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睜開眼睛看去,隻見古武三郎站在兩個巡守中間,伸出雙指,各自在他們身上一點。
虛無指!
兩個巡守像被人抽筋剔骨,瞬間失去了力氣,他們忘記了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們的記憶被清空了,這就是虛無指產生的效果,不會傷害人體外表,它針對的是人的記憶,針對的是大腦裏麵椰子狀的腦垂體,當然,也不是將它擊碎,而是將它存儲的記憶清空,就像清空硬盤裏的東西到回收站,然後再徹底刪除。
人體是這麼複雜,而古武就是這麼神奇,因為古武可以最好的解釋人體,是最好的方式。
天賜和dota站在古武三郎麵前,顯得無地自容,dota睜著一雙大眼睛,囁嚅道:“三郎大哥哥,不要罵我們,家裏沒有水了、、、、、、”
天賜接過話,繼續說道:“三郎大哥,這是我的主意,你要罵就罵我吧、、、、、、我想給弟弟妹妹們弄點水,他們實在是太渴了。”
古武三郎說道:“把卡丁車翻過來,明天我幫你們打一口井。”
古武三郎綁著天賜和dota,將卡丁車翻了過來,試著啟動了一下,卡丁車的動力係統還是完好的。
三個人上了卡丁車之後,向著棚戶區的方向返了回來。
第二天,烈日當空,整個太陽就像一個熱得發糊的煎餅。
古武三郎站在井邊,井邊放著一個梯子,婆婆曾經下到井底,將最後一滴水也取上來,給孩子們喝了。
這口井,已經幹涸的不能再幹涸。
古武三郎跳了下去,天賜、玲兒、dota,孩子們還有小白,都圍在井邊,伸著腦袋,看著井裏麵的情況。
古武三郎撫摸著井裏堅硬的岩石,他單膝跪下,拳頭高高舉起,在一瞬間,他爆發出了自己能夠爆發的力量,一拳向井底砸去。
白光由井底向著井口噴射而出,刺得人掙不開眼睛,仔細看去,那不是白光,那是水。岩石被古武三郎擊破,水從下麵衝了上來,很快就把整口井蓄滿了。
一輛摩托,和一輛軍用吉普車,極速出來,他們是一月組織的成員,他們來搶奪水源。
飛旋的斧頭,從一個刀疤臉的手裏飛出來,向著古武三郎砍去,古武三郎一伸手,將斧子抓在了手裏,然後他扔了回去。
斧子落在刀疤臉的麵前,嚇得他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我勸你們還是回去,不要惦記這裏的水,你們一滴也拿不走,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如果非要衝上前,性命將會不保。”
“媽的,拚了!”三個一月組織的成員,明知不是對手,他們仍向古武三郎衝來,因為即使他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甚至比死在古武三郎手裏還要慘。
刀疤臉抓起地上的斧子,和兩個同伴衝了過來,古武三郎淡漠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直到他們跑到近前,古武三郎倏然出手,三指點出。
虛無指!
使他們失去記憶的招式。
三個一月組織的成員像三個白癡一樣,坐在地上,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裏來,到哪裏去,他們失去了記憶,什麼也不記得了。
他們忘記了他們從小到大學會的所有技能,他們忘記他們殺人放火的過往。
他們將死在黃沙裏麵,被這片大地永久的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