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一千年前,那本劍譜就已經被我一把火燒了!”
“這是為何?”,淩天猛地走到她的麵前,向其狠狠質問道。
“年輕人,不是我小看你,就憑你的這點天資,我就是一招一式地親手傳授於你,你都未必能練成!”
“那,怎麼樣呢?”
“你這個愚癡,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去吧,本姑娘我不陪你玩了!”飛天聖娃一語話罷,便一個轉身不見蹤影,任憑淩天對其怎麼呼喚,都無濟於事。
此時,天漸漸地飄起了雪花,加上四周這刺骨的寒風,淩天愈加感覺到渾身一陣陣的顫立,然而,他又不知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突然,一雙眼睛悄悄變得有些迷朦,猛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之後,便發現,天上的雪下得更大了,他隻得蜷著身子,偎在一顆古樹之旁,任憑一層層白雪將自己慢慢覆蓋,漸漸地,他失去了全部知覺……
在淩天醒來之後,飛天聖娃就坐在他的身邊,隻見她極為深情對其道:“也許,我真得不該把上一代的仇恨,強算在你們這一代人的身上,我也深知,你不遠萬裏趕到這裏的不易,可是,熠聖飛劍的劍譜,乃是天地珍藏之物,我真得不能隨便傳人,況且,這種劍譜奧妙絕倫,你並非就能真正悟出,其裏麵的精髓所在!”
“姐,你看人家都這麼遠趕來了,你總不能狠心就這樣讓人家空手而歸吧!”
突然,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了一個,和淩天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忙替其講情道。
但見這位男子身材修長、細腰窄背,一頭烏黑色的頭發,又細又軟,臥在頭上;兩道標準的掃帚眉,即要要連成一條線;一雙藍色的圓眼,眼裏透著一道道機敏之光;一個大鼻子,顯得十分獨特;稍長的臉上透著幾分文氣;一開口,聲音響亮,卻略顯稚嫩。
“住口,這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知不知道,他就是行天仙道的愛徒!”飛天聖娃頓時扭過頭狠狠對此男道。
“在三千年前,行天仙道的確是把我傷得不清,可這也怪我當時年紀尚幼,不分敵我,所以才……再說,這位仙道不是也給我留了一條命嗎?”
“你這是腦子燒壞了,還是怎麼了呢?竟然幫一個素不相識的外人說話,並且還是我們的敵人!……”
“這樣吧,我了解你們兩位的心情,也深知,當年,我的師父對這位小兄弟所做的種種,不過,我想現在替我的師父把這筆債算清,當年我的師父動手打傷了這位年輕人,你們兩位現在也可以把我打傷,我絕對不會還手!”
“這話可是你說得,那就別怪我們姐弟倆手狂了!”飛天聖娃話罷,便欲向淩天出手,卻被她的弟弟當場攔住。
“姐,你怎麼就這樣糊塗呢?其實,說起來,還是行天仙道他老人家救了我呢,當年,要不是這位仙道把我打傷,現在,我說不準也誤入魔道了!”他誓死對聖娃相勸道。
“好了!讓我靜一靜!”,飛天聖娃大聲嚷了一聲,便一賭氣,轉身離去。
“謝謝這位賢弟!”,淩天待聖娃走後,忙施禮向這位年輕男子拜謝道。
“不要客氣,我姐這個人就這樣,其實,我能看得出來,她並不想殺你,她若是真要殺你,我未必就能將她勸住!”
“哦,是這樣呀!”,淩天在恍然醒悟後,話鋒一轉,隨之問他道,“對了,這麼多年,就沒有哪位仙師,能徹底醫好你身上的傷嗎?”
“唉,倒是也有個藥引子,不過,我覺得,希望還是很渺茫!”,這位年輕男子聞此,不由歎氣道。
“那不是很好嗎?那是什麼藥引子呢,你可以說說嗎,也許,我能幫到你!”
“你不可能幫到我的,誰都不可能幫到我的,千年前,我曾經和我姐去拜訪了一位法能很高的仙師,那位仙師說,需找有緣之人心上的那滴血,作為藥引子方能將我救助,可是,別說這個人我找不到,就即便那個人真的出現在了我麵前,我又怎麼忍心讓別人舍己為我呢?”
“這個倒也是啊,取人心上的那滴血,也就是要把心刺破,從而……”,淩天一邊垂頭思索著,一邊低聲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姐讓我親手為你熬了一碗湯藥,你把它喝了之後,身體就會恢複的,給,喝了之後,就好好休息吧!”,這位年輕男子在把藥湯遞給淩天之後,便起身離開了這裏。
“玄尊天魔,境渝將軍在外麵有事稟報!”玄尊天魔在殿內徘徊之時,突然有人匆匆前來向其傳話道。
此時,他正在沉吟,突聞此人這話,馬上勁頭十足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而後興奮地對其道:“快,快快有請!”
“是!有請,境渝將軍進殿!”
境渝將軍來此後,站穩腳跟,剛要向天魔稟報,便發現玄尊天魔竟然主動上前一步,劈頭便向其問道:“愛卿是否打聽到了那個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