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巧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急促,身體軟軟倚在柱子上,男子的手動了一會,劉巧巧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男子忽然把手抽出,褪下劉巧巧衣服,整個人緊貼過去,把劉巧巧壓在走廊的柱子上,自己寬衣解帶,很快激情起來。
這樣也行!黃玉米瞪大眼,不用看得太清楚,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幾個動作嗎?還有這樣的花式。
黃玉米的血液微微沸騰,思量著下次和連玉華是不是也換個花式,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呼吸重了一點。
“有人?”男子忽然停止動著,兩個人迅速分開,然後院子裏一下子靜下來。
黃玉米一動不動屏住呼吸,手掌壓在心髒上,恨不得心髒也不跳。
過了足足有半分鍾,一隻貓從廚房間竄了出來,一下子爬上牆頭,跑了出去。劉巧巧長長鬆一口氣:“你疑神疑鬼幹嘛,在這裏山高皇帝遠,擔心什麼。”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能大意。”男子也鬆一口氣,兩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男子急匆匆離開後,劉巧巧關上院門後上樓,很快樓上的房間傳來一陣歌聲。
黃玉米再次站上花壇邊緣,深吸一口氣,人向上躥出,手扒著牆頭,微微用力,整個身體騰起,在牆頭上停了一下,然後躍出院外。
河邊的大樹下,二愣子等得已經焦急,在原地轉著圈,見黃玉米過來,鬆一口氣,他不像黃皮皮那樣好奇,隻是問這條狗怎麼處理。
黃玉米倒是沒考慮太多,按照慣例,吃了吧。
二愣子搖了搖頭,吃有點麻煩,不如明天到鎮上賣了,那裏有專門收購的。
黃玉米想想也對,吃狗肉要扒皮,還要大鍋煮,這是劉家的狗,在村裏還不能引起注意,不如直接賣了。
偷來的狗,當然也要背著人賣,第二天剛剛蒙蒙亮,黃玉米就和二愣子用自行車拉著死狗趕到花旗鎮。
在小巷深處,一個院門上歪斜地掛著收狗的牌子,兩個人把狗放在院子裏,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嘴裏叼著煙,看了看死狗:“三塊錢。”
“三塊,太低了吧。”二愣子驚叫起來:“我聽說十塊錢的。”
“十塊,你們想得美。”中年男子撇了撇嘴:“偷來的吧,要不就報警。”
“你嚇唬誰。”黃玉米瞪著中年男子:“我們是偷,你就是銷贓,半斤八兩。”
中年男子猛然把煙頭仍在地麵上,用力踩了踩,大聲吼道:“你們打聽打聽,我刀疤馬三爺在這一片說了算,說多少錢就多少錢。”
看著氣勢洶洶的刀疤臉,二愣子有點膽怯地向後退了退,拉了一下黃玉米:“要不,三塊就三塊。”
黃玉米觀察著對方的神情,想起鐵老頭講過的話,一些所謂跑江湖都是混混,欺軟怕硬,嚇唬嚇唬人而已,他們也怕橫的。
上前一步,黃玉米爭鋒相對地看著對方,伸手卷起衣袖,大聲說道:“你是欺負我們鄉下人嗎,告訴你,我還就不信邪,到我們村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派出所原來的所長李來福是我黃玉米砍的,你要不要試試。”
在一個鎮上,派出所所長很有名,尤其是在混社會的許多人中間,更是無人不知,每一任所長到任,他們都會用各種關係和方式巴結。對於李來福刀疤臉自然很清楚,不止一次在一起喝過酒,還稱兄道弟。李來福被砍他自然也清楚。
老油條並不可怕,有時候可怕的是黃玉米這樣不知天高地厚,不怕惹禍的小年輕,腦袋一熱一刀就砍下來,何況眼前這小子真的砍過,而且是所長。
鎮不住就收攏,是刀疤臉的江湖觀點,迅速判斷一下,臉色變得溫和起來,打了個哈哈:“原來是黃玉米,知道,知道。”
豎了一下大拇指,刀疤臉繼續說道:“就衝你的大名,這條狗十塊就十塊吧,以後有還可以送來,死活一樣價,別人可是不行的。”
十塊錢的價格確實不低,出乎黃玉米的預料,就不再說什麼,馬三爺把錢拿出來,同時還拿來兩本小畫冊,笑著說,第一次見麵,一點小意思。下次來帶你們看小電影。
走出院門,兩個人迫不及待地打開小冊子,同時驚訝地瞪大眼,小冊子上全部是赤裸裸的男女,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讓人血脈噴張,呼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