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但見一道淺藍色光影速速閃過,緊接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便頓時用手中的天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這位中年男子的手臂上奮力一刺,隨著其劇烈無比的一聲疼痛,便順勢鬆開了手掌。
也就在此刻,馨夢頓時一聲大呼道:“兄弟姐妹們,我們趕緊趁機逃出!”隨之,便接連不斷地從其掌心中順利逃了出來,就在他們剛剛逃出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是淩天聖王把他們給救出的。
“聖王!”幾位看此,頓時道。
“嗯!“淩天輕輕應了一聲之後,便頓時對他們幾位道,“趕緊向後退幾步,今天本王手中的天劍要展露首次鋒芒!”淩天說著,便頓時把閃著奇光的天劍緩緩伸在了這位中年男子的麵前。
當這位中年男子見到這把閃爍著灼烈奇光的天劍之時,臉頓時有些變色,他怎麼想也沒想到,昔日天劍老人的那把天劍竟然在震碎之後,經過再次熔煉,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自己麵前,並且,手持這把神劍的還是位形如白麵書生的年輕男子。
“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獨創天力劈擊的那位奇魔第二十三代傳人溟靈妖尊!”
“你怎麼知道?”這位中年男子聞此,頓時一陣驚異道。
“其實,本王在天劍老人那裏煉法之時,也聽說過關於獨創天力劈擊的那位奇魔的故事,當然,他的一些弟子也略微聽到了一點!”
“哦,原來是這樣!”這位中年男子頓時道,“不過,這位年輕人,看你不像是一個鬼祟之人,但你如此搞暗襲,可就不是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風格了吧?”
“什麼搞暗襲?你倒是說說!”
淩天剛剛把話說到這裏之後,溟靈妖尊的徒弟芍慘老怪便頓時暴著青筋扯著嗓子道:“你一上來就從我師父的掌背狠狠刺了一劍,這難道不是暗襲嗎?”
“其實,本王來到這裏之時,是有一定的痕影的,這道痕影你們又不是沒見,並且憑溟靈妖尊這雙魔眼不可能就看不出來是本王來了,既然能看得出來,又怎麼能說是暗襲呢?”
“那你也不該直刺手背呀,你也知道……”
“本王手中的劍,本王喜歡刺哪就刺哪,這一切有本王做主就行了,況且,若本王不用這把天劍刺向其手背,又怎麼能讓其鬆手呢!”淩天頓時完全不把對方當個“豆兒”道。
“好了,好了,這點傷無傷大雅,本座馳騁沙場這麼多年,什麼大傷沒受過,就這點小傷沒什麼的!”溟靈妖尊說著,便頓時從衣角上撕下一塊長布繼而迅速包紮了起來。
“如果一切做好準備的話,我們是不是就該比劃一下了!”淩天頓時對其冷冷道。
“哼,年輕人,別以為你手握驚天撼地之天劍,本座就怕你,實話給你說了吧,本座手中的這把元天尺也不是吃素的!”溟靈妖尊在道了一聲之後,便頓時緩緩地伸出了手中的元天尺,隨之向淩天這邊奮打而來。
淩天看此,頓時歎了一聲,隨之,便迅速揮出如疾風驟雨,似幻若真的天劍神秘莫測地向這位中年男子奮殺而來。
刹那間,玄光四起,整個天地間通亮無比,在雙方的激烈鬥殺之中,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聲驚世憾俗的聲響,隨著,雙方力道的迅速加劇,在其周邊的破壞性也隨之加大,霎時,周邊的荒草在一陣風煙過後隨之大燃,而在周邊的一些玄武岩石則在雙方的激烈打鬥之中,則變得酥軟不堪,甚至片片凋落。
就在雙方交戰了二十幾個回合之後,便頓時發現溟靈妖尊一陣大汗淋漓,殘喘不堪……
“師父,您這是……?”芍慘老怪看此,頓時臉色一驚,隨之破口道。
其實,在芍慘老怪進溟靈妖尊的師門沒多久便聽說到了師父的這樣一個小道消息,說:如果溟靈妖尊一旦遇到功力比自己強的對手,便會出現心裏焦灼,渾身冒汗等不良現象,現在的這種情況究竟會不會是師父即將戰敗的一個訊號呢?
就在芍慘老怪一陣焦灼不安之時,但見淩天在漸漸占於優勢之時,忽然停了下來,在場所有人看此,頓時一陣不解,然而,這一切,這位溟靈妖尊卻似乎什麼都懂了,隻見其身懷感恩地對淩天道:“年輕人,本座承認你的法能的確比本座要高上一個層麵,本座認輸了!”
“哼,認輸了,光嘴說個認輸管個屁用,要是真有膽子的話,就把自己的那條老命交上來!”宸昕看此,頓時,撅著嘴對其一陣不滿道。
“娘子,你所言有理,不過,我們覺得殺戮不是做好的結果!”邪神聞此,頓時對其道。
“什麼意思?依你所見,那什麼才是最好的結果呢?”宸昕聞此,頓時一陣不解道。
“這個嘛,你接下來看看就知道了!”
在邪神一聲話罷之後,但見淩天用一種仁者之心對其誠懇道:“其實萬物生靈都有活著的權利,我們不想弑殺天地間一切生靈,包括前輩您—溟靈妖尊!倘若,你還有一絲絲的善念,想要與邪惡劃分界線的話,本王可以考慮放您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