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鱈鉞的雙眼頓時冒出一種紅光,緊急著,便透過這種紅光看到了依附在一位瘦弱魔兵身上的淩天,隨之,邪笑了一聲後,便用指間的金丹向這位魔兵身上一照,但見一種氣焰飄過,這位魔兵便頓時灰飛煙滅。
就在此刻,但見他的雙眉一陣緊縮,緊接著道:“這小子難道又溜了?”,伴隨著這種疑問,他再次用雙眼內的紅光掃向了諸位魔兵。此刻,每一位魔兵都顫抖不止,他們誰都不敢保證自己就不是下一個灰飛煙滅之兵。
在鱈鉞尋找了一段時間之後,頓時穿過一個肥胖魔兵那厚厚的胸膛,看到了淩天的藏身跡象,隨之,便一發功,金丹便順勢向這位肥胖男子照來,蒼茫天底下,但聞這肥胖魔兵一陣驚呼:“別殺我,我沒犯錯!”便頓時在金丹的瞬間照耀下化煙而滅。
“這小子也真夠狡猾的,竟然設法依附在我數千魔兵的身上,若他一直這樣下去,我豈不是在毀滅了數千精兵之後才能滅他?”鱈鉞在再度失敗之時,頓時為難著自語道。
當他抬頭再次尋找淩天之時,頓時發現數千魔兵此時已是臉色蒼白,雙腿打顫不止,甚至有的褲檔幹脆濕了一片,看到這種情形,他頓時對淩天道:“小子,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有準的話,就會會我手中的這顆金丹,總做縮頭烏龜,可稱不上什麼好漢!”
就在此言話罷,在位便開始焦慮地等待淩天的回應,卻等了好久之後,卻聽到了自己心中的一種“難以名狀的失望”。
“淩天,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有準的話,就出來單挑,如此膽小怕事,可不是你的風格!”鱈鉞在靜等了一下,依然未等到回應之後,便頓時扯著嗓子大罵道。
淩天知道,這鱈鉞用的是馳名中外的激將法,自己若回應了,那就上當了,自己目前唯一可行就是:無論他說什麼,就當是他放了個屁,一笑置之便了事,別的一概不管。
“媽的!”鱈鉞見淩天仍舊沒做任何反應,於是在氣急敗壞地大罵了一聲後,便決定再犧牲一位魔兵而後再用自己的移形魔法把這數千魔衛瞬間轉移場地,想到此,他便在又一次透過眼中的紅光查到淩天的所在之處後,隨之,便猛然用指間的金丹向一位留著八字胡須的魔兵照射而去,就在淩天再次溜出想要依附於下一位魔兵之時,頓時發現,麵前已空空如也,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周邊的數千魔兵已經被鱈鉞運功轉走。
“哈哈,小子,我看你現在還往哪裏躲?”鱈鉞一聲話罷,便欲施功運轉指尖的金丹,卻就在此刻,頓覺自己的手指瞬間一空,扭頭一看,才發現,原來這顆金丹竟然被煊洞蜂後一把奪去了。
“姐,你開什麼玩笑?我馬上就要取這小子的魂魄,留在這裏做試驗了,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鱈鉞見此,頓時伸著手,一邊做著要金丹的姿勢,一般氣惱道。
“弟,你說過,等這顆金丹煉成之後,會給姐好處的,怎麼到了現在,姐不僅沒接到你的任何好處,竟然連你的人影都快找不到了?”煊洞蜂後頓時嬉笑著,假裝頑皮道。
“哎呦,姐,你著什麼急嘛?待這小子的魂魄被我取出之後,我把他的頭顱摘下,讓你回去向魔族至尊複命,這不就得了嗎?”
“說得倒好聽,可你讓姐怎麼相信你呢?整日拿著這顆金丹,似乎是天下無敵似得,若把這顆金丹歸還於你,還指不定你會怎樣呢?”煊洞蜂後話罷,便轉身化為一道花煙離去。
“哎呦,姐,你怎麼竟在這種關鍵時候出來搗亂!”鱈鉞頓時一拍大腿,一陣惱火道。
望著煊洞蜂後消失的方向,他頓時扭過頭對不遠處的數千魔兵道:“你們在此好好看著,若有什麼差錯,下一個灰飛煙滅的便是你們,我去去就來!”隨之,便轉身離去。
就在這數千魔兵轉過頭尋找淩天之時,便發現已不見人影,他們這才恍然醒悟到:不知什麼時候,淩天已經溜掉了。
看此,每位魔兵隻覺自己後背猛然一陣發冷,細細想來,原來是怕死所致,就在這時,他們便相互議論起來自己的接下來的去向。有的建議,趕快去追!可在如此有限的地方,那小子化出的光影,自己竟然搜尋不到,如今離開了這裏,要搜到,又談何容易?有的建議,自己幹脆離開這裏,另謀職業。可自己此時已是有任務在身,即便離開了這裏,那鱈鉞也不會輕易饒恕。
在他們相互商量了一下後,最終終於決定,若鱈鉞真要降罪,就集體謀反,反正橫豎一死,不如以死拚出一條血路。
鱈鉞原以為這煊洞蜂後此時就在煊宮之內,卻趕到了那裏之時,卻發現並無人影。此時,隻見其頓時狠狠咬了一下下嘴唇道:“這該死的煊洞蜂後,關鍵時刻,搞什麼亂?若把我惹惱了,我下一個整死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