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堂主現在又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了!”堂主話罷,便順勢換了件衣服,緊接著,便在幾位仆人的伺候下,慢慢下了塌,隨之,便把外麵的魔將,魔兵速速叫了過來。
“堂主,您真的好了,我們就知道,您肯定會平安無事的!”此時,諸位進來後頓時對其誇誇其談道。
“嗯,你們所言極是,感謝上蒼垂憐,又給了本堂主一次做男人的機會!”堂主頓時語調鏗鏘有力道。
就在此時,淩天頓時在無形中發現了氣氛的緊張,他知道:原來那位堂主不敢把自己怎樣,完全是因為他有求於自己,而此刻,他的傷勢已經恢複,並且,周邊有重兵把守,若是他言而無信,自己無異於一死。
想到此,他便上前對堂主道:“堂主您身為幻魔堂之主,定然不會言而無信,所以,本王……”
“哦?”堂主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承諾沒有兌現,於是,便在考慮了一下後,頓時,對身邊的一位魔將道,“禦魂將帥,請把我們幻魔堂中的毀暈槍拿來交給這位年輕人!”
“是,遵命!”禦魂將帥話罷,便和兩位隨從魔兵轉身離去。
“淩天聖王請坐!”堂主隨之用一種客氣的口吻對淩天道,“本堂主之前,多有冒失,還望淩天聖王海涵!這次,淩天聖王如此幫本堂主,本堂主真是感激涕零,所以,在那把毀暈槍還沒拿來之時,請允許,本堂主敬淩天聖王幾杯……”堂主話罷,一桌子的酒菜便瞬間擺滿了淩天麵前的那張用黑玄石製作而成的華美之桌。
“這個恐怕就不必了吧,說句實在話,本王確實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若我們今後有緣,定然會在酒桌上再見!”淩天說著,便要離此,卻被旁邊的一位留著絡腮胡子的魔將當場攔住。
“年輕人,你看著,酒菜都已備好,這不歡而散,終歸不好吧?”絡腮胡子魔將頓時道。
“是呀,再怎麼說,也是我們堂主的一番心意,你就這麼走了,多不給麵子呀!”其他魔兵,魔將看此,頓時在一旁紛紛勸解道。
就這樣,淩天在一群魔兵,魔將的簇擁與勸說中,便坐了下來,其實,此時,他真正擔心的是:堂主究竟有沒有往酒菜裏麵放毒?而那把毀暈槍遲遲不來,究竟作何解釋?
此刻,堂主已為淩天斟滿了酒,隻見其,雙手舉杯對淩天道:“淩天聖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幻魔堂的客人,以前的恩怨,從今一筆勾銷,來,本堂主為你端一杯!”
淩天看此,頓時猶豫了起來,其實,在他的內心,非常渴望這樣的結局,而麵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個圈套?這杯酒中究竟有沒有毒素,自己不得而知,想到此,他便慢慢接下後,頓時道:“本王謝過堂主,不過,本王不勝酒力,這杯就免了吧?”
“誒,這麼能行,這杯酒不僅是我們化敵為友的象征,並且是我們今後,鋪建友誼的橋梁,你要是拒絕,那就等於,把我們今後的友誼之橋拒之門外!”絡腮胡須魔將看此頓時道。
“好了,不要勸酒了,其實,淩天聖王到了現在還是信不過本堂主,那這樣好不好,這杯酒本堂主替你喝了!”堂主說著,便猛然拿過了淩天的杯子,卻就在其即將拿住之後,卻被淩天一把奪了過來。
此時,隻見淩天一臉豪邁道:“這位魔將大哥說得有道理,這杯酒既然是我們化敵為友的象征,又是我們今後,鋪建友誼的橋梁,本王就是再不勝酒力,也得把其幹了!”淩天說著,便一幹而盡。
“好!”諸位看此,便頓時為其豪氣鼓起掌來。
也就在此時,淩天頓時感覺自己的口齒間有種甜甜的餘味,於是,根據其多年喝酒的經驗便斷定,這真是天地間上等的美酒,於是,便又接著幹了起來,似乎,在刹那間,完全擺脫了先前的種種顧慮。
就在此刻,突然,有位魔將從外麵匆匆趕來,緊接著,便湊到堂主的耳邊道:“不好了,剛才末將從外麵回來,遠遠發現夫人匆匆趕到了那位什麼鳥怪的住所,所以,末將想,會不會……?
“豈有此理?”堂主聞此,頓時把剛剛喝了半杯的酒杯猛然摔到了地上,隨之,便猛然站起道,“快帶本堂主前去查看,若果然屬實,本堂主要將他們兩位不貞之人用烈火燒為灰燼,以此洗劫我們幻魔堂之汙……”
話罷,便率領重兵前去。
到了那裏之後,堂主果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嬌喘之聲,於是,便破門而入,此時,兩位已經完全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正準備進行房事,頓時看到這一幕之後,便一下子驚呆了,隻見其久久呆在原地,不敢吱聲。
好久之後,方才慢慢穿上衣服,雙雙跪倒堂主的麵前含淚道:“我們兩位知錯了,請堂主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