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對方,淩霄美目流回:“是啊,就剩我一個人了啊,我的同事們都去爬山了。”
“哦,他們幾點下山?”
“把你們這兩頭死豬拖回去也就差不多了啊。”
丁螃蟹和嘶嘶麵麵相覷了一下。
少刻,丁蟹慢條斯理地說:“你覺不覺得我是個有點娛樂精神的人?追捕我也算有點小福利?”
“少廢話!我先問你,最近花都市發生的一連串女性失蹤案件是不是都和你有關?”
聽了此話,丁蟹卻一臉委屈的神情,否定了之後,隨即辯解道:“對於我真正幹過的事,我從不推諉,不扯皮,對於我沒幹過的事,你就算讓我上刀山,我也不會承認!
“我大哥的確不會幹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趴在地上的嘶嘶也直截了當地說。
淩霄望了一眼那個長得歪瓜裂棗的鋼牙男,他和丁蟹那個禿頂配在一起簡直笑死人了。
淩霄決定繼續先攻破丁蟹的防線,語氣中帶著興師問罪的意味。“敖摩家族為什麼要殺你?”
丁蟹呐呐道:“如果我沒記錯,你這妹子姓淩是吧?”
“是我審訊你還是你審訊我?”淩霄嬌吼道。
淩霄走過去,一腳揣在他肩膀上,足跟差點插入他身體裏,對方“哎呦”了一聲,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
丁蟹的目光卻仍然盯著淩霄那窈窕火辣的曲線。
“嘖嘖嘖……大美人,別欺負我哥了,否則我和你沒完。”地上的嘶嘶叫到。
淩霄怒氣衝天,走過去抬起玉足,高跟鞋蜻蜓點水般在嘶嘶身上狠狠踩了幾下。
聽到嘶嘶痛苦的呻吟,丁蟹隻好說道:“好啦好啦,別鬧了,我告訴你好了,今年敖摩家族的撲克牌通緝令已經發布了,老子又是榜上有名,而且是王級。”
簡而言之,撲克牌通緝令,就是敖摩家族發布的一副紙牌,其中的幾張,印著因為得罪了這個家族,要被處死的人。
“我被敖摩家族老大列舉了七宗罪……他們懸賞100萬殺我。兩年前還是200萬,現在我降價了。媽了個蔥的,豬肉都漲價了,我卻降價了。”
“恐怕他們總是抓不到你,灰心了。”淩霄諷道。
“是啊,美女,你說的話我怎麼就那麼愛聽呢。”
這人身上有著一股怪味,不是臭味,而是一股同樣有些難聞的黴腥味。
有些潔癖的淩霄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重新回到座位上,認真地看著丁蟹,決定這次要好好的、認真地對待這種審訊工作了。
很多人宛如螻蟻一樣地活著,丁螃蟹卻總能見縫插針,對於滑頭的他來說,別人就好像腦子生鏽了一樣。
由於他額頭上有個淺淺的蟹紋胎記,在陽光下容易辨別出來,所以一般白天外出時,他經常帶個帽子,也是為了掩蓋他的禿頂。
不過大多數時候,此人都戴著假發,也就順便遮擋了那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