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拿槍的人並沒有急著開槍,端著槍一直在瞄準。似乎是在等命令。
不大一會,就見一個身穿粉色金絲高叉旗袍的一個年輕女孩,對著幾人說了幾句話,之後轉身離去。旗袍的後擺隨風飛舞,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女孩走後,瞬間幾聲槍響。槍響過後,滿臉冷汗的李泰山睜開眼睛上下瞅瞅,發現自己沒事。在瞅瞅火大力。發現他身上也沒搶眼,但是已經昏了過去。褲子下麵濕了一片。趕緊在回頭看看拿著槍的幾人。發現幾人已經收起槍。緩步離去。
自己不用死了?這是咋回事!李泰山後怕的咽了口吐沫,心裏直琢磨。
李泰山和火大力倆人,被綁在柱子上無人問津。一綁,就是綁了兩天兩夜。水米未沾。幸虧早上下了場雨,倆人喝了點雨水。要不然渴都渴死。
到了第三天。倆人被鬆綁帶到一間小屋裏。扔下已經虛弱的跟死狗一樣的倆人。哐當一聲就鎖上了鐵門。
沒過多久,小宋拿著幾個饅頭推門而入。見到吃的,倆人眼睛都綠了。踉蹌著一把搶過小宋手裏的饅頭就開吃,小宋又放下一個水壺轉身離去。從頭至尾,仍然一句話沒說。
大口嚼著饅頭,李泰山心裏一肚子的疑問,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得給個痛快話啊。雖然他怕死。可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更操蛋。看向旁邊的火大力。見他也如狼似虎的吃著。拿起水壺猛喝了幾口水就問他“這他娘的到底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火大力含含糊糊的說著。
“你他娘的不是他小弟麼。”李泰山說。
“可去個屁的吧,我原來在他手底下就是個跑腿的。他特麼連我是誰估計都不知道。”火大力頭不抬眼不睜的邊吃邊說。拿來的饅頭飛快的減少。見沒幾個了。李泰山也不跟他廢話了。上前抓起兩個就往嘴裏塞。
倆人在小屋裏又被關了一天,這回總算沒被餓著。小宋一天三頓饅頭送著,李泰山多次趁著送饅頭的功夫問小宋自己被關起來的原因。小宋總是不說話。送完饅頭轉身就走。
到了下午,倆人擠在屋裏的一張單人床上,有一嘴沒一嘴的合計出路。這時候門忽然開了。小宋走進來站到倆人麵前。
李泰山瞅瞅小宋,這中午剛送的饅頭。他咋又來了?見他手裏沒拿饅頭,李泰山一陣琢磨。我靠。不會是又要崩了自己吧。
“火大力跟我走。”幾天沒說話的小宋,看著火大力說了這幾天唯一的一句話。
火大力從床上爬起來看看小宋,眼珠子一轉,走出了小屋。
“誒,到底啥意思?”李泰山叫住了往出走的小宋。這幾天他都快憋瘋了。
小宋停住腳步,冷著臉打量了下李泰山。“四爺找。”不冷不熱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門。
“四爺?”李泰山低頭琢磨著,這裏明顯是關二一個人說了算。四爺屁都不是。就看他那天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還有那個黃司令,這他們幾個到底是特麼什麼意思?李泰山有些想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