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則在這邊與人盤旋。希冀官府的人能過來將這些惡霸給帶走。
其中一個有些不耐煩了,隨手抄起旁邊的一條長凳,就照王安身上砸去,幸而王安反應很是敏捷,沒有被那長凳砸中。不過他也沒武力傍身,一些夥計已經被吳春華派出去了,還有兩個早就見狀不妙偷溜了,變成了王安孤身要麵對這幾個惡霸。情勢對他很不利。
又有一個矮胖生得又黑的漢子,一手將王安的衣領給提了起來,從袖裏掏出把刀子,架在王安的脖子上,威逼道:“識相的將值錢的東西給我交出來!”
“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你們來打劫的時候,也不打聽下我們老板是誰!”
“管得你們老板是什麼怪物,就是天王老子,哥幾個也不怕!”說著便比劃著那把明晃晃的刀要照著王安的臉上割去。門窗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給關上了,也不知是自己人關的還是那些匪徒給關的。
王安心想他今天難道要死在這幾個歹人手裏嗎,還以為隻是一群惡霸而已,沒想到竟然敢大白天公然入室搶劫。另幾個人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值錢的東西,這時候王安吼了一句:“我們老板可是永鄉侯府的世子,想來他的名號你們也是聽過的!”
“什麼世子,可別說來嚇我們。哥幾個膽小,經不住嚇。”
“他可是暴虐無常的沈銳!想來這個人你們應該聽過吧。”
拿匕首的人此刻遲疑了一下,關於沈銳的名號他如何不曉得,當年十五歲就在敵軍中救得一王爺,騎射了得。不過聽說這個人不大好人,凶殘古怪,一言不合就能殺人,不光是個侯府裏的世子,背後還有王爺、貴妃庇護,聽說連皇上也要給幾分麵子。
不過不對呀!他們早已打聽過,這家鋪子姓薛,不姓沈,而且聽說還是個女人,哪裏就和沈銳扯上關係了,定是這個掌櫃胡說。
為首的已經翻到了平時裏裝錢兩的櫃子,隻可惜鎖得緊緊的,便問王安逼要鑰匙,王安死也不答應。其中就有人出主意“砸了就是,難道你們還憐惜一個櫃子不成?!”
就在這緊要的關頭,那窗子被砸開了,從外麵跳進來一人。王安定睛一瞧,不是別人,竟是突然感到了吳秋實!
吳秋實偶然路過這裏,本來想進鋪子要碗水喝,哪知見鋪子有些異樣,後來遇見了夥計,逼問之下才知道鋪子有劫難。
他這一闖進來匪徒們便要去製服他。吳秋實可不是王安,將角落裏的一根木棍早就握在了手裏,加上他早些年在武館待過,這麼幾個小雜碎根本不放在眼裏。不過剛開始怕對方將王安作為要挾,他有些放不開。後來他發現王安趁那黑胖子分心時,已經從他手下逃掉了。吳秋實正好秤意,他以一敵眾,不過數十個來回便將一幹人等打翻在地,有人想要逃跑卻被他及時的發現給踩在了地上。
吳秋實讓王安找了繩索來,將幾人綁了,這時候官府的人才趕到,將他們幾個才帶走了。
吳秋實很是納悶,這些官差怎麼就這麼會掐時候,當他將一幹人等給製服了,才進來!
當王安將這些情況報告給薛愫時,薛愫大加稱讚吳秋實厲害。另外王安將薛愫交付的事情也辦妥當了,隻是花了一大筆錢。
薛愫道:“那些人肯定會借此想訛上一筆,不過都是同行,什麼東西值什麼價大家都心知肚明。將眼前的應付過去再說。”
“那麼我們鋪子裏賣的呢?還有丟了的鏢不知能不能找回來?”
薛愫淡然笑道:“沒事的,世子已經聯係了沈家別的鋪子,可以替我們應下急。至於南京那邊也派了妥當的人過去處理這事。”
王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和薛愫說:“到底是世子手眼通天有本事。這下也無憂了。要是那些丟失的東西能找回來就好了。不過這些匪徒還是膽子肥,我說世子的名號,他們竟然不害怕,還說我們鋪子姓薛不姓沈。說我們嚇唬他們!”
薛愫道:“看來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幸好你們沒有傷到什麼,也沒多大的損失。你從賬上拿點錢出來給吳秋實作為獎賞。另外那些偷溜的夥計,以後尋個不是將他們給開了。不忠誠的人,我也不敢用。下次招人時要好好的考量。”
王安應了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