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啦!”
四套盔甲在無人穿戴的情況下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陳莫逼近。
“唰唰唰唰!”
四口閃著寒光的鋼刀齊齊出鞘。
“蹭!”
剛剛還是慢步前進的四色盔甲突然前衝,始料不及的陳莫有些手忙腳亂的後退著。
“噗噗噗噗!”
一連四刀,刀刀見血。
陳莫的麵、胸、腹、腿瞬間就變成血紅一片。
“知道大清立國之本是什麼嗎?就是這四種顏色所代表的四杆旗!想要從這裏過去,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從這均沾了十萬漢血的將盔中活下來!”魏珠不再微笑,而是有些瘋狂的狂笑。
陳莫眉頭不覺一緊,傷口的疼痛讓原本有些慌亂的他冷靜下來。
“剛剛還是在想辦法破除佛血,怎麼一下子就跳到魏珠這裏來了?魏珠是不把守最後關口的嗎?”
這玩意就和打遊戲一樣,雖然很想直接通關,但是如果直接跳開了過程通關了還有什麼意思?倒不是說陳莫非要要這個意思,而是如果沒有這個意思的話,他能算通關嗎?
“是局是術還是法?”陳莫的心中有些拿捏不定。
局陣有局陣的破法,幻術有幻術的破法,法術有法術的破法,這連對方施展的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拿什麼去破?最重要的是,這自己入魔這一截難道就這麼過去了?還是說那些血根本就不是佛血,又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入魔?
思緒如同尿意,來了就無法抑製,甚至都令陳莫暫時忘記了眼前的危險。
“噗噗噗噗!”
又是一連四刀,這一次是刀刀襲胸,好好的衣服被切成了被鮮血染紅的布條。
“次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莫有些急了,皮肉被破傷的疼痛還能忍,這骨頭都被鋼刀砍裂的聲音可是無法去忍。
魏珠洋洋得意地看著血流一地、汗流滿麵的陳莫說道:“怎麼回事?敢擅闖大清地宮者,殺無赦!”
陳莫惱羞成怒地罵道:“我去你媽的吧,這裏就是地宮了?我特媽的陰陽路還沒走完呢就到地宮了?你特媽的唬誰呢!”
“找死!”魏珠悶哼一聲,四把鋼刀齊齊砍向了陳莫的脖子。
陳莫出於下意識的反應,直接抱頭蹲頭。
“嗖嗖……”
鋼刀劃頭而過,那陣陣冷風直激得陳莫頭皮發麻。
“唰……”
未等陳莫站起,四把鋼刀瞬間改削為劈,直直朝著陳莫的身體劈了下來。
蹲在地上的陳莫根本無處可躲,也沒地可閃,看著那四口明晃晃的鋼刀落下來的那一刹那,陳莫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
“蜣蜣蜣蜣!”
震耳欲聾的鋼鐵碰撞聲在耳邊響起,直震得陳莫雙耳發鳴。
陳莫痛苦地捂著耳朵,隻見那四把明晃晃的鋼刀的刀刃上竟然紛紛出現了一道缺口,這還不算什麼,那四套盔甲竟然也在連連後退著。
陳莫百思不得其解地看了看空無一人、一物的身後,有些糊塗地摸著腦袋站了起來。
當他發現魏珠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頭頂時,他才抬頭看向上空。
隻見一把如同玉石一般散發著幽光的鬼頭刀正懸浮在自己的頭頂。
“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