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東楚靈兒兩人愣了一下,順聲望去,隻見老態龍鍾的王傅林邁著匆忙而顫抖的腳步,在一個中年人的攙扶下急乎乎的朝程文東趕來。
“程……程神醫……終於……咳咳……”王傅林麵紅耳赤的,明顯很興奮,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一頓疾跑過來實在折騰的夠嗆,在中年人攙扶下大口喘著粗氣咳嗽著。
“王老,有什麼事不著急,您先緩緩。”程文東急忙跑上前迎接著,要是這位中醫界的老泰鬥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些中醫們不得跟自己拚命啊。
聽到這話王傅林放鬆片刻,喝了楚靈兒遞給的水,歇息片刻麵色緩和好多。
“王老,不知找我是什麼事呀?”程文東笑著問道,對於這個中醫界的老泰鬥,他還是比較尊敬的。
王傅林訕訕笑了笑,剛張開嘴突然間想到什麼又閉上了,眉頭緊鎖,老臉通紅仿佛便秘一般的掙紮了好一陣子,才吞吞吐吐的蹦出一段恭維的話:“嗬嗬,這個……今日九陽神針傳人……這個重現江湖,老朽甚是三生有幸觀其神針,同為醫者老朽對小友欽佩有佳,所以特在寒舍設薄宴特邀小友……”
聽到這樣一番摻雜著文言文的恭維官話,程文東實在哭笑不得,接著搖搖頭做了個停的手勢:“打住,王老,這不是您的風格您就別寒暄了。直接說,有什麼事找我吧。”
王傅林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確實,他是在圈裏有名的臭脾氣硬骨頭,何時求過別人。這樣一番恭維確實顯得不倫不類。
有些欣慰解脫的望了程文東一眼,也不再兜圈子直奔主題說道:“實不相瞞,小侄最近生了一場怪病,雖然老朽行醫一生救人無數,但對此病……哎,無能為力啊!今天見到程神醫九陽神針的妙處,所以才想請程神醫移駕寒舍,為小侄治病。”
“什麼病連王老您也束手無策?”程文東一陣驚愕,在華夏,王傅林的醫術和學識算是頂尖的。連他都治不好的病莫非是癌症不成?
“這個……”王傅林左右環顧一下,有些為難尷尬的小聲說道:“程神醫,這裏人多眼雜,不如……我們上車,邊走邊說吧。”
程文東有些哭笑不得,這老爺子,治病就治病還神神秘秘的。而且這一句邊走邊說直接把自己拉下水,直接代替自己同意醫治了。
“靈兒,那我們……去哪?”程文東對旁邊的楚靈兒眨眨眼,問道。
楚靈兒有些幽怨的掃了程文東一眼,本來她還打算去看場電影或者去跳跳舞的。接著幽幽說道:“先去救人吧,人命關天。”
“好,好!感謝程神醫啊!老陳啊,快去開車來,咱們回家!”王傅林興奮的招招手,那個中年人‘唉’了一聲也是一臉喜悅的跑了出去。
當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A6從二百米處緩緩向自己開來時候,程文東不由心裏一暖,這老爺子竟然放下車徒步來追自己,老人的這份敬重更是讓程文東佩服起來。
機器轟鳴,車子開動,大片蔥蔥的景色被甩到腦後。
“王老,現在您可以說說您侄子的病情了吧。”程文東笑道。
“哎……程神醫……”
“王老,論輩分論能力你都是我前輩。這神醫之名,還是去了吧。您直接叫我小程吧。”程文東認真說道。
王傅林欣賞的望了程文東一眼,也不客氣的點點頭說道:“小程啊,我大哥走的早……這侄子從小被我慣壞了,不學無術渾渾噩噩不說,還整天……沉浸那些糜爛場所,我是怎麼勸都不聽啊!就在上個月,這混小子突然找到我,說……說做那種事的那東西不行了!而且連續一個月萎靡不振,就像被酒色掏空一般。”
王傅林感慨無奈的說著,一旁的楚靈兒更是小臉通紅的低下頭,小聲的啐著什麼。
程文東無奈的笑了笑,原來是縱欲過多造成不能人事,怪不得這老爺子要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