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激戰了七八個回合之後,但見鱈鉞運足卯力狠狠向煊洞蜂後的胸口擊了一掌,隨之,她便頓時被擊出了三丈多遠。
“蜂後!”淩天見此,頓時大聲呼喚道。
“把金丹拿來!”此時,鱈鉞頓時慢慢走到煊洞蜂後的身旁向其掌麵朝上地伸出右手道。
“哼!”煊洞蜂後聞此,頓時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水,頓時,冷冷道,“要金丹,門都沒有!”
“好呀,你不給是嗎?”鱈鉞在一氣之下,頓時狠狠掐著她的脖頸,隨之,扭曲著臉道,“現在給還來得及,要是再晚些,你的小命恐怕就很難保住了!”
此時,整個場麵頓時陷入了一陣僵局,在位誰都無法想象,昔日情同親身姐弟的他們,竟然會鬧到了這種地步。看著煊洞蜂後那漲紅著的臉及勃頸處漸漸凸起的青筋,淩天在忍了一陣後,頓時向鱈鉞大聲道:“你想要那顆金丹是不是?這顆金丹現在就在本王的手上,你過來拿吧!”
此話一出,鱈鉞便猛然鬆開了煊洞蜂後,隨之,一個轉身便看到了淩天向其展現在指間的金丹。
“小子,真沒想到這顆金丹會在你的手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拿著它又有何用?在你手中也無非就是廢珠一顆!”鱈鉞道了一聲後,便一陣風般的速速趕到了淩天的身旁,但就在其即將伸手向淩天奪取之時,淩天頓時把手一縮,便讓其搶了個空。
“你這是何意?莫非非要我動手不成?”鱈鉞頓時一臉陰沉道。
“不錯,現在你能否得到這顆金珠,得拿你的本事來說話!”淩天一聲話罷,便速速把手中的金珠速速藏了起來,隨之,幻化出熠聖飛劍,繼而向鱈鉞擺開了陣勢。
“哈哈,荒謬之極!”鱈鉞見此,頓時,一陣嘲諷與壞笑,“手下敗將,還敢與我玩這種遊戲,真是不自量力!”
話罷,便雙眼緊閉,聚氣凝神,就在其聚集身體全部能量要將淩天一舉毀滅之時,但見,淩天突然飛奔而起,緊接著用熠聖飛劍在空中猛然一揮,隨之,一股超強氣流便以所向披靡之勢,在把對方發出的超強能量速速擊挫之後,狠狠將殘餘之勢轟到了其身上。
頓時,伴隨著這種超強能量,鱈鉞在深感莫名的同時,順勢被打出兩丈多遠,等他反應過來之時,自己已是衣冠不整,臉部髒得可怕,整個身子疼痛不堪……
“你錯了,誰說這顆金丹對本王來說隻是一顆廢丹,在本王看來,這顆金丹對於任何有天賦之人都適用!”淩天看著他既滑稽又可憐的模樣,頓時道。
“哈哈……”聞此,鱈鉞頓時放聲地大笑了起來,笑聲之餘音,似乎讓附近的建築都有種搖搖晃晃之感,“小子,你以為,這顆金丹提升了你的法能,你就一定是勝利者嗎?太幼稚,太天真了吧?”
鱈鉞話罷,忍著渾身的傷勢慢慢站起後,隨之,用一手在空中輕輕一揮,隨之,馨夢她們便瞬間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她們果然在你手上?”淩天見此,深情地望了她們一眼後,頓時狠狠地對鱈鉞道。
“不錯,如果,你想讓她們每位都平安無事的話,就乖乖把你手中的金丹交出來,否則的話,那下一幕血腥味就重了!”鱈鉞頓時從嘴角擠出一絲壞笑道。
淩天聞此,沒有吭聲,隻是在默默沉思了一下後,頓時深情而靜靜地含淚把目光投向了曾在自己身邊多日攜自己作戰,而今卻身處困境的每一位女子。
此刻,但見左側第一位的慧兒神智雖說清醒,但麵帶泥汙,全身血印明顯,頭發蓬亂,從中不難看出,她之前所受到的淩虐;左側第二位的蕊兒,天生的靈性在此刻似乎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渾濁不堪的眼睛,及忍著刺骨傷勢期待救援的神情;左側第三位的則是自己的愛妃水月,此時,她宛若春風的柔媚在此刻似乎已被一臉的心絕與無助遮隱,從他那似乎看不到一點柔情之光的眼神中,淩天似乎讀出了所謂的孤獨與心痛;在他看最後一位,也就是馨夢之時,他的鼻子一酸,眼淚順勢流過了皙白的臉頰,此時的馨夢已是神智不清,全身已經浮腫不堪,甚至局部已經化膿潰爛,從其身上雖說看不到任何的血印,但淩天卻心知肚明:馨夢此時正在用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毅力在默默與死神做鬥爭,隨著她的抵抗之能的逐漸衰退,她的生命也快要步向終點……
“怎麼樣,小子,想好了沒,你說這顆金丹,你倒是給,還是給呀?”鱈鉞在輕輕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及頭型後,頓時催促道。
“本王……”
“年輕人,不要給他,一旦把這顆金丹給了他,毀滅的人將不隻是這幾位女子……”就在此刻,煊洞蜂後頓時從身後抱住了鱈鉞,隨之大聲對幾位女子道,“趕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