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先後跑了一段路程之後,隨著一陣陣振聾發聵的雷聲過後,整個天氣頓時黑暗的可怕,隨之便暴雨傾盆而下,也就在這時,慧兒頓時在短暫一瞬間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個石洞,但當她欲回過頭對淩天說趕緊快跑兩步,去那個不遠處的石洞中避雨之時,忽然,整個大地頓時莫名地震了起來,隨之,一條溝壑般的地麵便頓時出現了淩天的麵前。
“呀,聖王,快施法越過這條溝壑!”在回頭之時,慧兒頓時冒著暴雨對其大喊道。
然而,此時的淩天卻完全無法施展法能,卻就在這時,隨著麵前的溝壑原來越大,隻覺得前腳一空,隨之便栽進了這萬丈溝壑之中。
“聖—王!”慧兒在一陣急鬱之中,趕緊轉身來到溝壑旁向下望,卻頓時驚心發現,這條溝壑根本深不見底,此時,她徹底絕望了,在一陣心空之中,她久久地仰著臉任憑無情的暴雨衝刷著自己的美麗麵頰,臉上的液體一行行往下流淌,完全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馨夢和蕊兒在和鬼畜魔將對打了一段時間後,鬼畜魔將終於顯出了一種顯而易見的疲態,卻就在這時,但見那位身材臃腫的副將對諸多魔兵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個個都傻了嗎?沒看見我們的主將現在正處於危險之境嗎?還不趕快去幫等什麼呢?”
此言話罷,一部分兵力便如潮水一般向馨夢這邊瘋狂湧來,此時,天色驟然變暗,緊接著,便狂風暴雨來個沒完,馨夢看此,頓時對蕊兒和水月道:“蕊兒,水月,我們現在不可戀戰,趕快摸黑潛逃,記住在北方會合!”,此言話罷,便率先一個起身,繼而化為一道光影逃了出去。
“嗯,好的!”蕊兒和水月聞此,先後隨著這道光影緊隨其後。
“副將,這雨下得這麼大,那三名女子現在又不見了蹤影,我們要不要……?”
不知期間哪位魔兵就這麼來了一句,副將便頓時再次惱怒道:“一群傻帽,那三名女子跑得那麼快,我們能追上嗎?沒看到我們的主將現在傷勢嚴重嗎?還不趕快把主將抬回救治,在這裏傻愣著幹嘛?”
此言話罷,便得到了在位魔兵的紛紛響應,隨之,便紛紛抬著受傷後的鬼畜魔將倉促離此,在他們回來之後,靈魔雲神得知遇到了這種情況,便對這位受傷頗重,但尚存一點意識的鬼畜魔將大口破罵了起來。
莽呑元帥聞此,便順勢從裏殿緩緩走來,隨之便對靈魔雲神道:“魔神,何事讓您如此動火?”
“你看看你找的這兩位好將,一個被殺,一個被傷,並且,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瞬間沒了!”靈魔雲神頓時無奈而氣惱地向其回複道。
“魔神切莫如此動怒,雖說,我們有些損失,但這也更好的看清了對方目前的境況,我們也可以從對方的這次出手來再重新考慮對付對方的精準方案。”莽呑元帥聞此,竟然語氣極為平緩道。
“哎呀,老弟呀,就整個金鑾神殿上下來看,就你還是個人才,要是這次你能親自出馬,那效果可就真的不同凡響了!”
“魔神抬舉本帥了,雖說,這次派出的兩位魔將憑法能,尚在本帥之下,但兩位的合力與本帥相比卻相差不遠,再加上這兩萬魔兵……”
“他們兩位合力與你相差不遠,還一個死,一個傷?”靈魔雲神沒等他說完便立刻反問道。
“那也許是事出有因吧!”
“好了,好了,不管怎麼說吧,這次終歸是不理想的!”靈魔雲神話罷,便一陣氣惱地向裏殿走去。
在馨夢,蕊兒,水月三位在北方的一座名為旭隴峰的一座山上落腳之時,突如而來的暴雨已頓然終止,隨之而來的則是,透著火辣味道的晴天。
“哎呀,這天是怎麼搞的?偏偏在這個時候下,害得我都快感冒了!”蕊兒一陣氣憤地說罷,便順勢解開了外衣的紐扣,隨之,便果斷地脫去了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臂膀。
“就是呀,要不是這場暴雨來得迅猛,沒準我們早就把那個跟個骷髏似的魔將給解決了!”水月坐在石上,兩隻胳膊緊緊抱著兩條蜷著的腿,微微有些發冷道。
“那可未必,其實,要本宮來說,這場暴雨還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馨夢聽聞他們兩位話罷之後,便淡淡地說道。
“此話怎講?”兩位聞此,頓感不解道。
“從表麵看來,那位魔將處於了劣勢,但我們應該很清楚地看到,在他的周邊還有一員副將,及一萬餘名魔兵,他們一旦衝來,我們恐怕非死即傷,或者被其俘虜。”
馨夢此言話罷,兩位女子便頓時領悟到了什麼,隨之,便道:“這麼說也有道理!”
“哎呀,但不知,聖王和慧兒元帥現在怎樣了?”水月頓時望了一下遠處綿綿的群山,頓時歎了一聲道。
“是呀,真的希望他們能夠平安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