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瞥唇角，從心裏激湧了一絲喜悅，讓眼神變得愉悅了起來。
其實，我在爵佳楠的心裏，還是占了不少的位置，在這一點上，我很清楚，也很明白，但是，卻做不到對他客氣。有時候，還有故意找茬的情緒。可是，他對我那是沒一點含糊，即便跟所有人都可以臉紅脖子粗的爭執吵鬧，絕不會對我大聲怒吼。
“還真不是騙你們，我簡單地查看了一下岩石情況，這一塊區域確實不是原石地貌，很可能是後期的人為改變。”
爵佳楠沉聲說著時，抬起了手臂，向著身後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形狀，但是那沉凝的眼神一直緊盯著我的眼睛。
雖然沒有聽明白他的說話，也沒看清楚他劃動的手勢到底代表了什麼，但是，我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確實有新發現。
“人為的改變到底能說明什麼事件，對於我來說，最關心的是事件的性質，至於更大範圍的圈定，好像引不起我的重視。”
我也用凝神的視線迎住了爵佳楠的眼神，不過，此時的心裏並不是特別的著急，似乎已經有了不太清晰的答案一樣，隻需等待著最後的驗證，無需再著急著想其它問題。
“人為的改變，就可以斷定這裏的地下，所隱藏的東西，很可能不是俱生以來就存在的現象，而是半途中有人故意的安排。”
爵佳楠的說話越來越清晰了，而且還有清晰的傾向性。
“如果是人為的話，那麼你能根據岩石的結構判斷出，地下隱藏的東西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是人的存放，還是其它神秘力量的存在？我想聽到你更詳細的解釋，最好能說到具體的事物上。”
就在這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思路清晰了，想到的事情性質也明晰了起來，但是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事物。
上級首長在成立特殊事件勘驗組的時候，曾經強調過，對於未解之謎的事件不得妄加論斷，更不得摻加個人的主觀意識。但是，此刻的時候，我卻覺得必須要摻加個人的主觀意識，否則根本就沒法明晰思路，沒有思路就沒法勘驗。
“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從岩石地貌上判斷，山洞的地下肯定是被人為動過的跡象。可是，細想之後，如此堅硬厚實的岩石地質，依靠人的力量要改變，那會是多麼浩大的工程，要用多少年來完成。”
爵佳楠的臉上瞬間露出了難色。
“剛才我看到了你的手臂劃動，但沒理解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們所在的這個區域，地下可能有很大的麵積是空滴，而且是人類根本就沒法完成的浩瀚工程。”
由於明白了爵佳楠劃動手臂的示意，我立刻間想到了整座石山是不是已經被改造成了空山。
爵佳楠聽完我的解釋之後，沉重地點了點頭，轉眼瞅了瞅嶽風華。欲言又止的時候，卻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