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市一姐梅瑰,把高峰約去喝咖啡,這位一姐沒有一開始見到高峰時的傲慢與冷漠,而是很溫柔,還親自給高峰攪了一杯咖啡,放在高峰麵前的咖啡杯墊上麵。
“高峰,從大體上來說,你還是一個挺有正能量的年輕人,也完全打破了先前對你的看法,原以為你是流哩流氣的小流氓,當然你現在還是那流哩流氣的小流氓,不過你總體來說也是個正能量的小流氓。”
“梅瑰,你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在誇我,說了半天的小流氓,還是正能量的小流氓,既然都正能量了,那怎麼能算小流氓,從你今天的意思來說,那你就是專門來誇我,讚美本帥哥的吧,你不會開始喜歡上了本帥哥吧?”
高峰這貨還別說,他對每個美女那就是一副不正經之相,給每個美女的第一印象,那就是流哩流氣的小流氓。
不過,高峰並沒有輕浮的意思,他就是這副皮笑肉不笑的德性,見到美女那就是十分輕鬆,說白了就是一副吊兒當郎的態度。
“去球吧,本姑娘能喜歡上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張臉,我能看得中你嗎?
隻不過,看你這幾天的表現,無論是對白富美,還是對曲浮萍,你都表現很積極,我才請你喝頓咖啡。
否則,我連白開水都不會請你喝,就憑你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討厭你都來不及。
高峰,我也不跟你白費口舌,我找你來喝咖啡,不光是感謝一下你,而是有另外一個任務交給你,我覺得曲浮萍你要想辦法找一個工作。”
“喂,不對吧,梅瑰,你怎麼把皮球踢到我這裏了,昨天你可是一口應承下來要幫她,要幫她找一個工作,還要幫向日葵找醫治醫院,你怎麼出爾反爾,學會了耍壞,哪有你這樣當大姐大的啊?”
昨天,曉月市一姐表現得非常仗義,她主動要幫助曲浮萍找工作,還要幫她女兒向日葵找專業醫院。
可是,這沒幾個小時的時間,這位曉月市一姐梅瑰卻變卦了,把皮球踢到高峰這裏,高峰就覺得很不爽,身為一個公眾人物,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什麼啊,什麼踢皮球啊,什麼出爾反爾,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我還沒把話說完呢。
高峰,我之所以把曲浮萍交給你,那是考慮到向光明這個人渣,他也會隨時騷擾曲浮萍,使得曲浮萍不得安寧,而當向光明騷擾曲浮萍時,我又沒法子對付向光明,那反而是害了曲浮萍。
高峰,至於向日葵醫治的事,那盡管放心,我肯定會竭盡全力,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以及這宣傳途徑,為她尋找最好的醫生與醫院,直到將這姑娘醫治健康。
高峰,我梅瑰可不是個不擔責任的人,隻要我答應的事,那就會把它承擔下來,並且會把它完成得十分完美,也不會有任何怨言,更不可能把皮球踢給別人,那是我最不恥的行為。”
“哈哈,梅瑰,我早就明白你的意思,這我也早就考慮到了,向光明就是一個人渣,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曲浮萍,那會時常騷擾她,也隻有把曲浮萍放在我的身邊,那才會震懾到向光明,也能及時幫助到曲浮萍免遭騷擾,我也考慮好了讓她幹什麼工作了,我就讓她在食堂裏幹保潔,這樣她離我們比較近,向光明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騷擾她。”
其實,高峰還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其他美女們也是想到了一塊,鑒於向光明的人渣表現,就不能讓曲浮萍離大家很遠,不能出大家的視線之外,那樣就會給向光明創造機會,誰都清楚向光明太渣,而曲浮萍又太仁慈,經不住向光明軟磨硬泡,更何況他還會用女兒來要挾她。
“高峰,不行,曲浮萍是一個年輕女孩子,你怎麼能讓她幹保潔,你難道讓她幹一輩子保潔嗎,那是沒有前途的工作,你必須給她安排一個有前途性的工作。你費力把她救下來,那你就得給她個有前途性的工作,要不然還不如流動台表演呢。”
高峰說讓曲浮萍當保潔,梅瑰馬上就反對了,她認為曲浮萍是一個年輕姑娘,以後的路可長了,怎麼能幹一個沒有發展的工作。
“梅瑰,你說挺對,浮萍還真不能幹保潔,幹保潔就得五十歲左右的人去幹,而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幹,你這樣提醒的話,那我就把她安排在我的身邊幹材料了。”
“高峰,你這思想也太淺簿了,你就不能跳出思維,你怎麼能不幹保潔就幹材料啊,你這材料有什麼出息,那跟保潔有什麼兩樣,說不定還不如保潔,何況更不是女孩子幹的事,難道你讓一個女孩子去收料發料,卻跟那些混蛋的司機們打交道嗎?”
牛奮鬥已經被捕,他的問題很是嚴重,他也不可能再回來主持物資部工作,物資部的工作王永強已經交由他來主持,他也跟王永強交了底,物資部交由自己主持,那麼他就有權掌控整個物資部人事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