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和陳虎冷鳳幾人出聲驚呼,滿臉的擔心囑咐著。
這個島國忍者的攻擊身法太過於詭異,讓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空間再次變成一片鏡子般的支離破碎,望著那淩厲而至的刀鋒,程文東卻是毫不在意的一笑,竟然閉上了眼睛。
“哼,簡直愚蠢至極!真以為閉上眼睛就不會受到我這‘鏡花水月’忍術的幹擾了麽,可悲,可笑!”
為首忍者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淩厲刀鋒閃耀,如銀龍乍現,狠狠的擊向程文東的咽喉。
噗——
一聲清晰而響亮的爆鳴聲響起,那忍者脖子上陡然出現一道一指長的刀口,如柱般的鮮血橫流噴濺而出,瞬間染紅了一片。
“啊!”
現場人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聲。
而原本處在那忍者攻擊範圍之內的程文東卻冷笑著,單手持刀,刀口處還掛著那忍者殘留的鮮血——
“這……這怎麼可能——”
柳生忍者臉上還保留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砰砰兩聲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的脖頸鮮血直流,而他仿佛沒注意到這一切一般,仍舊死死的盯著程文東,仿佛想迫切知道答案一般。
“很簡單!你所謂的‘鏡花水月’忍術,隻不過利用光線折射,身子快速移動來造成一定的視覺誤區,從而在對手慌亂無措時候一擊必殺——”
“而我們華夏武功,講究的是修心!隻要你這個人在這片空間,修行高強的武術高手,便能直接鎖定你的氣。你的位置一旦暴露,那麼這個忍術便沒有了絲毫價值。”
程文東有些憐憫的望著倒在地上滿臉不甘的柳生忍者,歎了一口氣,”“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華夏的內功,是你們這些歪門邪道的忍術天生克星!就如同我們炎黃子孫,專門克製你們這些心存不軌的東瀛鬼子!”
程文東這番話雖輕,但落在這一幫忍者耳朵裏卻如千金巨石一般,尤其柳生,心裏更是掀起千層的波浪。
“咳咳——”猛烈的咳出一大口血,柳生蒼白的嘴角升起幾抹自嘲的笑容。
“原來……如此……我們自始至終,封為無上寶典的忍術,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可笑,可悲!也罷,也……罷。”
幾乎含著血說完最後一個字,柳生忍者直接雙眼一翻,倒在地上,徹底死了過去。
“啊,柳生大人……”
一幫其餘忍者見到主心骨死亡,頓時如同天崩地陷一般,一個個雙眼血紅抱著柳生的屍體失聲痛哭。而一旁的熊本研一則是灰溜溜的跑到一邊,打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突然間,那幫東瀛鬼子不知相互之間嘰裏呱啦的說了些什麼,有個人抽出武士刀指了指程文東,接著十餘個人皆是抽出武器,不要命發瘋般的衝向程文東。
“找死!”
程文東冷哼一聲,本來他有心留這些家夥一命,他日弄到國際法庭也算是個證人,沒想到這幫人竟然這麼不識好歹,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說罷間,瓊花武器嗡鳴轉動,鋪天蓋地的銀針散落而去,一個人與他們十幾個人打成一片,現場一片狼藉混亂,好不壯觀。
熊本研一低聲喃喃一句,從床底下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包,用死人的鮮血抹花了臉,裝作死屍在地板上匍匐前進,眼看離房門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走出這扇門,那就是海闊天空,大好的日子大把的鈔票美女都在向他招手——
突然間一隻大手狠狠的扼住他的肩膀,那股巨力讓他吃痛連連,整個肩膀都快要被卸掉一般。
“你,要去哪裏?”陳虎笑吟吟的望著他,大手一用力,如同提小雞一般將熊本研一抓過來。
輕聲的呢喃如死神的咆哮,讓熊本研一整個人都忍不住寒毛抖擻。
“啊……疼疼疼——”
熊本研一倒吸著冷氣,心裏頓時跌落穀底。
陳虎沒有客氣,直接一腳將熊本研一踹到在地同時掏出軍用手銬將這家夥和床頭綁在一起,用槍盯著他的頭惡狠狠說道:“老實給老子呆著,要想耍什麼花招,老子一槍崩了你!”
說罷間,抄起槍衝著那些忍者便是一頓點射,房間裏頓時冒起大片血花。
熊本研一的內心陷入穀底,他知道,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饒是如此他的手還是緊緊的抓著那個黑色皮包。
砰砰砰——
“啊,啊——”
現場傳來一陣金屬與子彈橫飛擊打的場麵,很快的一個房間變成一個修羅地獄,血腥殘暴程度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