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這個時候,頭腦有些昏沉,身上的局部地方已經開始潰爛,在其用玄功簡單調節了一下後,便持著天劍向荒獸之王所往的方向匆匆追去。
荒獸之王—蜚在跑了一路之後,便決定在他的朋友毒蠍邑王那裏躲避一下追殺,卻就在其來到邑王殿之後,卻被一個新上崗的螞蟻精給順勢攔住了。
這個家夥個子不大,聲音不亮,但因為人家是毒蠍邑王的人,因而,看在其主家的份上,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你好,這位小兄弟,你一定是新來的吧?”荒獸之王—蜚在看了一下螞蟻精後,頓時,麵帶溫和地對其道。
“沒錯,怎麼了?”
螞蟻精在抬頭看了一下其沾滿半身血的樣子,有些不屑道。
“請問一下,你們的邑王在嗎?”蜚盡可能地把語調壓得極低道。
“你找他有事嗎?”
螞蟻精在瞟了其一眼後,便再次把頭扭了過來。
“媽的,這個家夥,竟然絲毫不把我這個荒獸之王放在眼裏,要不是看在我有求他們邑王的份上,我早就一個側掌將其解決了。”看到這裏,蜚的雙眼中頓時燃起了怒火。
但在其壓了一下自己的火氣後,便道:“這位朋友,我找他隻是來敘敘舊,僅此而已,我在這裏替你站崗,你去裏麵稟報一下好嗎?”
“敘敘舊?還僅此而已?我想沒那麼簡單吧?”螞蟻精再次看了一下蜚的傷勢道。
“真的!”蜚再次肯定道。
“那不管是真的假的吧?他現在出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螞蟻精道。
在他這句話說到這裏,蜚便在一怒之下,一掌打在了其腦袋上,嘴裏不停怨怒道:“要是你們的頭兒出去了,就直接說他出去就行了,你他娘的跟老子羅嗦那麼多幹嘛?是想向老子證明你的口才好還是怎麼的?”
就在其即將把這位螞蟻精弄死之後,便在扭頭之間,發現淩天已然來到了自己身邊。
這個時候,但見荒獸之王—蜚看了淩天一眼後,便忙跟其商量道:“年輕人, 現在我已中了你一劍,你也中了我的劇毒,你看,我們交換個條件如何?”
“什麼條件?”
淩天冷冷地向其道。
“我把解藥給了你,你放我一條命,你看這個如何?這個對我們兩位都有好處。”
淩天聞此,在冷笑了一聲之後,向其反問道:“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這個……應該會吧!”荒獸之王—蜚在幹笑了一聲後,對其道。
“那你就錯了,你的毒,我可以自己去解,但放你……絕不可能!”
在說最後四個字後,蜚能明顯的聽出,淩天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小子,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執意要這麼做的話,那我可就真的要對你動粗了哦!”
在蜚向淩天道了一聲之後,便裝腔作勢地再次運轉了功力,卻就在其功力運轉了一半之時,卻一個轉身,從邑王殿門破門而入。
“這家夥竟然這麼狡猾?”
淩天在隨口道了一聲之後,便決定緊追而去,卻就在其即將動身之時,便頓時聽見外麵的一個聲音忽然傳來道:“慢著!”
在其扭過頭之後,卻發現,原來是一位身穿黑紫長袍的中年男子,這位男子身材高大,麵目陰沉,讓人一看,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