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一開始就是演戲而已(2 / 2)

角落裏的笛子被沈薑拿了過來,他輕輕的試了試音調。坐在我旁邊吹著笛子,很輕快的旋律。他放下笛子對我微微笑著說:“你以前很喜歡這個曲子,那時候我還不太熟練,後來終於練熟了你也走了。”我想了想覺得曲子確實很熟悉,問他:“什麼名字?”沈薑笑了笑又吹了起來,我聽著試探的問:“《梁祝》?”他點了點頭放下笛子說:“你總算想起來了。”說完委屈的看著我說:“姓沈這個事情也不能怪我呀!”我看著他可憐巴巴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可算笑了。”沈薑舒了口氣說:“我這容易嗎我,好不容易才證明自己的清白,在說不清楚我就跳黃河去!”我撇著嘴說:“黃河是黃的,你越洗越不清白。”沈薑樂著說:“誰說黃河是黃的?你見過嗎就胡說。”我他搖頭晃腦的說:“古人雲黃河者,黃水也!”沈薑一下就笑出聲來了。

我望著窗外說:“要下雪了吧?家裏現在應該還很暖和。”沈薑也看著窗外說:“是呀!都已經快十二月了,家裏很久沒下雪了。”我們兩個趴在沙發靠背上往外看,像兩隻孤單的小貓一樣。

晚上,我躺在被窩裏翻著手機,壁紙還是我和沈淺弋的合影,此刻照片裏的夏暖暖格外諷刺的對著我笑。沈淺弋,為什麼你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我在你心裏的地位真的就如此不堪一擊嗎?

夢到沈淺弋遠遠的看著我,我在火中掙紮著,而另一端黛兮兒嬌笑著喊著:“淺弋,過來。”沈淺弋看著我卻最終走向了黛兮兒,我哭喊著一點點的被大火吞噬。

從夢中驚醒,臉上沒有一滴眼淚。我以為會哭濕枕頭,原來我真的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的夏暖暖了,就算心底再多的悲傷也不會用眼淚來表達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箬輕和袁文又來了。自從我出院以後每到星期天箬輕和袁文都會來看我,當然少不了一大堆好吃的。

箬輕一邊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一邊說:“你是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吃,隻要不會死人的東西都能變成你的食物。”我啃著雞腿說:“不對,我隻是不挑食而已。”箬輕說:“我覺得你最挑食了,你吃東西的時候總是先吃肉!”我理直氣壯的說:“總不能把肉給糟蹋了吧?”箬輕直接無語的看著我。

沈薑和袁文交談著,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是女人不感興趣的,就像女人的興趣男人永遠覺得很弱智一樣。

箬輕帶來了一本時尚雜誌,我翻看著裏麵最新款的衣服說:“你看這件怎麼樣?性感火辣!”箬輕鄙視的看著我說:“你挺的起來嗎?”我瞪了她一眼說:“你現在說話怎麼跟親親一個德行了?我怎麼挺不起來了?”我說話的聲音特別大,沈薑和袁文看著我樂,被我一一瞪了回去。

我小聲說:“其實我現在身材也挺好的。”說完還挺直了一下腰板。箬輕看都沒看我翻著雜誌說:“你也就是和親親那個未成年少女差不多,不對,你還不如親親呢!”我說:“你說話的口氣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可是一很正經的!”箬輕偷笑了一下,臉紅紅的。我一臉奸詐的問:“說,怎麼回事?我看你最近怎麼突然女人味十足了?”箬輕小聲的說:“我和袁文同居了。”

“什麼!”我張大嘴巴一下就喊了出來,“你和袁文同居了?!”箬輕紅著臉捂著我的嘴,但屋子就這麼大,那兩個男人還是聽見了,袁文朝我撇了一眼說:“至於這麼大反應嗎?當時你和淺弋同居時候我可沒反對。”他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噤聲,但淺弋這個名字還是生生的砸進我的心裏。將近二十天了,他竟然沒有過問過我一句。

袁文強裝歡笑的說:“暖暖,中午帶你吃好吃的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吃那個叫花雞嗎?中午帶你去吃,我請客。”我努力的讓自己笑出來說:“好,能不能讓我再打包帶回來一隻?”平時的話袁文肯定會直接把我踹出去的,但現在他笑著說:“行,兩隻都沒問題。”我聽著心裏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有那麼一個人,平時你可以過的很好,但突然那個名字被人提起,才發現所有的快樂都是偽裝的。

我們四個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卻到在飯店門口碰到了徐肖。