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的內心一片黯然,就在他的意誌,在迷茫與恐懼間奇妙地轉了一圈後,便唆使他,情不自禁地轉過頭接著尋找路眼,也正在其剛剛轉頭的那一瞬間,突然,一個龐大的不明飛行物,在一片眩光之中揮動著自己堅實的羽翼,從淩天的頭頂盤旋而過。
無聲無息,在瞬間過後,便神秘而逝。
看此,他著實吃了一驚,在陣陣忐忑之餘,便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就在他剛剛落腳之時,隻感覺,自己的身子在猛然一墜後便渾然不覺……
醒來之後,卻發現,已經被一群長相古怪,且說話唧唧歪歪的另類人莫名地捆住之後,便不顧他惱著火百般阻抗,而強押在了一個偌大的肉湯鍋前,說什麼: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上等佳肴,若配上族裏的上等好酒,那味道可真是妙得沒得說,還有個太監一般的聲音,強力推薦要把他拿來泡酒,以此祭奉這裏的花仙,當然,期間還有其他好的建議,但這一切的一切,都無異於變著花樣把他往壞處百般摧殘,所以,對此,他怒著臉一概拒之。
也就在這一刻,一位身穿粗布黑裝,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大胡子惡男,在把手中的那把大型鋼叉,往地上狠狠一扔後,便頓時把凶殘的目光,全部迸射到淩天的身上,此要命表情把他嚇得,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料想,此次恐怕難逃此劫,但一想到,自己尚有一樁心事未了,便又很快抖起了精神,打算在萬不得已之時,與這幫怪人展開殊死一搏。
可就在他,即將做好一切準備之時,突然,身邊的這位扭動著腰的大胡子惡男,竟歪著腦袋瞅著他,變態十族的大笑了起來,這不笑還好,這麼一笑,淩天的心便更加發毛的難耐,暗想:他奶奶的,這種笑聲,真他娘的富有創意,要是哪一天打架,覺得打不過對方的話,就憑這種笑也能把對方嚇個半死。
就在這時,這個惡男怪叫著哇地爬到了地上,雙手恭敬而驚奇地撫摸著淩天身上的衣服,怪音奇聲地嗷嗷叫個沒完,隨之,便又嗖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身邊的兩名南瓜似的青年男子道:“趕緊把他這身衣服給老子弄下來,這人完全可以按照你們說得去辦,可是,他這身衣服,可說什麼也不能毀,這種料子實乃上好精品,遠比他這個人值錢十倍。
淩天一聽這話,臉都變綠了,隨著心中的怒潮一陣翻滾,他不由暗想:“這家夥不是在明擺著,讓我裸身麵對在場觀眾嗎?我現在就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這哥們還讓我玩什麼所謂的人體藝術?這不是正宗的胡扯那是什麼?”
所以,迫於無奈,淩天便示意這些人,速速給他弄一件差不多的衣裳給他穿上,以此遮下醜,沒想到,他們還竟然同意了,可在找來穿上後才知:原來這是一件老太太的服裝,並且,明顯看出還是一件老太太嫌不趕時髦,而準備丟棄的原始服裝,哎,不管怎樣說吧,到了這個時候,能有個這樣的優待也算是不錯的了。
此時,火辣的太陽,無情地炙烤著這片陌生而廣袤的黑土地,讓本身就很煩躁的淩天小王子,此刻顯得愈加痛苦難耐,此時,但見其,用一雙近乎無助的雙眼,無力地掃了一下周邊這片陌生的土地後,發現,這裏的所有民宅與自己族內人民所建的民宅,不論從構造和材料上都迥然不同,然而,此刻,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不是來此散心的,而是因一次意外,才倒黴地來到此地的。一想到這裏,他就想抽出巴掌,狠狠地拍自己的臉頰兩下,順便痛問一下自己:自己之前的好運,這會兒到底哪兒去了?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與黴運形影不離?
就在那個大胡子惡男,命人欲把淩天扔進冒著騰騰熱氣的湯鍋之時,忽然,一陣劇烈的風暴從遠處驟然而襲,這些人驚覺確有敵襲,於是,便趕忙押著淩天,迅速將其鎖進了一個四周密密實實的石房之中,而後,便以:此魔竟敢挑釁我們這裏花仙為由,前去與魔迎戰,去時個個目光如炬,鬥誌十足,可到了戰場上後,除一兩個年輕小夥帶著傷勢,瘸著單腿僥幸逃脫之外,別的將士們連招呼也沒顧上打一聲地,全部趕到了閻羅殿報到去了。
敵方魔頭的頭領,乃是一位有著七千年修行的樹妖,其人自封:覆雲靈人。
其魔身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相貌醜陋不堪,個子特高,特瘦,脖子細長,肩膀結實,背部狹窄,胸部寬闊,腰細,皮膚堅實,卻從表麵看得,除了一些皺皮之外幾乎沒有肌肉,頭不太規則,卻弄著一頭,追趕時尚潮流的紅黃卷發,臉上有一搓紅毛,額頭極為飽滿,長著兩道臥蠶眉,下麵是一雙直勾勾,帶著幾分淫邪的眼睛,睫毛很短,透著一股子的邪氣,一個圓鼻子,毫無任何的特色,嘴大唇厚,長著兩個大黃牙,兩個小耳朵,胡子是純棕色的,兩隻胳膊顯得粗壯有力。從其走路來看,是個標準的羅圈腿,腳不小,卻是他奶奶個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