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在天庭之門叫囂的魔帥,魔將和三十萬魔兵的煩亂之聲,天帝的心情一陣慌亂,但他還是強作鎮靜地對下麵的諸神道:“現在敵方已經直逼我天庭,下麵有哪位神將願意率兵與之一戰?”
天帝此言話罷,眾神便麵麵相覷,議論紛紛,就在這時,但聞一位身高馬大的神將頓時威風凜凜地來到天帝的麵前道:“天帝,魔將願意率兵前往,將敵方趕下天庭!”
天帝聞此,頓時用一雙溫和而迷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宇真天將,雖說你的法能高超,少有神靈可以與你匹敵,但你的身體最近有恙,不知……”
“哈哈,天帝,您看我這個身體像是有恙的嗎?放心吧,交給我沒有錯的!”宇真天將聞此,頓時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隨之對天帝道。
天帝聞此,輕輕歎了一口氣後,隨之,看了一下天庭內所有的諸神,緊接著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宇真天將的身上。
宇真天將看天帝還在猶豫,隨之,便趕忙上前一步,繼而用焦慮而懇求的語氣對天帝道:“天帝,趕快決定吧!”
“好,那本皇現在就派你率領二十萬天兵,速速將敵方趕下天庭!”
天帝一陣氣勢地話罷,宇真天將便頓時一陣鏗鏘有力道:“末將遵命!”
就在天庭之門即將打開的那一瞬間,魔族至尊的高徒,也是這次魔兵的主帥—曉耕魔僧便在坐騎虛雲玄豹上大喝一聲:“弟兄們,給我打進天庭,活抓天帝!”
就在此聲話罷,身後的二十餘名魔兵便如洪流一般猛然湧進了天庭之門,卻就在他們即將湧進之後,對麵迎來的宇真天將頓時坐著宇穹玄虎對身後的二十萬名天兵道:“為了天庭的安寧,誓死不讓魔兵踏入天庭半步,速速揮起手中神器,將這些妖魔趕下天庭!”
此聲話罷,宇真天將身後的二十萬名天兵便鬥誌十足地揮起手中的法器,衝進敵群和對方的魔兵誓死拚殺而來,經過三天三夜的拚殺之後,雙方的士兵已僅剩一萬餘人,然,這也很有效地挫傷了敵方一攻天庭的狂野之心。
就在將對方的魔兵擊出一裏多遠之時,乘著宇穹玄虎的宇真天將頓時對乘著虛雲玄豹的敵方主帥曉耕魔僧道:“光頭,感覺如何?如果不服的話,我們可以在戰他個三天三夜!”
“哼,本帥想不必那麼麻煩了吧?其實,說真的,將軍你真可謂是神勇無敵,威風至極,但在本帥的魔器之下,卻不知你會如何的醜態百出!”曉耕魔僧話罷,便頓時在宇真天將的麵前揮出了自己的得意魔器—魔衍環。
宇真天將看此,頓時輕聲笑了一下道:“光頭,說來說去你是想與本將切磋幾個回合呀,其實,說真的,在這三天三夜的搏殺中,本將一直著急與你身邊的那幫魔將搏殺,卻沒來得及和你打鬥,現在正好可以彌補這個缺憾!”
在宇真天將話說到這裏之後,曉耕魔僧便頓時一陣大怒道:“現在本帥就要用你的命來祭奠我二十餘萬名魔兵及三十三名師兄弟的在天之靈,拿命來吧!”曉耕魔僧話剛一說罷,便頓時把手中的魔衍環向整個虛渺之巔狠狠一舉,緊接著,一圈圈閃著魔光的光環便頓時向宇真天將猛然殺進。
宇真天將看此,頓時笑了一下,隨之,便速速撐起手中的白虎傘在空中迅速一旋,緊接著,諸多魔環便頓時被這把傘打在了一邊。
曉耕魔僧看此,頓時一驚,緊接著,便一個魔雲波迅速來到宇真天將的身邊,繼而和他近身展開了生死搏鬥,刹那間,但見一道道魔環在宇真天將的白虎傘周邊若鱗波一般一層層向天際蕩漾而去,與此同時,但見曉耕魔僧一邊全身心地加著法能,一邊用一雙如火焰般的雙眼盯著宇真天將道:“好一個宇真天將,真沒想到這把傘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不過,本帥會有辦法對付你的!”
在他這句話剛剛說罷,便頓時從腰間猛然掏出一支涅槃針隨著自己法能的運作用力一投,霎時,宇真天將但聞白虎傘一陣異常,在側頭看時,一把閃著灼灼魔光的涅槃針便頓時穿破這把傘,繼而以一種閃電之速,向自己的脖頸上奮力射來,就在這根針離自己的咽喉一指長之時,但見宇真天將猛一側身,緊接著另一隻手的兩指迅速一夾,便順勢將這根涅槃針緊緊夾在了食指與中指之間。
期間,雖說因這根針的來勢力度太猛而在指邊摩了層皮,但卻無傷大雅,就在曉耕魔僧納悶這位白虎傘中的天將究竟搞什麼名堂之時,但見宇真天將頓時身子一側,緊接著,便瞬間將手中的涅槃針順勢投向了他,就在其還在納悶之時,忽然看到一根熟悉的魔針頓時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卻就在其即將躲閃之時,頓時感覺自己的右肩一陣疼痛,在側頭觀看之後,頓時發現這根涅槃針已然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