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發起了攻擊,狂炎象又氣又惱。隻可惜對方在空中,任憑如何努力,也傷害不了對方。
獸王特使剛才被狂風中卷帶的塵土迷了眼睛,射出去的一箭偏失了方向,擦著狂炎象半尺半尺左右狠狠紮進土裏。
狂炎象不傻,對方能攻擊到自己,可自己無法打到對方。在這種不公平的前提下,盲目的和對方對抗,隻會被占盡了便宜,最終丟掉了性命。
“嗚嗚。”狂炎象立刻調轉身子,沒命的狂奔起來。別看它體形巨大笨重,但奔跑速度到不慢。
獸王特使一箭射空,哪裏肯放過對方,連忙揮舞翅膀朝狂炎象跟蹤過去。
這場大戰天賜看的索然無趣,看似實力強大的狂炎象,因為生活在陸地沒有翅膀。麵對來自空中的遠距離打擊,隻能疲於奔命毫無辦法迎敵。
天賜此時又不方便直接出麵來收拾獸王特使,估計用不了多久等獸王特使在次把弓弩滿弦搭上羽箭,就是可憐的狂炎象的末日了。
狂炎象沒命的狂奔來躲避,獸王特使一邊揮舞翅膀緊緊追隨,一邊把弓弩拉滿弓弦。
天賜在下麵看的清楚,換做精靈戰士,在一箭射空,敵人逃跑後,想要追擊的過程中。是不可能動作如此緩慢,至少在揮舞翅膀追趕時,不用眼睛看,就熟練的把弓弦拉滿,在把背部的羽箭自然的搭在上麵。
反觀獸王特使,一邊忙著用眼睛死死盯著地上奪命逃跑的獵物,生怕因為天黑,對方突然進某個角落。一邊還要低頭,來擺弄弓弩。
戰局瞬息萬變,稍有閃失,不是殺敵敵人,就是被敵人殺死。
“幸好這獸王特使的敵人,現在隻是狂炎象,換做普通的人族,此刻和它用弓箭對射,指不定誰被殺死。”天賜揶揄起來。
就在天賜計算獸王特使會拖延多久,才能殺死狂炎象時,這個憤怒到極點的龐然大物發起了反 攻。
狂炎象無意中跑到一條小河溝旁,它立刻把它長長的鼻子伸到水裏,吸足了河裏的水,猛地一回頭,對準在空中飛舞的獸王特使來個水炮攻擊。
“砰。”獸王特使沒躲閃開來,被狂炎象的水炮狠狠砸中胸口,在空中一個踉蹌,失去了重心,一頭栽倒下來。
狂炎象不敢大意,連忙再次把鼻子伸進水裏。準備了充足的水量後,邁著震撼大地的步伐朝跌落地上的獸王特使奔襲而來。
“好聰明的大家夥,萬一獸王特使受傷不重,還想用弓弩反擊。它就會把鼻子裏的水柱再次噴射出去來攻擊對方,如果獸王特使受傷嚴重,它則可以直接踏上一腳,直接踩斷對方的脊柱。”天賜幸災樂禍起來,誰讓獸王特使想攻擊狂炎象,如今沒殺死對方,反而被對方打落。
“不行,還不能讓獸王特使被打死。要不然,這水藍星上的獸族分支分布,僅憑自己漫無目的的尋找,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找遍。”天賜連忙從暗中竄出,急急朝狂炎象奔襲而去。
從半空墜落的獸王特使,早已摔得七暈八素,連站立都十分困難,更別提在用弓弩進行防護。
“既要保住獸王特使的性命,又不能讓它發現自己。”天賜趁著狂炎象距離獸王特使還有五六米的距離,意念一動,草地上的雜草立刻凝聚成一股繩索,狠狠的纏繞住處於暴怒狀態的狂炎象。
“啪。”狂炎象眼看敵人近在眼前,哪裏會輕易放棄,隻是輕輕一使勁,就把繩索爭端,咆哮著繼續衝向獸王特使。
天賜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當時不多此一舉幹擾獸王特使獵殺狂炎象。
原本想看一處精彩的搏殺大戲,結果始作俑者實力太弱,一下子就被狂炎象擺平。
“無論如何不能讓獸王特使死掉,否則我何時才能掌握獸族的領地分布位置。”天賜深吸一口氣,自己和狂炎象隻能在這種特殊的時刻,展開一場毫無恩怨的廝殺。
“起。”天賜再次凝神,把地上的雜草凝結成一股繩索朝著狂炎象偷襲而去。鑒於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繩索沒有纏繞住狂炎象粗壯的大腿,而是緊緊的拴著對方細細的尾巴。
狂炎象大怒,用力想要擺脫,但尾部使不出力氣。任憑它無法朝前衝,都無濟於事。
最後它隻能轉過身子,準備走動跟前,用獠牙來挑斷這些繩索。
狂炎象的長牙剛接觸繩索,四周的雜草再次蜂擁出動,從各個方向爬到它的獠牙上,使出最大的力氣拚命向下拉,來阻礙它的行動。
“好像這個大家夥的鼻子裏還有水,真是太好了。”狂炎象原本是想用來自衛的水炮,如今反倒變成了天賜攻擊它的最佳武器。
“水凝集成冰。”天賜衝著狂炎象的鼻子伸出手指,把一股強烈的意念傳遞過去。
狂炎象喜歡酷熱的天氣,最討厭冰天雪地。以前每次水藍星北方大地降雪,進入漫入的寒冷冬季時,狂炎象都會不辭辛勞,長途跋涉從北方朝南方遷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