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是那仇天笑,卻隻見仇天笑身邊帶著一個十餘歲的小男孩,此刻男孩身體正瑟瑟發抖,彷如受到了某種驚嚇。
那白洛見是仇天笑到來,嘴巴微張,臉上露出一副驚訝表情,片刻之後,將嘴緩緩合起,一副淡然的樣子。
仇天笑一腳踏入大廳,抬頭便見到那白衣似雪之人,頓時勃然大怒,朝著那白洛揮拳打去。
江孤雲見狀大驚,一把抱住仇天笑,將兩人隔開。
“仇老兄這是何故?”
“你有所不知,當年就是這小人害我落入山崖,接著又將我家園奪走,害我無家可歸,今日見到此人,我畢將其殺之。”
那白洛聞言,也不發怒,淡淡的伸手,從懷中取出一物,丟到這仇天笑手中。淡淡的說到。
“你先將此物收起。”
“當日我以為你已經死了,我便將你萬劍閣暫時掌管。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我等了你十五年,十五年來,每當我練劍之時,心中有愧,劍法這十五年來未有任何精進。”
“如今見你,按照當年約定,此物便是你的了,也了卻我一心結。”
這時江孤雲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忙打圓場。
“仇兄,今日乃我大喜之日,白兄對我有指點之恩,況且這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定是個誤會。”
“白兄,剛才仇兄也是一時興起,白兄千萬勿見怪。大家化幹戈為玉帛,好不好。”
白洛聞言,對著那江孤雲說到:“此事說來,也是我有錯在先,才導致仇兄今日如此。”
“如今我已將那個東西給了他,已沒有辦法在做任何補償。”
說罷,轉眼望到挺著大肚子的白素梅。靈光一閃,隨即說到。
“既然江老弟是仇兄救命之人,我便替仇兄補償與你。”
說罷,一指江孤雲之妻白素梅的肚子,說到。
“我白洛今日起誓,若有朝一日,待這孩子長大成人,我定傳他一門絕門招式。如違背此誓言,我枉為劍神之名。”
那仇天笑聞言,也到:“這人招式有什麼好學的,若有機會,我也將我自創劍法傳授與他。”
白洛聽到仇天笑所言,笑到:“你這人也會自創劍法,真是聞所未聞。”
仇天笑隨即回到:“哼,在過十幾年,待我劍法有所成,定會上萬梅山莊向你討教幾招。”
白洛聞言,正色到:“好的,我等你。”
隨即對那江孤雲說到:“江老弟,那白某就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離開了大廳,眾人見狀,也隨即紛紛告辭,大廳內隻剩仇天笑和江孤雲夫婦二人。
江孤雲尷尬萬分,正想對仇天笑說些好話,卻發現大廳門口外正站著一個小男孩,約莫十三四歲,正好奇的打量著大廳裏的裝飾。於是奇怪的對著仇天笑說到道。
“仇兄,那是??”
那仇天笑對著那小男孩招了招手,將其喚到身邊,這才對那江孤雲說到。
“這便是我今日來遲的原因了。”
“我在來的路上,本想去買點賀禮的,結果在一街角處發現一黑衣男子正抓住這男孩的脖子,我於是上去與那黑衣男子過了幾招。”
“那黑衣男子武功高強,我不是敵手,奇怪的是那黑衣男子仿佛不願久留,將我打退後,留下這男孩便飛身離去了。”
江孤雲聞言,上下打量著這男孩,突然發現在這男孩咽喉部位,有一淺淺的紅印,仿佛被人抓過。
這男孩仿佛認生,躲到仇天笑身後。
這是江孤雲對著那男孩笑到:“你別怕。你叫什麼名字,從什麼地方來的啊。”
那男孩看了下仇天笑,仿佛鼓起勇氣,站出來說到。
“我來自這邊附近的村落,家父種田,今日賣完菜後在酒樓喝酒,喝醉了打我,我一氣之下跑到出去,誰知道被一個黑衣人抓到了一個角落,最後被這位大俠給救了。大俠,我不想回家,爹娘對我不好,老是打我。我想學習武功,我不想被人欺負。”
白素梅心軟,聞言拉了拉江孤雲袖子,輕聲說到。
“夫君,你今天正好武館開館,這便來個一個弟子,說不定,是老天爺有所安排的呢。”
那江孤雲是個氣管炎,見到自己老婆這麼一說,想想也是,開武館肯定弟子越多越好。
於是便對那男孩說到。
“你運氣好,我這裏正好差一個打雜弟子,你今後便留在這裏,幫忙打理日常雜事,我這管吃管住。你若做的好,日後我便教你武功。對了,你還沒有說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男孩機靈,聽聞江孤雲此言,心中大喜,忙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這才起身回到。
“師傅,我的名字叫做歐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