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這兩天全部看的是黃皮皮和王嬋,就算他們換著花樣吹嗩呐,審美疲勞也覺得有點不耐煩。
林姍姍俏麗的身影上前,立即讓那些人眼前一亮,準備離開的人也一起停下腳步。
“《黃土高坡》。”黃皮皮揚了揚手中的嗩呐。
林姍姍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麵對眼前一道道明亮的目光,有點緊張,手抓住衣角,微微揉了揉。
嗩呐聲響起,是一個前奏,然後進入正題,林姍姍深呼吸一下,開口唱起來:“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東北風還是西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聲音尖銳高亢圓潤清脆,隨著嗩呐聲一下子穿透所有人的耳膜。這首歌大氣灑脫,林姍姍嬌小的身軀似乎有了異樣的風采。
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一陣掌聲和叫好聲,熱烈持久。
林姍姍見有人喝彩,原本的羞澀立即消失不見,多了一些自信,神采奕奕,圓潤的臉頰更加動人,看得一些小夥子眼中都露出貪婪的光芒。
歌聲配合著高亢的嗩呐聲,通過大喇叭傳送,王家那邊圍觀的人第一時間捕捉到,立即愣了一下,然後許多人離開,湧向李如燕家。
第一次在嗩呐班子裏出現唱歌,而且是很好聽的女生,讓人感到新鮮之餘還想一探究竟,希望看看這樣動聽悅耳的聲音是哪位俏麗姑娘發出來的。
這次人流流動快速而且很急,王家這邊瞬間減少了一般,相對而言,李如燕家門前一下子熱鬧很多。
班頭老張和王玉林直接傻了眼,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有這一出。唱歌,自然也有人會,關鍵是配合嗩呐一起唱沒有訓練過,需要磨合。
唱歌這種事,女人似乎比男人更有吸引力,而這邊的班子,清一色全部是老爺們。
“誰會唱歌,誰會?”王玉林對著人群大聲嚷著:“我給錢,給錢。”
現在能夠應對李家那邊的方法,也隻有照做,隻要有人唱歌比那邊好,照樣是優勢。
但是,像林姍姍那樣平時就和黃皮皮配合訓練過的人沒幾個。王玉林喊了幾嗓子,沒人上前,有個王家的媳婦大聲提醒:“順子的媳婦花蓮唱歌好聽。”
“花蓮在哪?”王玉林掃視著人群,揮舞著手:“快點把她找來,快。”
另一邊,林姍姍唱了四首歌,大家還想聽,人群中有人大聲叫著:“再來一首《信天遊》。”
“不行,不行,讓我潤潤嗓子。”林姍姍接連擺手,退回去端起杯子喝水。
“我也想試試。”花蓮貼近黃玉米,一臉躍躍欲試。
“你會唱歌?”黃玉米瞪大眼,記憶裏花蓮唱兒歌可是一塌糊塗,還被大家笑話過,難道人變漂亮,聲音也會變。
“當然,我絕對比林姍姍唱得好。”花蓮一臉自信。
“好。你上。”黃玉米立即點頭,真愁沒人替換林姍姍,花蓮如果行就正好。
林姍姍唱歌雖然吸引人,但總不至於讓她一直唱下去,嗓子不是樂器,不耐久。連續唱很快就會沙啞。
“我給大家唱《信天遊》。”
花蓮上前一步,站到黃皮皮身邊。她的出現引起一片嘩然,不僅僅是大家對她熟悉,她還是王家的媳婦,怎麼會在這邊幫著唱歌。
不管大家如何議論,歌聲才是最重要,花蓮看了一眼黃皮皮;“小胖子,開始。”
黃皮皮白了她一眼,最不喜歡有人叫自己小胖子,思量著等會有機會收拾這娘們。
花蓮一開口演唱,黃玉米就知道她不是吹牛,歌聲和林姍姍完全不同,悠揚流暢溫柔中帶著一股灑脫,一曲信天遊唱得人熱血沸騰。
論歌聲花蓮和林姍姍各有千秋,論姿色林姍姍也不輸於花蓮。
隻是,花蓮比起林姍姍多了一點嫵媚。短裙露出修長的腿,秀發飛揚,一邊唱一邊微微扭動細腰,眉眼間的笑帶著一種誘惑。
一曲結束,四周的掌聲也是非常熱烈,花蓮笑得更加嫵媚,揮動著手臂:“大家還想聽嗎?”
“想。”
回應的聲音異常響亮,響亮得花蓮一臉燦爛。尤其是幾位站在前麵的年輕人,平時就和她熟悉,現在的目光更多了讚賞,以及有點貪婪,有點誇張地大聲喝彩。
她喜歡這樣讓人矚目的感覺,似乎全身每個毛孔都感到爽快,充滿激情。
(年底比較忙,寫得不知道大家滿不滿意,有建議留言,覺得可以打個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