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呂文強房間的門就被打開,又一個呂文強從裏麵走了出來。
當兩個呂文強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剛出來那個呂文強臉色直接就黑了:“草你個大爺的千麵郎君,你不用這樣吧?連老子你都敢冒充?”
隨後,我身邊這個跟我借錢的呂文強突然變了一個人,雖然身高著裝都一樣,但是麵部卻變成了一個泰國人。
“千麵郎君,進來話吧,不然你走不出去這家旅店。”呂文強完,轉身走進了房裏。
這個被呂文強稱作千麵郎君的人歎了口氣,也跟了進去。
他們都進去了,我還能不進去,不過在過去之前,我告訴許晨曦,不管是誰叫門都不要開,因為我拿著房卡,是不會叫門的。
來到呂文強的房間後,兩人正坐在桌前著什麼,不過看那個千麵郎君的臉色很那看,看這情況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被呂文強給威脅了。
不過我現在對呂文強的實力確實有點好奇,這千麵郎君為什麼會這麼懼怕呂文強。
“坐吧。”呂文強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
等我坐下後,呂文強一巴掌就拍在了千麵郎君的頭上:“,為啥冒充我?”
“因為我想救他。”千麵郎君先是指了指我,然後賠笑道:“如果我知道您在這,我就不會來了。”
也不知道是呂文強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太過於二逼。
竟然絲毫不懷疑的擺了擺手:“不管你來這裏打的是什麼注意,但是我要告訴你,這是我兄弟,有我在這,誰也別想動他,而且他也不用你們保護。”
“是是是。”千麵郎君馬上點頭哈腰。
“行了,滾吧。”呂文強擺了擺手。
等千麵郎君走了之後,呂文強嘿笑一聲,躺在了床上:“怎麼樣?你強哥在泰國雖然不算太牛逼,但也是很吊的存在了,這些魚蝦的根本就不敢觸我的黴頭。”
看著呂文強這副老一,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我就明白了,那些人忌憚的肯定不是他,而是已經重傷的阿讚。
估計他們也就是不知道阿讚已經不在泰國了,不然就衝呂文強剛才那樣子,就得弄死他。
“你們學降頭的,不都會把動物弄出去當崗哨嗎?”我問道。
“當然有。”呂文強拍了拍頭,一條花花綠綠的蛇從外麵爬了進來,然後順著呂文強的腿趴到了他的身上。
以前呂文強那麼慫的一個慫逼,看到一條蚯蚓都不敢去抓,現在竟然敢抓著蛇玩兒,這降頭術,還真神奇。
玩了一會兒,呂文強把蛇放在地上趕了出去。
“這就是我的崗哨,行了,沒啥事兒的話你就先回去吧,別打擾你強哥休息。”呂文強嫌棄的擺了擺手。
“草你大爺。”
丟下一句狠話之後,我回到了房間。
看到我回來,許晨曦一腳就踢在了我的胸口:“你是什麼人?”
我胸口被豐明傑那孫子給打出來的傷還沒好,就又被許晨曦給踢了一腳。
捂著胸口,我罵道:“我他嗎還能是誰?我手裏拿著房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