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真的要隨他們回去複命嗎?不能,這絕對不能!”
“兩位怪獸,我今天就要你們親口嚐嚐,本姑娘手中這把劍的味道如何?”就在淩天一陣自語後,不遠處的蕊兒,便高高地揚起自己那把有些殘損的月色昆劍,繼而,便向他們神武揮來。
“什麼叫嚐嚐本姑娘的這把劍味道如何?這究竟是哪一年的網絡新詞兒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次竟然換到了綿羊男問黑風豹。
“小子,竟然連這都不知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新詞兒,不僅你沒有聽說過,連大哥我都從來木有聽說過!”
蕊兒的這把劍都快要到他們兩位的身上了,他們兩位竟然還有如此雅興說什麼新派相聲,淩天個人認為,這就是傳說之中的臨危不亂。
突然,隻見黑風豹在不慌不忙之中,伸出右手,緊緊地抓住了蕊兒的劍頭,輕輕一彎,便把劍頭迅速折斷,蕊兒對此感到大為震驚,從內心感歎,此人的功力絕非常人所能比,但還是,一如初始地與之對決著,大有誓死一抗之勢。漸漸地,蕊兒便拿著這把沒有劍頭的劍與兩位“酷男”生死相鬥開來,並漸漸地進入佳境……
此時,淩天漸漸挪到了懸崖邊,並慢慢從一塊殘石邊緣摸到了自己的那把熠聖飛劍,此時,他已經無法再站起,隻得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黑風豹的身體猛投過去,原以為如此一投,會迅速刺中對方的腰部,但真正投向目標之後,才真正的看清,自己投低了,竟然投中了他的屁股,哎呀,真是有辱這把熠聖飛劍的美名,但不論怎樣,隻要能投中其中的一個地方,那終歸是好的,中個小獎,總比空獎要好,大家說是吧?
突然間,黑風豹再也沒有了初始的那種傲氣,隻見其,一改常態,一手捂著受著傷,且流血不止的半個肥大屁股,一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魔器,開始想方設法慢慢地調解傷痛。也正因為如此,給蕊兒減少了一些壓力,從現場的觀查來看,蕊兒和綿羊男的功力始終不相上下,此時,就看兩位誰的耐力好了……
但,就在此懸念尚未被揭曉之時,黑風豹突然忍著痛,揮著魔器向花仙蕊兒的胳膊砍來,蕊兒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其胳膊順勢被劃了個常常的口子,頓時,鮮血染紅衣袖,但她還是忍痛相抗著,在二十幾個回合之後,她的體力終於漸漸支撐不住,就在此刻,綿羊男用手中魔器,向其胸口猛然刺來,頓時,蕊兒那被折斷尖的劍,緩緩地落在了一片半人多高的荒草從中。
終於,她含著遺憾,恨與怨怒在風中慢慢倒了下來,淡藍色的衣襟宛若蝴蝶飛舞時,那美麗的神韻,其臉上的表情,慢慢顯得安逸而冷清,周圍的狂風此刻在無休止地嚎個不停,似乎在為花仙蕊兒那不該的結局而抱打不平。
“蕊-兒!”淩天看此,終於朝著蕊兒的方向嘶聲喊了起來,一種深深的絕望,帶著心中那深深的空洞,在狠狠攪動著自己那脆弱不堪的每根神經,沒有人能夠明白,蕊兒的此去,對於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此刻,和花仙蕊兒共同走過的歲月,在淩天那淚流不止中逐一閃爍,漸漸地,他的心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空白……
他真誠懇求黑風豹和綿羊男,讓自己把蕊兒的遺體送回仙子閣去,而後再和他們回去複命,因為,花仙蕊兒絕不能留在這片荒山野外,這種地方,有失她那高貴聖潔的身份,她是仙子,一個很純美,且至高無上的仙子,自己應該把她送回她想要回到的仙子閣才是……
“你小子現在又想耍什麼花樣吧,隻要你肯跟我們回去,把這位姑娘送回仙子閣的事,我們自然會申請玄尊天魔,由此幫你把這事兒辦妥!”,綿羊男再次震撼發聲道。
事已至此,淩天已經無路可退,隻得乖乖地跟他們一同前往。
就在臨近魔雲齋之時,忽然,五歲孩童天寶匆匆趕來,兩獸看此,趕忙拜見這位小將軍。五歲孩童告訴他倆,小王子淩天交給他就可以了,現在已經沒他們什麼事了,兩位魔怪聞此,忙乖乖交人。就在他們剛走後不久,五歲孩童突然為淩天鬆了綁,並告訴他趕快從此地逃生,隻要玄尊天魔一天抓不到他,玄尊天魔就不會殺他的父皇和母後,淩天謝過天寶,忙向蕊兒所在的地方迅速趕去,但到了那裏,蕊兒卻神秘失蹤,至於是高仙所救,還是被惡獸吞噬,自己目前無從知曉。
“大哥,你說這個孩童也是這個族裏的人,他曾多次和咱們的玄尊天魔唱對台戲,這次,他讓咱把那小子交給他,是不是想把其放走?”綿羊男一邊向前走著,一邊滿腦子疑問地對身邊的黑風豹道。
“就你小子想得多,這是玄尊天魔的聖令,晾他也不敢!”黑風豹自信滿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