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陣風從遠處肆意吹來,惹得地上的雜塵也隨之而起,淩天一聲不響地站著,和對麵的那位身穿青色布衣的年輕男子,在相互對視了一下之後,便輕輕地捋了一下,隨風淩亂的額前碎發,緊接著,便與之正式展開了激烈對決。
淩天知道,麵前這位年輕男子,雖說看似精神勃發,如狼似虎,但因與自己所用門派不一,因而,便一語斷定,其不論再怎麼努力,注定是要以失敗來收場的,於是,便非常夠義氣地,讓這位年輕男子先行動手,霎時,但見這位身穿青色布衣的年輕男子,不知從哪裏忽然弄來了一把一米來長的銅絲環刀,繼而,便黑著臉,氣都不肯多喘一下地,向淩天小王子狠狠砍來。
其刀法快捷如風,力道也道道強勁,但這些威勢對於淩天而言,卻好比和一位朋友在廣場上戲耍,於是,淩天在隨之身輕若影地躲閃了幾個回合之後,便猛然一伸腳,順勢將對方一腳踢翻到了地上。
頓時,但見這位穿著青衣的年輕男子,五體投地地趴倒在淩天的身邊,隨之,一隻手慢慢地摸了一下,鼻口處的一抹濃血,繼而,艱難站起來對淩天道:“對不起,我輸了!”
“好,有請下一位挑戰者!”身穿紫色盔甲的年輕副帥看此,在一聲令下後,便見人群中的一位手持銀槍的年輕男子,揮動著銀槍,咬牙切齒地淩空而起,繼而,身輕若燕地落到了淩天小王子的麵前,緊接著,在對其施了個見麵禮之後,隨之,語氣極為堅定地對其道:“這位年輕人,我和你比劃幾下看看!”
“嗯,好,非常願意接受!”淩天在這句話一出,便向其正式拉開了陣勢,從而,展開了第二輪精彩對決。
這位手拿銀槍的男子,明顯比上一位年輕男子的功法深奧,別的不說,但說這時隱時現,似有若無的槍法,便足以向所有人證明,沒有個十七八年的苦功,是無法到達這種凡人難及的超然境界的,盡管如此,但在與淩天小王子苦拚了十幾個回合之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就這樣,一連幾場下來之後,在一旁的劉將軍頓時對淩天的功力讚不絕口,在一陣驚喜之餘,便一口氣把他提拔為了自己的副帥,還說,隻要今後為其好好做事,定會有更加豐厚獎賞賜他。
在這之後,淩天的心裏一直有個疑問,他總是在想:這位劉將軍,為何要在這時招攬各路功力高超之人?莫非,他有意企圖謀反,若真要如此的話,自己在這裏是否有些欠妥?如若,這個大王真的是位昏君的話,倒是該給他點顏色看看了,但他又擔心,如若真的要把這位昏君建的王朝徹底推翻,那麼,這位劉將軍成為了一代王君之後,又會是怎樣一種情況呢?
這天,這位劉將軍順便找到淩天,說什麼也得和他喝上兩盅,順便閑聊一番當前的事情,淩天見這位劉將軍誠意十足,於是,便沒有對其推脫,於是,便於日落之後,在將軍的府中,圍著其房內的那張,用上乘好木做得八仙桌盤腿而坐。
“這位小兄弟,雖說,你我素昧平生,但從你的一言一行中,本將軍能明顯看得出來:你絕對是一位正直之人,今兒個,本將軍和你共享一桌酒菜,不為別的,隻想和你暢聊一番,順便說一下我們今後的打算!”。
“嗯,好的!”淩天聞此,在輕輕點了一下頭後,頓時對其道。
“來,喝酒!”劉將軍說著,便向淩天舉起了杯子,在與之對碰酒杯後,便一飲而盡,此時,突然,一位半蒙著臉的年輕男子,匆匆掠過淩天的眼前,繼而,一聲不響地慢慢進了自己的書齋房內。
劉將軍在隨意對此瞟了一眼後,頓時,雙眼紅潤,滿臉的神色始終難掩內心的酸楚,隻見其,輕輕地放下了剛舉起來的杯子,而後,心中很是沉悶地對淩天道:“剛才走過的這位,是本將軍我的兒子,上個月在朝中,他因為說錯了一句話,便被昏君二話不說,割去了鼻子,至今都無顏見人!……”
他在說到這裏,還想再接著對淩天說些什麼,但他在努力了很久後,卻再也沒有把話說下去。
“好一個昏君,竟然會如此行刑!”,淩天的心頭為之一震,破口大怒道。
“聽說,劉將軍在朝內的威信極高,也曾深受朝廷重用,這位王君又怎麼會忍心如此傷你愛子?”淩天在怒罷,緊接著對其大惑不解道。
“唉,說來話長,自從那一夜的風雨過後,那位王君便突然得了重病,在被太醫及民間的高超郎中合理地看好之後,便如同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生性大變,且視我們這些朝內忠臣為眼中釘,並且,還聽信那些奸臣讒言,設定了一些慘絕人寰的刑律,鬧得是我們這裏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啊。上次,他來到我家,竟然又看中了本將軍那貌美如花的小女兒,我的小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之人,哪能答應他?況且,我的女兒對他並無好感,卻不料,這位君王在得知那位心上人是誰之後,竟然和奸臣密謀,把其殘忍地殺害,還說,在這個月的下旬,要親自前來,把本將軍的女兒抓去,做他的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