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這樣,又怎能為你換取價值連城之財?”這位女子頓時道。
“然而,如此一來,你非死無疑,要是真的如此,我寧可什麼都不要!”酈城說著,便頓時緊緊抱住了她。
“如此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又怎能可能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怪?這其中定有隱情!”淩天想到此,便決定向其詢問一番。
於是,待這位女子情緒穩定之後,便向其詢問道:“這一帶的居民說,你傷了這裏的一位中年男子,還生吃了他的弟弟,可有此事?”
“在三十年前,我的同胞姐姐的確做過這樣的事,然而,之後,卻被一個有著異能的民間凡人給一刀殺死了,不過,據我的同胞姐姐說,他也是被逼無奈,況且,被她生吃的那個人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是說,你從來沒有做過傷害過這一帶村民之事對吧?”
“是的!”這位女子眼睛一眨,頓時肯定道。
“這麼說來,是個誤會!”
“我想也是,一定是他們覺得這天貂皮毛價值連城,想以此改變自己的生活,所以才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加大對它們的捕殺!”此時,酈城頓時道。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向這位姑娘賠罪才是!”淩天頓時心中一陣愧疚道。
就在此時,門外頓時有人高喊了一聲,抓天貂,緊接著,門口便陸陸續續湧滿了千名手拿自製器具的居民。
“你們這是幹嘛?”淩天聞此,頓時扭過身對這群穿著普通,年齡各異的當地居民道。
“這是我們這一帶村莊的事,與你一個外地男子沒有任何關係,你站一邊去,我們要找酈城說話!”此時,一位裸著膀子,拿著鐵斧,有著一身肥膘的中年男子頓時對淩天道。
“怎麼了?平白無故的,你們拿著這些家夥找我幹嘛?”酈城聞此,臉色一拉,隨之,勇敢地走到他們的麵前道。
“小子,不要以為你擄走了那隻天貂,就可以瞞過村莊所有的人,你可知,這天貂可是我們這一帶村民的共有財富,即便你把它的皮毛換成了財富,也得有我們一份吧?”沒等這位中年男子說話,其身邊的一位頭上僅剩三五根毛的,一個瘦瘦的,同樣裸著膀子的青年男子便頓時上前一步道。
“我並沒有屠殺那隻天貂,更沒有把它的皮毛褪下賣成錢……”酈城頓時含淚黯然道。
“如此說來,這隻天貂還應該在你的家裏是吧,走,我們趕快進去搜!”酈城剛一說罷,拿著鐵斧的中年男子便大斧向上一舉,隨之,大呼道。
“我看你們誰敢?”就在此時,裏麵的老婦人頓時拄著拐杖,摸索著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哦,裏麵的母老虎出來了,隻可惜呀,是個瞎子!”此時,頭上僅剩三五根毛的青年男子頓時對其恥笑道。
“我一個瞎老婆子怎麼了?至少我的心是幹淨的,不像你們這些人,為了發財致富,每個人的心都是那樣的肮髒!”老婦人聞此,頓時,狠狠用拐杖敲擊著地麵,由此發泄著心中的憤怒道。
“哦,好像你們的心是幹淨似的!”此時,人群中一位長得像個小扁豆似的年輕男子在伸長脖子向裏看了一下後,頓時道,“哎呦,嘿,還說沒有靠那貂皮發財致富,家裏竟然多了位如花女子,想想最近幾年,你的寶貝兒子多次找人在整個村莊向別人提親,別人都因你家沒錢,條件不好而告吹,現在有了錢了,就是不一樣了哦!”
“是呀,沒有錢,這個如花的大閨女從何而來,你不會是說從山上撿來的吧!”眾人聞此,頓時起哄道。
“不錯,這位女子的確是我和朋友從山上撿來的……”酈城聞此,頓時道。
“這麼有才呀,想不到看得你老實巴交的,還挺會編故事糊弄人,你說這話,除了你家裏信之外,你問問各位,誰相信?”
……
就在這時,酈城身旁的年輕女子頓時緩緩向他們走來,當她走到大家的麵前之後,眾人頓時鴉雀無聲,取而代之的則是對其不凡美貌的一陣驚癡。
“這位公子所言不錯,我的確是這位公子從山上撿來的!實不相瞞,我並非一個凡人,而是你們一直在苦苦尋找,並想要以我為發財致富門路的一隻天貂!……”
“什麼?”這位女子剛剛說到這裏,眾人便一陣嘩然,頓時各個交頭接耳,議論不止。
“數千年來,我的祖宗在這一帶與你們的祖宗共生存,同患難,從未想過要與你們村莊的每一位為敵,但自從你們村莊的某一人得知,我們的皮毛價值連城之後,便出了孬心,從而找各種借口,請各路高人,製作各種精美而迅猛的利器將我們大肆捕殺,也正因此,我們的家族,為了自身防衛才開始向你們展開了攻擊,但,這種攻擊換來的卻是你們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大肆屠殺,今天,我站在這裏,是想對你們說,請停止你們肮髒的雙手,還我們共同一片祥和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