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真的會害死人。
這是很久以後花蓮對於和黃玉米第一次的評價,當時坐在上海東方明珠的餐廳內,端著紅酒,望著黃埔江燈光下彩帶般夢幻,有點感慨,還有點興奮。
每當回憶起往事,都想回老家再來一次相逢。
土窯內的氣溫似乎隨著兩個人熱情的高漲慢慢攀升,攀升得讓黃玉米嗓子眼發幹,似乎在渴求一種甘露的滋潤。
這種感覺以前經常有,自從在縣城享受了李淑萍的嘴唇,他才明白哪裏的水可以澆滅口中的火。
同時,他進行著實質性的進攻。花蓮是個生過孩子的小婦女,黃玉米覺得用不著憐香惜玉,同樣迫不及待另一種水潤來綜合小腹中的逆火,采取單刀直入近乎粗魯的方法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音樂篇章。
花蓮的嘴剛被黃玉米堵上,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那種窒息的愉悅,忽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慘叫,臉微微後揚,有點慘白。
黃玉米嚇得一下子停止動作,呆立著,詫異地看著花蓮的臉。
花蓮尖叫後,動作也停止,和黃玉米一樣對持著,氣氛從剛才的極度溫馨,一下子降到驚訝惶恐,兩個人一時難以適應這種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花蓮夢過上百遍,想上千遍。絕對沒有想到這樣有點悲催的可笑場景。
花蓮和黃玉米相差幾歲,在她印象裏,黃玉米身體弱弱的,記憶裏也就覺得長大還是有點弱。當她今年回娘家聽到有人傳說黃玉米的堅強無比,她嗤之以鼻,就憑那小子,再大又能怎麼樣。
“人不可貌相,你可別小看他。”一起長大的好姐妹一臉認真:“沒睡過的人絕對體會不到,那是讓女人想死的感覺。”
“說得真玄乎,好想你很想和他睡似的。”花蓮當時很不屑。
“那當然,做夢都想,我打算勾引他。”那個姐妹一點不害臊,反而一臉向往。
“腦子有問題。”這是花蓮臨走時對那位姐妹的評價。
但是,不久以後,她忽然覺得自己腦子也有點問題,好像被傳染了,竟然時常會想起那位姐妹的話,心中有點向往起來。
尤其最近一階段男人在外,那種感覺更加強烈,強烈得剛剛遇到黃玉米,就毫不猶豫地跟上去。
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女人心理上一種和那位姐妹的攀比,反正她這幾天一門心思就是尋思著找個機會見識一下。
黃玉米今天就要離開,她幹脆冒險大白天把黃玉米帶進土窯,抓住最後一點時間。
和黃玉米提起的時候,她都在提醒自己是在為了見證好奇,顯得很冷靜。
但是,黃玉米剛才對她的簡單戲耍,打亂了心中的分寸,迷亂起來。長久的好奇瞬間變成一種渴求。
任何一件事,尤其是美妙的事情,期待久了,一旦實現就會有一種極度的興奮,還有種極度的緊張。
緊張之下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很僵硬,花蓮在發現自己內心的真相後又是極度羞澀,更加緊張,肌肉僵硬得沒有一絲鬆懈的餘地。
兩個人沉默十幾秒,花蓮的臉色微微緩和,黃玉米輕聲問:“你沒事吧?”
花蓮睜開眼,看著黃玉米臉上的一臉擔心,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還有點羞澀:“我沒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