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護心甲多少桑交幣,我買了,順帶送我件武士服。”
那店老板見多識廣,此刻聽見江小湖這般說話,心知這筆買賣要成,趕緊笑嘻嘻的說道。
“客官真是識貨,這護心甲整個水佑島僅此一件,別無他家,客官真心要買,便是送你一件武士服又如何。”
“價錢嘛,不貴,一分錢一分貨,一萬桑交幣。要知道,出門在外,多少錢都買不來平安二字啊。”
江小湖前麵還聽得津津有味,隻是最後那一句一萬桑交幣卻是讓江小湖頓時為了難。
數了數皮袋中剩下的桑交幣,江小湖悲催的發現自己至少還差那價格的一半才能買得起那護心甲。
江小湖臉色一僵,心道早知道如此,開始便不該那般囂張了,頓時朝著那笑容滿麵的店老板苦笑道。
“老板,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你那護心甲給我留著,我馬上回來便買。”
隻見那老板剛才還是笑容滿臉,此刻聞言,頓時收回笑容,準備將那護心甲收起。
這時,忽地從店外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輕說道。
“別急著收,這護心甲,他不買,我買了。”
江小湖和那店老板同時朝著店門口望去,隻見門口處,忽地亮光被幾個身影給遮住,店內頓時一片黑暗。
那幾個身影進門之後,這盔甲店內才重見天日。
此時,一個年輕男子手捧一個鳥籠,邁著輕步走了進來。
江小湖原本瞧著那幾個身影便是眼熟,正是剛才小閣樓那幾個蒙臉大漢,此刻見著年輕男子,又豈會不認識。
那年輕男子邁步進店,卻是不理那江小湖,直接在櫃台上一手交錢,一手取甲,仿佛慢了半刻,那護心甲便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江小湖見到那護心甲被那年輕男子給買走,心下暗道可惜,隻聽那男子卻對著店老板說道。
“那贈送的武士服我便不要了,你送給這個大俠朋友吧。”
那男子說罷,將護心甲丟給其中一個蒙臉大漢,隨即朝著望著自己的江小湖點了點頭,邁步離開了盔甲店。
江小湖望著那男子和那蒙臉大漢們一先一後的離開,這時,那店老板正好取出一套武士服遞給自己。
江小湖就在店內將那武士服換好後,趁著此刻店內沒人,朝著那店老板小心翼翼的問道。
“敢問老板,這年輕男子究竟是誰?”
說罷,生怕那店老板不說,江小湖直接將那裝滿桑交幣的皮袋丟給那店老板。
那店老板接過皮袋,打開一看,臉上頓時又笑開了花,瞧了瞧四下無人,那店老板這才湊在江小湖耳邊悄悄說道。
“你竟然不認識我們水佑島鼎鼎大名的朱雀水教教主..流川懦弱。”
江小湖頓時大吃一驚,心中暗道。
“原來跟我去那木上島一樣,我一來這水佑島,想必這流川懦弱便已經知曉,看來,敵人總是走在我前麵啊。”
江小湖想了想,對那流川懦弱在心中作了一個判斷,隨即朝那店老板道了聲謝後,邁步離開了盔甲店。
正當江小湖剛剛走出盔甲店,準備前去朱雀水教總壇去找那流川懦弱的時候。
忽地,從街道上衝出一大票人,個個手持長太刀,衝向那江小湖。
為首一人,卻是那小閣樓門口遇到的那個富家子弟,其口裏喊道。
“便是這個小賊,大家上,給我砍斷他的雙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偷我的錢。”
此時,在附近一座建築的窗戶旁,那流川懦弱正手捧朱雀鳥籠,臉上冷笑著,看著那一群手持利刃的扶桑苦者,爭先恐後的朝著那江小湖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