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心急之下,莽呑元帥突然從體內發出一陣強流,隨之,便把金發少年連同其破山魔槍狠狠地催了出來,與此同時,自己的口腔內已被對方的魔槍劃破,嘴角處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原來是一條大蟒精,小將我還以為是何路神靈呢?”金發少年在緩緩落地之後,頓時對著嘴角處不停滲血的莽呑元帥一陣輕蔑道,“現在本小將手下的數千魔兵已經都餓了,正好可以將你屠殺後吃個軟飽!”此言話罷,便再次持著魔槍向莽呑元帥飛刺而來。
莽呑元帥見此,順勢化為人形,緊接著,便速速幻化出一把長長的蛇鞭向金發少年迎戰而來。
頓然間,整個場麵頓時成了一個魔影交疊,魔氣衝突的浩瀚之境,但見那金發少年的破山魔槍若不斷吐露的蛇芯一般,在其變幻多端的招式下顯得撲朔迷離,令人眼花繚亂,而莽呑元帥的長蛇鞭則若一條暗藏萬鈞之力,鞭鞭迅猛勁道的閃電一般,在其熱血沸騰及深奧功法的操縱下,令人望之膽怯,觸之生寒。
在雙方激烈拚殺了一陣之後,整個場地在魔煙的籠罩下,已經難以辨清雙方麵目,就在此刻,突然,一道如星般的魔點匆匆閃過,莽呑元帥頓時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刺痛,垂頭看時,金發少年的破山魔槍已經狠狠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此刻,莽呑元帥一把狠狠地抓緊金發少年的破山魔槍,繼而兩眼放著凶光,緊緊地盯著其滿臉血漬的麵龐,此刻,周邊的一切都成了靜止,整個時空宛若瞬間凝固。
在雙方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莽呑元帥突然猛一發力,隨之,鬆開魔槍迅速揮出一掌,金發少年便瞬間被這迅猛一掌狠狠地打在了地上。此刻,兩位均已氣喘籲籲,全身乏困不堪,莽呑元帥一手捂著傷口,在原地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終於,腿一軟,隨之,沉沉地倒在了地上,就在其緩緩倒下的那一瞬間,金發少年在一陣努力下,終於艱難地站了起來。
“老弟,你醒醒,你沒事吧?”靈魔雲神一陣心驚地看到莽呑元帥倒下的那一瞬間,頓時上前一把把其抱住道。
在其一陣呼喚之後,莽呑元帥頓時慢慢地睜開了沉沉的雙眼,隻見其一陣無力道:“魔……魔神,別管本帥,你……隻要合力,就一定……”這句話還沒說完便昏厥了過去。
在靈魔雲神抬頭之時,正好與對麵金發少年的目光遙遙相撞,這位少年目光如炬,整個挺拔的身段宛若一棵不倒的白楊在風中佇立,靈魔雲神在瞬間避開其犀利的雙眸後,頓時,對其有些惋惜道:“如此優秀的一位少年,要是為我所用那該多好,隻可惜哪!……”
就在這時,但見這位少年突然舉起血淋淋的破山魔槍,繼而對身後的數千魔怪道:“各位將士聽著,就算我們的鮮血流幹,也絕不能讓敵方踏進我生死魔殿半步,為了我生死魔殿的萬年榮譽及千秋萬代的傳延,讓我們舉起手中的法器……殺!”
此言話罷,金發少年背後的數千魔怪便頓時如潮水一般湧過,繼而和天魔率領身後的十萬大軍廝殺而來……
淩天在經過一路跋涉之後,終於在山上的一間破舊的閣樓中發現了馨夢她們的身影,於是,忙快步走了過去,馨夢她們看到淩天之後,心中更是一陣大喜。
“聖王,你回來了!”馨夢見到淩天後,頓時溫柔道。
“嗯,你們最近還好嗎?”淩天頓時上前體貼的一把握住馨夢的那暖暖的雙手道。
“還好!”馨夢略帶羞怯地點了一下頭。
就在此刻,馨夢身後的蕊兒開始說話了,隻見其一陣滔滔不絕,若綿綿東水一發不可收道:“哎呦,聖王,你回來就好,你可不知,在你遠去這麼幾天內,馨夢姐有多急,她呀,想你想得足以用茶不思,飯不想來形容,甚至做夢都喚著你的名字,曾經許多次都拉拽著我們去找你,可是這茫茫天地,尋人如同海底撈針,談何容易,於是,在無奈之下,隻得在這苦守……”
“哦,讓你受苦了!”淩天輕聲說了一聲,便將其慢慢擁入懷中。
“對了,聖王,我們前些天在街上買東西之時,聽說那個憐星神劍有音訊了!”此事,慧兒頓時道。
“是嗎?那些人是怎麼說的?”淩天聞此,頓時猛然鬆開馨夢繼而對慧兒道。
“他們說,這把神劍現在已經落入生死魔殿中的靈龍手裏,那個什麼天魔和靈魔雲神已經率領十萬大軍向那裏挺進,我們要不要……?”
“沒事,先等幾天再說吧,目前來看,讓他們拚個兩敗俱傷,倒是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哦,對了,你剛才說天魔和靈魔雲神率領十萬大軍?那個天魔不是被本王的熠聖飛劍殺戮了嗎?”淩天隨之一陣不解道。
“其實,你那次隻是讓他的肉身灰飛煙滅了,而關於他的整個魂魄還存在,在他的魂魄被魔族至尊重新救治後,竟然又為他塑出了一個全新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