香消玉殞了。
蕭笙一邊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場之上苦鬥的兩個人,卻是看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這兩個人的身法,還有劍招,太像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弦月和這個年輕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出奇的相似,更加相似的,便是神。都是飄渺俊逸,但是招招又是狠辣至極。
另外一件事,就是杜弦月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仙劍宗不傳之秘嗎?
兩個人似乎是鬥累了。都向後掠開,杜弦月身形穩穩的漂浮在了空中,這個年輕人麵如金紙,金雞獨立,站在北麵的照壁之上,相互對視著。
杜弦月的神情,冷漠到了極點,看都沒有看蕭笙一眼,此時說話的聲音,卻又發生了改變,不是杜弦月的本聲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粗重的男子的聲音,神情也是頗為傲慢,雙手張開,舉頭望天,道:“太暢快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像這樣活動了。”
說著,仿佛是頗為嫌棄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美中不足啊,是個女兒身,力道用不出來三成,否則的話,哼哼,你們幾個,就都別想著活命了!”
這顯然不是杜弦月說話的口氣!
看樣子,杜弦月的身體,似乎是被什麼靈魂給占據了!不是什麼仙劍宗上的秘術!
想到了這裏,蕭笙腦子裏嗡的一聲,若是真的這樣,那麼我的月兒,會不會一去不返?
想到了這裏,便高聲的對杜弦月道:“月兒!你看看我!還認不認得我!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
杜弦月轉過頭,盯視著蕭笙,仿佛思量了半刻,道:“哦,是你!我認得你,你不是那個什麼純陽之體麼?你忘了,我們見過的!怎麼樣小友?別來無恙?”
這句話,讓蕭笙如墜五裏霧中,這是從何談起呢,杜弦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純陽之體這件事,更加印證了,杜弦月此刻,已經不是杜弦月了,或者說,是這個人的靈魂,暫時占用了杜弦月的身體。
蕭笙站了起來,將真氣全部灌輸在手上,惡狠狠的道:“你把我的月兒怎麼樣了!”
“沒事,我的小友,不要驚慌,你的月兒沒有事情。嗬嗬嗬嗬。”
場麵既滑稽又讓人哭笑不得,杜弦月的臉上,帶著一絲安慰,然後還說:“你的月兒沒有事。”
我們見過?蕭笙隻是略一沉思,便想起來了,豁然明了,原來是他!想到了這裏,便指著那個年輕的公子道:“那他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