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飛白!”
司馬雪站在距離雷飛白五十多米的位置上,看著雷飛白咬牙切齒。
現在的司馬雪可以說是十分的狼狽,左側臉頰上有一道被子彈挖出來的,長約半村左右的血槽,鮮血似泉湧般的順著脖頸留下,將身上的中山裝染的一片血紅。
“好!你很好!”
司馬雪眼中一片血紅,有著無盡的殺意和瘋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話,那麼雷飛白現在至少已經死了幾十次以上。
盡管現在的司馬雪對雷飛白已經是恨意滔天,但卻不敢輕易靠近,因為雷飛白手中一直指向自己的黑黝黝的槍口,對自己有著莫大的威脅。
作為一個擁有著超脫與常人力量的,傳承了古武絕學,修煉了內力的司馬雪來說,不是沒有躲避子彈的能力,或者是對付手中有槍支的人,如果八大家族中人,連一支手槍都沒有辦法對付的話,也談不上是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超然勢力的存在了。
司馬雪之所以現在如此的忌憚雷飛白手中的槍支,主要還是因為之前在和雷飛白的搏殺中,耗費了不少的內力,如若不然的話,司馬雪完全可以在一定的距離中,利用自身的速度躲避子彈,哪怕是在沒有辦法躲避的情況下,也可以用內力硬扛下那麼一兩次,相信有了這個緩衝的時間,完全可以將對方給解決掉了。
“好?是很好,你自己也說過,想殺人,就要有被人殺的覺悟,相信你早該有了這樣的覺悟。”
雷飛白將之前司馬雪說給自己的話,返還給了對方,在明知道和對方的關係已經不可能緩和的情況下,雷飛白自然也就沒有和對方客氣的必要。
“雷飛白,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一把手槍保不了你的命,至少在我這裏不能。”
被雷飛白反諷之後,司馬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慢慢恢複了平靜,薑是老的辣,司馬雪畢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又曾經經曆過生與死的考驗,在吃了一記悶虧以後,頭腦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司馬雪知道,自己之所以在雷飛白的手上吃了虧,一是因為自己之前被憤怒和仇恨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小看了對方,一直把對方當成了一個待宰的羊羔,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在司馬雪看來,雷飛白不但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之外,更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有著縝密的計謀的同時,行事也不按照常理出牌。
就比如,雷飛白之前處於劣勢之中,幾乎要被打殘了的時候,明明身上有一支殺傷力巨大的手槍,卻一直不曾使用,直到自己認為對方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想要逃跑的時候,出乎意料的給自己致命一擊,如果自己不是修煉古武多年,具備著常人所不具備的速度和反應能力,再加上那麼一點運氣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