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你耍潑耍夠了吧,真正沒有教養的人,並不是常娥,而是你兒子,還有你自己。”
高峰當然不會讓鋼筋棍砸到常娥的腦袋上,他接住男人婆的鋼筋棍,那男人婆就無能為力了,想抽回來已經不可能。
“臭小子,老娘還沒準備找你算賬,你卻自己先出頭了,那我就連你跟這臭丫頭一起教訓。
老簡頭,你還等待什麼,趕緊讓他們上來揍人啊,他們把你兒子揍了,也把我揍了,難道你是來看熱鬧的嗎?”
那中年男子好像反應有些遲鈍一樣,隻會手裏玩著兩顆核桃,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男人婆咆哮了兩次,他都是反應慢半拍。
“好的,男人婆,工人們給我上,把這臭小子與這臭丫頭都幹倒。”
原來,跟來的都是工人,怪不得他們的衣服都很破舊,也是一身的油汙,看來是從生產車間直接過來的,也沒來得及洗把臉。
“老板,老板娘,我們幹倒他們可以,但是你們事先答應的出場費可不能不給啊,出場費兩百啊。”
這幫工人沒有急著出手,而是求證一下兩位老板的許諾,看來這群工人是衝著出場費來的,要不然他們可不願意來打架。
那老板一揮手:“哎呀,你們不是不知道,關於錢的問題,那要問老板娘,隻要她同意,那就沒有問題。”
看來這老板還不當家,當家的是老板娘,眾位工人就穩穩地站在原地,沒有動手的意思。
工人們也清楚,現在著急的不是他們,而是老板娘了,見這群工人的態度,那老板娘很不高興地罵起來。
“喂,你們真是些白眼狼啊,我們從來沒虧待過你們,我可是對你們有求必應,沒想到讓你們幫個忙都不情願,真算我錯看你們了。”
“老板娘,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時候你待過我們啊,你不但虧待了我們,還動不動找我們的毛病,那工錢扣得比什麼還緊,每月到手的工資,你都要扣七扣八,扣得我們沒幾個工錢了。”
老板娘說的話,工人們立馬反駁了,看來這老板娘對待工人們,也是頤指氣使,可沒少壓迫工人們。
“哎呀,大家現在就別提這些事了,我們有什麼事情回去商量,我答應你們的出場費一分不少,一百八就一百八,馬上就給你們兌現,你們就趕緊動手吧,滅滅他們的氣焰。”
工人提出這些,老板娘趕緊把話岔開,鼓動他們趕緊動手,那群工人們又不幹了。
“老板娘,你還好意思說一分錢不扣,你這都扣了二十了,我們來之前你就說的是兩百,現在就變成一百八了,那我們不可能動手,還是你們自己動手吧,我們打道回府了。”
工人們不但不幹,而且撂了挑子,轉身就要離開這裏,可把老板娘急得不行,立即就答應他們的條件,兩百就兩百。
工人又要求立馬兌現,老板娘就讓自己老公當場發錢,把錢發到工人手裏,這些工人們才準備動手了,操著鋼筋棍子圍向高峰與常娥兩人。
“慢著,工人師傅,你們覺得掙兩百塊出場費劃得來嗎?”
工人們道:“怎麼劃不來啊,這打架就幾分鍾的事,那兩百塊就到手了,而我們幹一天也就兩百塊,何況今天是掙雙份的錢,那何樂而不為呢,我們還盼望這打架天天多來幾場,多掙點出場費。”
高峰笑了:“工人師傅們,你們隻算了出場費,你們沒有算被打傷要醫治的錢,如果把你們打個頭破血流的小傷,那花費不多,估計這出場費能夠本,如果把你們打嚴重點,你們即不夠本,還會賠本進去,你們不覺得得不償失嗎?”
高峰給這些工人算筆賬,那是在好意相勸,讓他們別參加打鬥,刀棍無眼,受傷的可能就是自己,並且有可能還會出生命危險,那兩百出場費能算啥。
“哼,小夥子,你就兩個人,一個還是小姑娘,我們二十多個人,還能受得了傷嗎,你把我們都當成紙片人了嗎,受傷的可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你就為自己操心操心吧。”
這幫工人警告完高峰,他們就動手了,把鋼筋棍高高舉起,對高峰是群起攻之,他們也不管常娥是個姑娘,在他們眼裏現在就隻有出場費,那兩百塊出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