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隻顧著給你說這事兒,竟然把做飯這麼重要的活兒給忘了!”老婦人說著,便從牆上接下圍裙,繼而慌忙圍在腰間向廚房走去。
馨夢她們回去之後,便趕緊為慧兒熬製草藥,在慧兒剛剛服下兩口之後,便慢慢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自己已經回到洞內,麵前竟是馨夢娘娘為自己喂藥湯之時,頓時,感激與悔恨交織,一眨眼,一串串淚水不由分說便奪眶而出。
“慧兒元帥,你醒了!”身邊的蕊兒和水月看此,頓時湊近對其道。
“本帥無能,沒有保護好聖王,真的很對不起!”慧兒說完,便欲艱難地爬起,繼而請求她們諒解。
“慧兒元帥,你的意思是聖王被那些魔兵抓去了嗎?”馨夢看此,在緊緊扶著她,讓其好好躺下之後,便用一種不解的口氣對其道。
“不是,聖王沒被他們抓取!”慧兒頓時直接回複道。
“那就是說聖王逃到別處了對吧?”水月緊接著向其詢問道。
“不是,聖王他……他在暴雨來臨之時,一下子栽進了萬丈溝壑,至今生死成謎!”慧兒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眼淚頓時如斷線的珠子一般,緩緩地從自己的麵頰上側流著,瞬間浸濕了枕巾和被褥。
大家聞此,頓時陷入了一陣深深的沉默,心一下如壓過來一座重重的高山,在片刻之後,馨夢靜靜地落淚了,水月的雙眼瞬間濕潤了,蕊兒的臉色變得令人難以直視了。
“慧兒元帥,你可否給我們說一下,聖王究竟栽進哪個溝壑裏了,我們現在能去看一看嗎?”蕊兒在沉默了一陣之後,頓時對慧兒道。
“就在本帥暈倒過的那塊地溝壑裏,你們在發現本帥之時,沒有看到那個溝壑嗎?”慧兒聞此,頓時一陣不解道。
“什麼?我們在發現你之時,可看到的除了一片山坡便是無數突兀不平的山石,可從沒發現你說的那個什麼萬丈溝壑呀!”蕊兒聞此,也深感莫名道。
“那會不會是我們走得太過匆忙,忘了觀察那一段的地形了!”水月在壓抑了好一陣後,頓時忍著淚對她們幾位說道。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走,本帥這就陪你們去找!”慧兒說著,便再次強支撐著要坐起,卻就在此時,但見麵前的馨夢頓時一扶其單薄的身體,繼而對其道,“慧兒元帥,你在這裏好好調養身體,那裏一兩個人去看就好了,況且,那一段地形我們也略知一二!”
慧兒望著馨夢紅紅的眼眶,頓時一陣心亂如麻,隻見其一陣自責道:“馨夢娘娘,待本帥病情好轉後,願意任憑軍法處置,您即便讓本帥掉腦袋,本帥都無悔無怨!”
“慧兒元帥,你看你說得這叫什麼話,其實,從你在暴雨中仍堅守到最後的那一刻起,本宮便知道,你是一個合格的元帥,是我們族內值得稱讚的巾幗英雄,這一切,本宮不會對你有絲毫的埋怨,請本帥安心養病吧!”馨夢說著,便慢慢扭過去了頭。
此刻,沒有誰能了解她的心中有多麼苦楚,雖說在她的思維中,仍堅信自己深愛的聖王—淩天不會就這麼離自己遠去,但是活生生的現實又讓其痛苦難安。
“馨夢姐,要不,你在這裏陪慧兒元帥,我和馨夢去那裏看一下聖王的情況?”此刻,蕊兒頓時對馨夢道。
“嗯,好吧!”馨夢此刻不願多說什麼,隻是簡而易之地點了點頭同意道。
此刻,蕊兒和水月相互點了一下頭後,便化為一道光影速速離開了此洞,繼而向慧兒倒下去的地方飛去,不大一會兒工夫,便到了那裏,當她們兩位找了好久之後,除發現一條細細的裂紋之外,並無發現慧兒所說的什麼萬丈溝壑。
“這怎麼辦?”蕊兒在一陣不解後,頓時對身邊的水月道。
水月聞此,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仔細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後,隨之道:“這很有可能是地殼的巨變引起的溝壑,如果聖王現在真的有一絲法能的話,就應該能在絕處逢生!”
蕊兒聞此,知道水月其實還在對淩天的意外報以強烈的希望,她其實很想說,淩天的運法失靈,是否意味著其法能的全部喪失,但她又知道,如此一說必然會讓對方傷心欲絕,況且,這淩天一貫以來,總能化險為夷,自己若真的把這些話說出去了,萬一淩天真的平安而歸,那自己豈不沒有台階下了嗎?想來想去,還是把想要說的統統收了回去。
“蕊兒元帥,我看還是先回去和馨夢娘娘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水月在靜靜思索了一下後,頓時對蕊兒道。
“好的!”蕊兒輕輕點了一下頭後,便準備和水月速速離此,卻就在此時,突然,周邊一團魔煙飄過,緊接著,那個鬼畜魔將,身材臃腫的副將和其所率領的一萬餘名魔兵便頓時出現在了她們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