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朱駿欣喜不已之時,突然小蝶撤去雙掌,軟軟躺了下去。朱駿察覺身後有異,連忙要轉身去看,猛然間印堂中一冰一火兩道真氣破開束縛,寒冰真氣竄入靈台,烈火真氣卻是沿著中樞直入尾椎,一股邪火頓時竄入下體,朱駿心中一個激靈想要強壓住,卻是引得渾身輪回大亂。
小蝶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微微喘氣道:“小弟弟,我這兩道真氣叫輪回索命,一陰一陽繞成輪回,你快鎮住心魔,莫要辜負我的好意。”
朱駿額上冷汗直冒,腦中清醒無比,四肢卻是完全不受控製,心中的邪火愈加茂盛,情不自禁的伸手朝小蝶嬌軀撫摸過去。
入手溫暖如酥,卻是撫到了小蝶胸前,頓時腦中一陣轟鳴,什麼碧兒小白大小姐二小姐全部被拋到了腦後,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金玉良言啊。
燈光昏暗,外邊公雞已經開始打鳴。小蝶一張俏臉如梨花凝露,淚痕猶濕,頗有些蒼白的臉上漸漸被紅潮淹沒,她緩緩閉緊雙目,安心的等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朱駿腦中清醒無比,四肢卻是根本無法控製,心中的欲念被那兩道真氣放大了無數倍,渾身的輪回真氣飛快運轉,一團朦朧的紫霧漸漸溢出體表,緩緩地擴散開去,將整個房間占滿,一股淫媒的氣息散步整個空間。
小蝶的身體本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朱駿狼爪下幾經風雨,早已反應激烈。朱駿雙眼通紅,幾次想要一拳將自己擊暈過去,心底深處卻是已經被欲望填滿,怎麼也下不得手去。
待得朱駿迷迷糊糊中解去兩人的衣物,眼前的冰肌玉膚將他腦海中反抗的念頭擊得粉碎,有如一頭餓狼一般撲了上去。小蝶緊緊閉住雙眼,眼角的淚水卻是如泄堤的狂潮一般無聲的流到木枕上,時間的齒輪緩緩滾動,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
朱駿泄去一身混亂繁雜的真氣,頓覺渾身痛楚盡去,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精神和力量,朱駿正欲翻身起來,一雙柔若無骨的臂膀環住自己的脖子,隻聽得小蝶輕身道:“別動。”
朱駿心中百味陳雜,一把將小蝶抱將起來,動情道:“姐姐,你為何如此?”
小蝶慘笑道:“索命輪回,我若是不把身子給你,我們兩人必有一死,我不願你死去,難道你會願意我死去麼?隻希望你以後與白小妹鴛鴦並蒂之時不要忘記我便是了。姐姐我是自願的,你不必心懷愧疚。”
朱駿本是穿越而來,前生後世都是個花花公子,對男女性事有若走馬觀花的心思頗重。隻是他也知道在古代男女思想不一樣,女子大都視貞潔如姓名,講究從一而終,也就是一旦與某個女子發生了關係,就代表著一生一世的責任。眼下任姐姐為了幫自己恢複功力將她最為寶貴的東西都交給了自己,朱駿心中情緒難以形容。隻是暗暗發誓,哪怕眼前這女子是千年的老妖,是番外的蠻夷,總歸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今生今世必然要留在自己身邊,不讓她被別人欺負傷害才是。
小蝶緊了緊手臂,將朱駿拉入自己的懷中,口中幽幽道:“不要退出去,姐姐喜歡現在的感覺,你現在輪回經破,神功必然大有長進,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小弟弟,我問你,若是我放棄這朱雀聖使的身份,日日夜夜呆在你身邊,你可願意?”
朱駿翻身仰躺在床上,將小蝶的身子扶在身上,捧住她的俏臉,兩人雙眼對視,良久才道:“曾經有個人笑我胸無大誌,不知天高地遠,我卻笑她不知人生苦短,姐姐,你既已做了我朱駿的女人,就應當將萬事拋諸腦後,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才是。”
小蝶容顏舒展,甜甜一笑,轉而黯然道:“你果然嘴甜,隻是姐姐我還要重任在身,卻是暫時不能呆在你身邊了,你須記得你曾答應過姐姐什麼就是了。”
朱駿感覺下身一涼,卻是小蝶騰身而起,顯然她的功力也有所增進,幾滴怪味的液體漸在朱駿臉上,朱駿伸手去擦,卻見小蝶雙手一伸,床頭的衣物飛揚,眼花繚亂間小蝶已經將衣物穿好,飄身出了房間。
朱駿沒料到小蝶竟然此時起身離去,哪裏還顧得著擦去臉上的水漬,胡亂套了一件袍子,飛身朝門外射去。
等他穿過房門,外邊太陽初升,四周雞鳴狗吠,卻哪裏還有小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